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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著說:“生日快樂。不過我的禮物課沒帶在身上,先放好了?!?/br>“謝謝,你們有心了,今晚記得玩得開心點?!标剃柎鸬?,語調不急不緩,聲音磁性中又帶點清朗。“那是自然,不好好吃你一頓怎么行?”莊凱微笑起來,不同于剛才和人寒暄禮貌的微笑,這次的笑顯得格外熱情真誠。幾個人找了個位置坐下來,晏陽和莊凱又聊起了寫些的事,他們認識的年歲遠遠比莊凱和言舒宇認識的時間長,很多話題言舒宇都不知道,甚少插話。言舒宇在一旁聽著,看著莊凱神情殷切,目光炙熱地靠著晏陽說話,回答晏陽詢問的時候語調平和,透著一股子的溫柔。這樣的莊凱真的很少見。言舒宇想。或許,只有我才少見到吧。他不禁又想了一想,覺得有點透不過氣,輕吐口氣,這天氣果然是太熱了。那兩個人越聊越開心,看樣子是又找到了新的趣事。隔了半晌,言舒宇不得不承認自己果然是有點自虐傾向的,看著那兩人親親密密地靠在一起聊天,心臟的位置滿滿的酸澀似乎要遮掩不住。只是再難過他也不會逃避,所以他很少會拒絕莊凱和他朋友的邀約。他已經用了四年的青春去和自己許下賭約,他豁出臉面和自尊去守著一個不愛自己的人,所以不管怎樣,他也要旁觀生活的全程,他總是有資格去看清楚自己的生活吧,無論莊凱愛還是不愛自己。“啊,對了,你們兩個來了這么久,還沒有為你們介紹我的女朋友,等等,我叫她過來?!标剃柵呐氖终葡袷峭蝗幌肫疬@件事。莊凱明顯一怔,說話都有點不順了:“你、你的女朋友?”言舒宇也吃了一驚,他也沒想到還會有個女朋友冒出來,忍不住多看了莊凱一眼。僅一眼,他就發現莊凱今晚以來的情緒全不見了,居然有點懨懨的感覺。原來你竟然是這么的在意他。言舒宇也不再說話,靜靜地聽著晏陽回答莊凱的話,看著晏陽帶著一個清麗的女孩子過來打招呼,看著莊凱強打精神和那個女孩子寒暄,看著莊凱一點一點地碎掉他眼眸里的神采。這種旁觀的感覺像被一根長長的光滑的鞭子鞭笞著,痛在rou里卻不露痕跡。回家的路上,莊凱已經恢復他往日的神采,淡漠疏離,看不出絲毫異樣。言舒宇依然坐在副駕上假寐。一路沉默。這天晚上,莊凱壓在他身上不知停歇,粗暴而急躁的動作不同往日,像是發泄一般的律動。言舒宇喘著氣伏在床單上像條涉死的魚,緊緊咬著嘴唇承受身后的撞擊。莊凱沉默地在他身上開墾,一時間臥室里只有急促的沖撞聲和沉重的喘氣聲。到了最后,兩人都疲憊不已,莊凱翻身在他身旁睡下,很快就沉沉睡去。言舒宇轉身側頭對著莊凱躺著,四肢累得像不屬于自己,腰更是要斷掉了一樣。渙散的目光卻漸漸聚起,看著莊凱睡著了仍舊冷峻的眉眼,心底有淡淡的喜悅蔓延。今天他這樣傷心,是不是表示自己的機會更大了。默默地唾棄自己一把,閉上眼睡了過去。PS:那啥,今天就先把之前抽掉的發上來,下面的。。。還沒寫好。。。廢材樓主默默滾回家碼字去。。。第五章中午的時候,言舒宇接到jiejie言舒宜的電話。“怎么了,jiejie?”言舒宇有點意外,jiejie好久都沒找他了,不會是家里有什么事了,當下心里不免有點慌。“沒事,只不過是太久沒見,想見見你罷了,待會有空嗎?”言舒宜的聲音清脆中略帶甜美,和她女強人的外表及強勢的性格不太像,很多人聽著聲音都很難和本人聯想起來。言舒宇看手腕的表,差不多到休息時間了,隨即點點頭對著話筒說:“好,你說個地方,我們待會見?!?/br>言舒宇和他jiejie約在他公司附近的咖啡廳見面。他匆匆趕到的時候,言舒宜已經到了,先找了個靠窗比較清幽適合聊天的位置坐著。“jiejie?!毖允嬗罾_她前面的位置坐下,低低地打了聲招呼。言舒宇其實有點怕他jiejie,不是那種心里的抵觸害怕,而是一種對尊敬的人的不敢忤逆。他姐比他大三歲,他念幼稚園的時候,他姐念小學。言舒宜自小就獨立懂事,也還是個小女孩就一個人上下學,順便把弟弟也接送了。年幼的時候,雙親的事業剛上軌道,對他的看管自然不多,他可謂是讓他姐照顧大的,他jiejie才大他三歲的樣子,但能干得像大他十三歲,連他穿衣吃飯的大小事宜都照顧到。也是因為這樣,他對他姐的感情很復雜,如姐如母,但又像一般的玩伴一樣能聊得近。言舒宜抬起頭望了她弟弟一眼:“你可算來了,吃飯了嗎?喝點什么?要不要先叫點東西墊墊肚子?”一連串的問道,她向來寶貝這弟弟,某些時候總把對方當小孩子看。言舒宇哭笑不得地擺擺手:“jiejie你別急,我先在公司吃了點餅干再來的?!?/br>言舒宜也意識到自己問得急了,笑笑地瞟了他一眼:“我這不是擔心你么,你看你,都成什么樣了,身上這身衣服都快不合身了?!?/br>言舒宇低頭掃了一眼自己身上穿的休閑西服,的確是比以前松了點,但也未到不合身的地步,不太注意看都不會留意到。但隨即想到,那是他jiejie,他姐的眼睛比孫悟空還厲害,而且向來關心自己,也不敢應聲了,默默的垂頭坐著。言舒宜招來侍者點了些東西,都是言舒宇喜歡吃的。侍者收起單子走后,才靠著椅背輕輕開口:“你怎么弄成了這樣?好好和爸媽認聲錯,回來家里好好地過日子,咱們一家人開開心心的在一起不是比什么都強嗎?”言舒宇仍然低著頭,訕訕地叫了聲jiejie,就不再說話了。他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么,這四年該說的都和jiejie說盡了,他所期望的卻還沒有實現。言舒宜又開口:“你看看你,又比上次瘦了。你選的路怎么再走下去,要是哪天讓爸媽看到一個骨架子,保不齊mama的血壓又要飆升?!?/br>她轉頭望著旁邊的落地窗,目光遙遙的落在遠方的車水馬龍,嘆了口氣道:“近年爸媽也松了口,只要你和那個人斷了,回家乖乖過日子,以前的事就當沒發生過。咱爸媽就你一個兒子,哪有不疼的道理。爸媽的年紀大了,mama的血壓不穩定,爸爸身體也漸漸差了,心里就惦記著你這樁事,哪天你能回家了,也算圓了兩老的心愿?!?/br>言舒宇不敢抬頭,感到眼睛疼澀得厲害,心里缺了個口子,有些東西快壓制不住要崩裂。頓了好久,才啞聲說:“jiejie,我知道我不孝,是我太過執著不肯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