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惶恐。“那你這樣我就不擔心了?”言舒宇坐回到床邊的椅子上,語氣里隱約有點不悅。莊凱自然是聽出了這不悅里滿滿的焦慮憂心,心中不禁暗喜,當下討好道:“以后不敢了?!?/br>言舒宇看著他那模樣,也說不出什么氣話了,輕嘆了口氣,又道:“以后即使不忙,你也別做飯了,這么個人連養好自己的胃都不懂,還是讓我來吧?!?/br>這是在心疼了吧,思及此,莊凱忍不住又暗喜,微笑著道:“都聽你的。那我洗碗?”。言舒宇瞟了他一眼,故意板起臉:“你以為天下有白吃的午餐嗎?吃白食可恥?!?/br>“是是,您做飯,我刷碗拖地洗衣服?!鼻f凱的眼睛都快笑得瞇了起來。言舒宇看著這孩子一樣的莊凱也忍不住笑了。第二十九章言舒宇重新掌勺,莊凱其實也很懷念他做的菜,只是平時不愿意讓愛人辛苦,才要求自己做飯。G市人除了擅長熬湯,煲粥的技巧也是不錯的。粥最是養胃,言舒宇開始堅持在早餐時煲一鍋粥,變著花樣添加材料,以求營養又好吃。偶爾碰上莊凱加班,他也會送粥過去給他做宵夜,算是花上十二分心思決心要養好他的胃。莊凱一面感動,一面暗地高興自己與他這種越來越良性的發展。很快又到了他們相識的紀念日,兜兜轉轉到現在竟然有了十二年。那天晚上莊凱支開言舒宇自己做了一桌飯菜。按照言舒宇之前的布置,自己重新布置了一遍房子。莊凱其實不是一個喜歡浪漫的人,他凡事都比較傾向實干派,這下為了辦一個比較浪漫的紀念晚餐,著實傷了他不少腦筋。他又不愿意問人,想著靠自己的努力讓言舒宇看到自己的心意。言舒宇回到家看著這似曾相識的情景,一時間差點又回不了神,時至今日,他其實已經不像當初那樣喜歡不切實際的浪漫,但莊凱的準備還是讓他在意外之余忍不住感動。這個男人,這個男人,為了自己破格做了很多他以往都不會做的事。他認識莊凱那么多年,自然都是清楚以前的他和現在的他的不同。他坐在餐桌前,對面的男人朝他舉杯,橙黃的燈光映著男人的笑容顯得格外溫暖和煦。“舒宇,十二周年快樂?!?/br>言舒宇望著對面的男人,心神稍稍晃了一下,想不到這一晃眼,竟然就十二年了。他從少年到青年,再到如今,兜兜轉轉還是和這個男人糾纏在一起。言舒宇第一次這么清楚的認識到,原來命運早已叫那根叫愛的繩索將他和面前的這個男人緊緊縈繞,彼此交托,相伴一世。“十二周年快樂?!毖允嬗钜才e杯,笑容真誠熱切。mama,我終于知道自己的選擇,也找到自己想要的了。我會幸福的。晚上zuoai,顯得格外的濃情蜜意。一場情事下來,異常的纏綿和激烈。莊凱伏在言舒宇身上低聲叫喚他的名字:“舒宇,舒宇?!?/br>兩個人的皮膚緊貼在汗水的滑膩間也變得異常guntang。言舒宇沒應聲,只抬眼看著他,眼底蒙上情欲的霧氣。莊凱繼續挺動,沒什么花樣的動作一下一下地研磨,邊動邊舔吻上他閉合著的嘴唇,舌尖輕輕地描繪他雙唇的形狀,溫柔得像在親吻自己最珍貴的寶物。末了,他稍稍退后一點,鼻子輕輕蹭蹭言舒宇的鼻子,低低地請求:“舒宇,別忍著,別忍著,好不好?”低喃里透著難以言喻的渴求。他已經很久沒提過這個要求,這一晚卻是前所未有的渴望聽到愛人的聲音。言舒宇還是沒有聲音,閉合著的雙唇蠕動了一下,不是他矯情,只是這么久了的習慣,他已經快要忘卻發聲的感覺。莊凱沒有像以前那樣得不到回應后就不再要求,可能是晚上喝了點酒的關系,也可能是這個特別日子的影響,依舊不屈不饒地低聲道:“舒宇,別再忍著,好不好,好不好?”聲音斷斷續續帶著絲渴望乞求,動作卻開始劇烈起來。身體里的快感越聚越多,言舒宇望著莊凱鬢邊夾雜著的些許銀絲,一根一根不怎么顯眼,在他看來卻是十分的刺目,他驀地心酸,這個人也才三十多,卻已經華發早生。心口的位置酸澀難耐,卻也是填滿了暖意情思,他緩緩地動了動嘴巴,試圖讓自己釋放自己最真實的感受,開合幾下卻依然沒有聲音。就在莊凱也準備放棄的時候。“啊……”低低的呻吟細碎地逸出,像是梗在喉嚨千百年才終于緩緩流瀉,壓抑著無數情緒。莊凱渾身一震,驀地睜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身下的人。他的愛人臉色潮紅,眼眸半瞇,半張著的雙唇正斷斷續續地流瀉出細碎嘶啞的聲音。莊凱眼眶一熱,胸口的位置暖得快要漲裂。他盼了多少年,終于聽到愛人打開心扉的聲音,終于聽到他的世界里這最美妙的天籟。他停下動作,壓抑著滿腔的激動雙手緊緊抱住言舒宇,像要把他融進自己的骨血。愛人的身體很溫熱,緊貼著的心臟的位置怦怦地奏著這世間最協調的樂符。莊凱把臉埋在他頸窩,guntang的水珠在眼睛里涌出,很快就匯成濕熱的一片。次日,莊凱是在鳥叫聲中醒過來的,小區附近的樹林里總藏著不少鳥,到了這時節總吱吱喳喳地叫個不停。他睜開眼睛,手掌習慣性地往身旁摸過去,身旁的位置早已沒有溫度,想來是早就起了床。他從床上起來,站在落地窗前拉開窗簾,眼不自覺的一瞇。燦爛的陽光從窗戶透進來,在墻上暈開斑駁的樹影,正準備伸手推開窗戶讓臥室也染染這陽光的味道,眼角瞥到言舒宇走進了臥室。言舒宇也走近了窗戶旁,看著莊凱伸手卻沒行動的姿勢,干脆越過莊凱順手推開窗戶,邊偏過頭朝莊凱道:“我煲了瘦rou粥,你要不要加點小菜?”莊凱沒有應答,在這一霎間忘記了呼吸,只能呆呆地怔在原地,眼睛定定地盯著他正推著窗戶的手。言舒宇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在陽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輝。(全文完)-------------林景書番外------------------------飛往B市的高空上,林景書一個人靠著椅背發呆,空姐過來詢問有沒有什么需要,他一概搖頭拒絕了。飛機漸漸離開G省,向北飛去。林景書想起,那個對他向來疼愛也異常嚴厲的男人前些日子說過的話。他對言舒宇說去出差,其實是去見了特地從B市過來的叔叔一面。那天什么情形他已經記不清了,腦子糊成一片,只剩下他叔叔威嚴又冷酷的聲音和自己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