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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出來遞到喬一諾的手上。 “呵呵,謝謝?!?/br> 喬一諾接過衛生棉走回自己的房間。 躺在床上莫名地心緒難平。自嘲地冷哼一聲,自家老公還真是國民好哥哥,若是在浴室里洗澡的沐潮同志聽見別的女人告訴她老婆,人家的衛生棉是他買的,不知道,會作何感想。 諾丫頭正在腦補玉樹臨風、尊貴優雅、睿智精明的沐大總裁站在超市的貨架前挑衛生棉的畫面。 某人已經洗完澡過來了,腰間纏著一條浴巾,站在床邊瞇著眼睛注視著她。 喬一諾也用奇怪的眼神注視著他。 由于剛才喬一諾占用了臥室的洗澡間,沐潮則是去了另外的洗澡間洗澡。她以為,沐潮洗完澡會直接去沐婉的房間里陪她。婉meimei有夢游癥,她又沒有。 沐潮何其通透,自然明白她的眼神,“小婉說,讓柳媽睡在她隔壁的房間就好。有事,柳媽會叫我的?!?/br> 沐婉這是一箭雙雕??!既在沐潮面前表現了她的善解人意,又間接地告訴了她喬一諾,是她讓沐潮過來陪她的。這份情,她喬一諾領也好,不領也罷,都擺在那里。 呵呵,若她剛才沒有向沐婉借衛生棉,她還會這么善解人意嗎。 女人的心,海底針。 諾丫頭嘟嘴擰眉間,沐潮已經上了床,鉆進了雙人被子里,一只手上來在她的小白鴿上摩挲。 人的情緒總是很奇怪,沐潮不在她身邊的時候吧,她覺得傷自尊,沐潮就躺在她身邊的時候吧,她的小心思又在作祟,丫丫的,搞得,諾丫頭有種感覺,她要和沐潮做點什么,還得看沐婉的心情和臉色。 這種感覺,怪異的讓她心口憋悶,一憋悶就沒有了好氣。 “我大姨媽來了?!?/br> 說完,徑直側身睡過去,留給了沐潮一個美背。 沐潮不安分的手繼續在她的背上游弋,出口的聲音低啞性感,“生氣了?” 諾丫頭冷冷一哼,“我為什么生氣?” 沒好氣地反問了一句,她也被這個問題狠狠地嚇了一跳,對呀,她為什么要生氣。她嫁給他,不過是一場交易,她有必要生氣嗎?別說沐潮只是和一個沐婉曖昧不清,他就是和全世界的女人曖昧不清,她喬一諾連眼睛都不會眨一下的。 心這個小東西,不貪則不動,不動就不痛。 “沒有,是真得來例假了?!苯忉?,語氣是柔和的。 “那我抱著你睡?!?/br> 背對著他,諾丫頭的嘴抿了抿沒有反對,他愿意抱就抱著吧,這也是他的權利。 等懷里的丫頭均勻地發出輕微的鼾聲,在和周公約會的時候,從來在商場上沒有出現過決策失誤的沐大總裁才知道,抱著喬一諾睡覺,這個決定錯的有多離譜。 (二十九)無法原諒 懷里溫香軟婉,又是他深愛的女人,自從結婚到現在,他們都還沒有一次完全徹底的酣暢淋漓過,他以為今晚會是個不錯的機會,可是沒想到,她不方便;他以為抱著她已經是滿足,結果他又錯了,他是男人,不是圣人。 小弟昂著頭向他的決定表示抗議,沐潮兩眼淤青到天明。 翌日,是除夕。 按照往年的慣例,這一天,都是要回老宅吃飯的。沐潮雖然這么多年一直和老頭子不睦,可是,按照沐家的習慣,除夕夜,吃飯前都要在老宅的祠堂里給家族的列祖列宗上香磕頭的。 所以,沐潮還是會去的。 由于年關,家里的司機回了鄉下。景泉的別墅里就只剩下柳媽、沐潮、沐婉和喬一諾。吃過早飯,沐潮開車拉著他們一起回老宅。 穿過繁華的市區,車子行駛到西郊,進入一條寬闊的泊油路,透過車窗玻璃,喬一諾看到路的兩旁是高大的梧桐樹,還有修建整齊的松柏和冬青。雖然是冬季,整體景物有些蕭肅,但是這條路上的景致給她的感覺是錯落有致、整潔無匹。 喬一諾是坐在副駕駛座上的,遠遠地便看見路的盡頭有大理石砌成的圓柱子,柱子的中間是水銀色的寬大鐵門。 他們的車子從那扇鐵門進去,繞過一個圓形的花壇,停在了車位上。 一下車,映入喬一諾眼簾的就是沐家的老宅了。如果說景泉的別墅是豪華精致的話,那么老宅給她的感覺是大氣。 一棟三層的歐式圓形建筑矗立在整個園子的中間,喬一諾目測占地最起碼好幾畝。墻體整個是乳白色的,周圍被花草樹木包圍著,雖然是冬季,但還是有許多綠色的植物,廊下大紅燈籠高掛,給整個園子增添了不少節日的喜慶氣氛。 “阿潮少爺、婉小姐、少奶奶??爝M屋,外面冷。老爺已經在屋里等著了?!币粋€大伯向他們這邊走了過來。 來人看上去和沐凱風的年齡差不多,穿著一身中山裝,理著干練的小平頭,長方形的古銅色臉上帶著淡淡的歲月滄桑,一雙不算太大的眼睛炯炯有神正看著他們。喬一諾以前聽柳媽說過的,是金叔。他和老伴在沐家多年,他們這些小輩通常尊稱一聲金叔、金嬸。據說,此人和沐凱風情同手足。 “金叔,新年好!”沐潮走在他們前面,先和金叔打著招呼。 “金叔?!?/br> “金叔?!?/br> “老金?!?/br> 喊老金的是柳媽,看上去和金叔很熟的樣子。 “好!好!” 金叔笑瞇瞇地領著一行人進了老宅的客廳。 一樓客廳里,裝修陳設同樣高端、打氣、上檔次。沐凱風戴著老花鏡坐在沙發上看報紙,看見他們一行人進來,放下了手里的報紙,目光落在沐潮的身上,眼神里像帶著某種期盼。 然而—— 沐潮并沒有看他,也沒有和他說話,而是直接進了廚房。半分鐘后,喬一諾聽見廚房里,傳來了沐潮和金嫂打招呼的聲音。 沐凱風的臉色沉了沉,忍住沒有發作。他以為,他沒有反對沐潮和喬一諾的婚事,甚至從某種程度上成全了他們,至少,沐潮進門應該先叫一聲爸的,這個兔崽子竟然還是和以前一樣,對他冷冰冰的。 在沐凱風的記憶里,自從沐潮的母親去世后,十幾年了,他一次都沒有叫過他。 “爸爸,這是沐潮給您選的新年禮物?!?/br> 喬一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