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墜冰窟,全身血液仿佛都被凍結,發不出一點聲音。 雖然不知道金依依在想什么,讓她身上渾濁的氣息讓安閑非常不高興。 “怎么樣?”金水陽毫無所覺,見安閑放下資料,連忙問道。 “我需要一些血液樣品?!?/br> “沒問題,需要多少,我讓人準備?!苯鸬撨@幾天被抽了好幾次血,金水陽已經習以為常了。 “先給我500毫升?!卑查e說道,“我回去研究一下,有結果就通知你們?!?/br> “好的,麻煩先生了?!苯鹚栄壑虚W過喜色,安閑鎮定的表情給了他很大的信心。 “現在帶我去看看另外幾名病人吧?!?/br> “好,這邊請?!苯鹚栴I著安閑走出臥室。 “依依,你怎么了?”金夫人看著女兒一動不動地杵在原地,奇怪地問。 “沒,沒什么?!苯鹨酪来炅舜晔直?,完全不知道剛才的心悸和陰冷是怎么回事。 “沒事就好?!苯鸱蛉藢櫮绲嘏牧伺乃哪X袋,“走吧,去看看那邊的情況?!?/br> “嗯?!苯鹨酪谰褚徽?,率先跑出房間,興沖沖地追了過去。 檢查沒有花太多時間,不過一個多小時便結束了。金水陽準備帶安閑去找那三位醫藥師,讓他們好好討論一下。 金依依開口道:“爸爸,討論病情也不急于一時,我想先帶盟主到處走走?!?/br> 金水陽想了想,覺得女兒說得有道理,于是便讓她好好招待,不要失了禮數。 “好啦,我知道了?!苯鹨酪榔炔患按貙⒔鹚栚s走,然后跑到安閑身邊,伸手便去挽住她的手臂,卻被她輕輕避過。 “盟主~~”金依依幽怨地看著他,“你討厭我嗎?” 嗯,非常。 安閑漠然地看了她一眼:“我該走了?!?/br> “盟主,爸爸讓我好好招待你,你就這么走了,我怎么和他交代?”金依依委屈道,“金家親自邀請的客人,若是連一頓飯都不留,豈不是讓外人笑話?” 安閑沒有理會,邁步朝莊園外走去。 “盟主!”金依依提高音量,喊道,“你不想見見我的主席伯伯嗎?若能博得他的贊許,你將來必然能成為聯盟第一藥師?!?/br> 安閑腳步一頓,他今日來此的目的,就是為了金紫陽,只可惜他今天不在。 金依依見他止步,笑道:“主席伯伯今晚會來莊園用餐,你多留一會就可以見到他了?!?/br> 那就多留一會吧。 安閑想看看金紫陽和金水陽的關系如何,若關系密切,那也沒什么合作的必要了。 金水陽這一脈,子嗣眾多,但家風太差,沒有幾個品行端正的人物。安閑不對他們來個一鍋端就算不錯了,和他們合作,無端降低自己的格調。 “盟主,走吧,我帶你去看看我家的藥庫?!苯鹨酪佬Φ?,“我家藥庫有不少好藥材,你要是喜歡,我都送給你?!?/br> 說實話,若非氣息太濁,單看外表和性格,金依依這個人還是很討喜的。嬌媚不蠻橫,懂得示弱,加上恰到好處的親昵,應該是男性比較喜歡的類型。 可惜安閑是女人,也沒有拉拉屬性,金依依的魅力對她毫無作用。 安閑跟著金依依走進一個相對偏僻的房間,一路行來都沒有聞到藥材的氣味,顯然,這里并不是所謂的“藥庫”。 安閑不動聲色,盡管其變。 “盟主,請坐?!苯鹨酪佬τ貛退沽艘槐?,“你忙了一個多小時,先喝口茶休息一下。我叫藥庫主管過來,待會讓他親自帶你去參觀?!?/br> 安閑在沙發上坐下,雙-腿疊起,瀟灑閑適,舉手投足皆可入鏡,看得金依依心動神搖。 不過多時,一名男子敲門而入。 安閑抬眼望去,五十歲左右,頭發銀白,眼神陰郁,給人一種陰森的感覺。 安閑微微挑眉,金家的高手已經多到連藥庫主管都是A級精神力強化者了? “盟主,這是周主管,先讓他陪你聊聊吧?!苯鹨酪雷谝慌?,笑著說道,眼中透著掩飾不住的雀躍。 “洛伊閣下,您好,久仰大名?!敝苤鞴芫彶阶叩桨查e身旁,目光炯炯地盯著安閑的眼睛。 安閑神色一頓,感覺到幾縷微弱的精神力向自己飄來,無聲無息地鉆入她的識海。 她沒有動作,任由這幾縷精神力在識海中盤旋。 “洛伊閣下?!敝苤鞴艿穆曇糇兊糜崎L而低沉,“我家大少中的毒,你有辦法解決嗎?” “應該可以?!卑查e狀似無意地回答。 “不知需要多長時間?” “大概三五個月?!卑查e又道。 “洛伊閣下真是厲害?!敝苤鞴芄ЬS道,“為了表達我們的謝意,不知您后天是否能夠參加小姐為您舉辦的派對?” “這個……” “請你務必賞光?!敝苤鞴芗又卣Z氣,“后天晚上9點,錦山別墅115號?!?/br> “后天晚上9點……” “后天晚上9點,錦山別墅115號?!敝苤鞴芊路饟乃浺话?,重復說了幾遍,最后問道,“洛伊閣下記住了嗎?” “記住了?!卑查e面無表情地回道。 旁邊的金依依欣喜若狂,但還要竭力控制自己的情緒,表情都扭曲了。 “那我們到時候就恭候大駕了。洛伊閣下,請喝茶?!敝苤鞴軐⒉璞醯桨查e面前,同時緩緩收回自己的精神力。 安閑接過茶杯,輕抿一口,隨即又聽周主管說道:“我現在帶您去參觀藥庫?” 安閑眼中利芒一閃而過,抬頭,淺笑:“好的,麻煩你了?!?/br> 竟然敢將催眠用到她身上。 這張死亡請柬,她接了。 第169章 殺戮派對 晚餐時,金紫陽如期而至, 與金水陽坐在一起, 完全不像兄弟。金紫陽年近七十, 但皮膚光潔, 長相俊雅,看起來就像一位年輕的學者,唯有那雙深邃的眼神,透著年輕人沒有的智慧和內斂。 見到安閑時,他臉上沒有絲毫異色,如同長輩一般與她寒暄。但安閑肯定, 他早已認出自己就是當初深夜“拜訪”并且從他房中帶走一盆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