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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的時候,出去吃麻辣燙的。 可誰知剛進到玲玲的公寓,肚子一陣猛烈的疼痛感襲來。 她趕緊趴在床上壓著肚子,兩只手同時摁著肚子,一會趴下,一會側躺,可是不管怎么樣,依舊是不管用,如此反復在床上折騰了好半天,沒有緩解。 所以,玲玲下班回來看到的就是她這一副要死要活的痛苦模樣。 “諾諾,你沒事吧?”玲玲趕緊扔了手里的包奔了過來。 “死不了!放心吧!”她咬著牙說道。 ??趧偪湎?,她不爭氣的肚子再次洶涌澎湃地疼了起來,而且比上次更甚,一張精致的小臉煞白無比,整個身體蜷縮在了一團。 “啊?!彼穆曇粢呀浥で牟怀蓸幼?。 玲玲看著她煞白的臉上,大顆大顆地往下冒著汗珠子,急忙撥打了120急救電話。 很短的時間,急救車就來了。 她以為急救車會把她拉到急救中心什么的,沒想到把她拉到了左氏醫院。玲玲握著她的手,在耳邊低估,現在是堵車高峰期,左氏醫院距離最近。 左明遠是在她們進來的時候,在急診室門口碰上的。 他原本是打算下班離開醫院的,看見了喬一諾,臨時決定留了下來。 左氏是這家醫院最大的股東,左明遠是這家醫院的院長,他雖然沒有親自給喬一諾看病??墒?,有他們的左院長在跟前,底下的醫生護士自然都是盡心盡力的。 一系列的B超、檢查過后,醫生很快給出結論:藥物流產不完全,未免引發宮腔感染,建議馬上做清宮手術。 藥流!清宮! 躺在病床上的喬一諾被這四個字擊得一頭霧水,還沒想明白是怎么回事的時候。 一個穿著白大褂的中年女醫生,拿了一張紙職業地問道,“手術誰簽字呢?” 雖然只是個小手術,可凡是手術都是有風險的,按照醫院的規定,是需要病人家屬簽字的。 尤其是這種手術,丈夫簽字是最合理的??墒?,沐潮不在,玲玲接話道,“我是她meimei,我來簽字?!?/br> 女醫生還在猶豫,根據他們以往的經驗,若是孩子的父親沒有同意,回頭找他們的麻煩,就不好了。 一旁的左明遠拿出手機,出去打了個電話,回來對身邊的醫生說,“馬上做清宮手術,有什么問題我負責?!?/br> 婦產科的醫生有了左明遠這句話,仿佛是拿到了免死金牌,立馬開始準備手術。 可視腹腔鏡無痛的那種。 醫生給了她點瞌睡藥。 很快,喬一諾就迷迷糊糊地進入了夢鄉。 不知道過了多久,喬一諾再次醒來的時候,手術已經結束。 她躺在病床上,手背上正在打點滴,玲玲陪在她的身旁。 “諾諾,你醒了。感覺好點了嗎?” 喬一諾輕微地點了一下頭。 “我不知道,該不該告訴你母親,等你醒了再做決定?!?/br> “不告訴她了,休息幾天就好了?!彼桓蚁胂?,謝玉梅知道了這件事情,會怎么埋怨收拾她。 “沐總知道你懷孕了嗎?”玲玲問的小心翼翼。其實,她應該能猜到,他們之間若是恩愛,喬一諾怎么會不要孩子。 喬一諾搖頭。 她們之間是沒有愛情,可是做人最起碼的原則她懂,若是她知道自己懷孕了,至少,孩子是取是留,她會征求他的意見。 可是,喬一諾根本不知道自己懷孕了。更不知,這個流產藥是怎么進到她肚子里去的呢? 是母親?不大可能。母親不是一直希望她和沐潮和和美美的嗎?也許還有別的什么她不知道的內幕?母親一向善于偽裝。 是沐婉?不可能吧。她最近一直在外地出差,也沒有機會呀? 難道是柳媽?不,不,絕對不是她,柳媽那么老實忠厚、那么善良、又那么疼愛自己,是最沒有動機的。 那,就只有他了。 假如是沐潮授意柳媽在她的飲食里做手腳,柳媽是不敢不從的。 不不,不是的?;叵虢Y婚以來的樁樁件件,沐潮雖然和沐婉不清不白,可也絕不是那種狠心的人。 喬一諾腦海里像是繞了一圈圈的線團,混亂不堪。她在心里把身邊的人都懷疑了一遍,又都否定了一遍,還是沒有理出個頭緒。 可能是瞌睡藥的勁兒還沒有徹底退去,虛弱的喬一諾迷迷糊糊就又去了周公那里。 (四十三)還她自由 左大院長辦公室,亮著燈,已經是晚上了。 沐潮和左明遠在會客廳的真皮沙發上促膝而坐,面色凝重。 接到左明遠的電話,沐潮乘坐最近的航班趕了回來。 他本來是準備先去看喬一諾的,他想質問她,為什么那么冷血。 那個特殊的快遞,他沒有質問,因為他相信她。 她在夢里叫著唐少東的名字,他沒有質問,他理解她。畢竟,是他強娶了她,她需要時間忘記。 她母親間接害死了他的mama,原本這幾天,他在N市已經想好了,這件事情他準備讓它過去,也不打算去問她。不是他不在乎mama的去世,而是他愛她,不忍她因為這件事情而內疚。 天知道,今時今日,沐朝這個一向視女人如禍水的男人,已經愛喬一諾有多深了。 可是,為什么? 那是他和她的第一個孩子,她就那么狠心,那么討厭他。就算不愿意給他生孩子,至少他有知情權吧。若不是碰巧在左明遠的醫院,他是不是都還一直被她蒙在谷里呢。在他的心里,她那么善良,那么美好!卻唯獨對他,非要如此冷酷殘忍嗎? 沐潮和喬一諾的從頭至尾,左明遠都一清二楚,左明遠怕沐潮在情緒失控下有什么過激的言行,從而把他和喬一諾的關系推到覆水難收的地步,故而在醫院的大門口攔住了沐潮。 左明遠盯著沐潮還算波瀾不驚的臉,心底了然,其實沐潮的內心早已經是洶涌澎湃了。這個從穿開襠褲就在一起玩耍的哥們,每次都是這副樣子,內心越是崩潰,表面越是平靜的嚇人。 左明遠特意用了一種調侃的輕松語氣,想要緩和一下氣氛。 “潮!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