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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霍西決的追趕道路。最終得以跟任恒淵有幾分鐘的獨處時間,朱澄明笑著跟他表示,現在比賽中只剩下他們兩個隊伍,正好可以一較高下。雖然市賽前三名是被保送省賽的,技術上講,只要進入前三,便不需要擔心什么了。但排位對于前三的隊伍來說依然很重要。最后一場冠軍賽相當精彩,雖然以前在朔鷹時朱澄明只能算得上是技術嫻熟的副手,但這次市賽任恒淵能看出對方是拿出一百二十分的努力來跟自己比試。為了防止對方隊伍先找到目標物件,臨淵駿和仟琦的距離始終拉不開,中間咬得很緊。任恒淵能看得出來朱澄明和仟琦的隊長配合似乎十分默契,雖然臨淵駿提前找到目標物品并在任恒淵帶領下巧妙地穿過數十個頗為險峻的洞窟,最終跟仟琦徹底拉開距離,但從觀眾角度來看,這場冠軍賽依然驚險刺激且驚喜連連。比賽結束后,任恒淵帶領的臨淵駿賽隊謝絕了各種媒體采訪,就連最后朱澄明上前來的寒暄都被心不在焉的任恒淵草草敷衍。能看得出來任恒淵心思在別處,朱澄明也沒介意,打算過兩天再來跟對方討論加入臨淵駿的事情。白簡和克蘿拉早就看出任恒淵的三心二意,雖然在賽中,對方的發揮沒太受影響,但兩人知道對方根本沒用心比賽。沒解釋緣由,任恒淵只是交代白簡讓對方先帶克蘿拉回去,他表示自己要去找個熟人問點事情。沒等自己隊友進一步詢問,任恒淵便匆匆離去,留下臨淵駿兩人兀自揣測。帶著滿肚子關于靈魂分離和時空穿越的cao蛋問題,任恒淵火速趕往高云娜處卻并沒見到對方人影。知道那個死宅一向足不出戶,面對對方的空閨,任恒淵還真是相當意外。一連給對方發送了數十條全息視連接都沒得到回應,任恒淵莫名有種不妙的預感。花了當天剩下的時間嘗試定位高云娜的行蹤但都以失敗告終,最終任恒淵懷著焦躁的心,一身疲憊地回到居所。本想花點時間上網查查高云娜研究的空間科學方面的理論,任恒淵駕駛風摩飛到家門口時卻看到一個人影蹲在角落里。本以為是夜色原因自己看走了眼,但任恒淵將風摩開近了,發現那人動作緩慢地站起身,直勾勾地盯著自己這邊。任恒淵穩然登上家門口的降落平臺,收了風摩,注意到那陌生男人視線始終沒從自己身上挪開。對上對方視線,任恒淵第一反應此人是狗仔。不過自從他入風摩圈以來,還從來沒有其他狗仔隊能追上他的速度,更別說找到他家并提前等在那里。于是帶著一抹好奇和不解,任恒淵理了理衣領,站定和對方對視,隨后開口:“需要幫忙么?”“恒淵?!蹦腥撕翢o顧忌地叫出他真名,這讓任恒淵一陣意外。眉梢隆起,任恒淵終于開始仔細打量起眼前男人。這是個個頭跟他差不多,嚴格上來講比他矮一點的男人,沒什么令人側目的發型,就是簡單的風涼頭,皮膚跟任恒淵比起來要白上不少,身材瘦削,有那么點弱不禁風的感覺。五官上,任恒淵表示此人雖然帥得沒那么驚天地泣鬼神,但至少在普通生活里也算是能讓人眼前一亮——這種人,不像是他任恒淵會遺忘的類型。不過令他挫敗的是,任他怎么回憶,都不記得在什么場合告知過此人自己的姓名。顯然是捕捉到任恒淵那一頭霧水的神色,來人開門見山:“我是齊紹駿?!?/br>一抹鮮明的驚詫之色劃過面孔,但想著最近經歷過不少cao蛋事情,任恒淵并未對來人放下戒備心理。于是一本正經地打量著對方,任恒淵沉默了一會兒忽然開口:“你是哪個世紀的?”他表示如果此人想加他為好友,那必須要通過驗證消息。覺得自己那句“我是齊紹駿”已經足夠清楚地表達了自己意思,齊紹駿挫敗道:“喂,小子,你——”“回答我?!比魏銣Y毫不放松。張了張嘴,感覺自己也確實沒法用其他方式博得任恒淵的信任,齊紹駿挫敗一笑,只得隨他去:“21世紀?!?/br>“你最好的朋友是誰?”任恒淵挑眉。“我最好的朋友?”齊紹駿感覺有點荒唐,“你知道我最好朋友是誰?”“我知道一個?!比魏銣Y道,“21世紀的?!?/br>明白任恒淵只見過一個宋昱銘,齊紹駿道:“你是說宋昱銘么?”“你前任叫什么名字?”然而完全沒在前一個問題上逗留,任恒淵倒是問得快。“喂……”齊紹駿咂嘴,準備朝任恒淵靠近,“我都說了我是——”“站那兒別動?!比魏銣Y卻兀自向后方退了一步,嚴肅道,“回答完問題?!?/br>長長嘆了口氣,齊紹駿道:“好,你問?!?/br>“你前任名字?”“葉文秋?!?/br>“我內褲顏色?!?/br>“咳、……”任恒淵一臉嚴肅,相當正經。“你是故意的么?”齊紹駿咬牙。“回答?!?/br>“沒顏色……”伸手捏了捏眉心,齊紹駿有點尬,“透明的?!?/br>“之前靈魂共宿的時候,我們用什么方法交換靈魂?”任恒淵語氣重了些,這次倒是主動朝齊紹駿靠近了一步。“臭小子……”齊紹駿盯著慢慢靠近的任恒淵,思緒往這話題上一跳便耳根一紅,“你存心是不是?”“少廢話,說?!比魏銣Y堅持到最后。“……”思想上掙扎了一番,齊紹駿下意識朝旁邊馬路上瞄了眼,確認沒其他人后才壓低聲音無奈道:“擼管?!?/br>這話剛落,齊紹駿忽見任恒淵揚手扯住他手腕,開了房門便野蠻地將他拽了進去。一個踉蹌,齊紹駿聽著對方那句草率的“sims關門”后,后脊便硬生生撞上了冰冷墻壁,下一秒,任恒淵一條胳膊決斷地壓到他脖頸前,想要扼住他咽喉般將他牢牢釘在墻上。屋內沒燈,只有窗外來自空中馬路的車流燈光時不時閃過。任恒淵那不時被映亮的眸中視線死死勾勒著齊紹駿面孔,頗為溫熱的鼻息毫無阻攔地吹拂在齊紹駿臉上。下意識伸手扳住任恒淵胳膊,齊紹駿擰眉,斷續道:“……你這是發什么瘋??”“比賽前,我們有個約定?!比魏銣Y一字一頓,“那是什么約定?”“咳、”齊紹駿緊閉起眼,“松點……胳膊……太緊了……”“什么約定?”任恒淵不依不饒。想了一下那所謂的約定,齊紹駿難耐道:“——交往、跟你交往?!?/br>聽到這里,任恒淵臉上的戾氣稍稍退了些,但他壓住齊紹駿脖頸的胳膊并未撤開,只是稍微松了些力道。一片漆黑中,安然地聽著齊紹駿呼吸,他緩緩勾著唇,很放心這次齊紹駿看不到自己的笑意:“你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