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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再看瑩紫,她的動作還是那么淡然,輕輕向后一把將江月推到,讓其妥妥的躺到那把故事多多的椅子上,然后還不忘很是認真的道:“放心,放心,我這專業的絕對比他們都強……” 可是她似乎忘了,她放血的確是很專業,但是被她放過血的,好像至今沒有一個生還的…… …… …… 不知何時,江月眼前的景象不再是噴涌的血柱。而本應該穿著半袖旗袍的瑩紫,此時竟然換上了一身耦合色的衣裙,背對著他越走越遠。 ‘不是吧?這種時候這位jiejie還換衣服?’ 眼前的景物其實還有些模糊,但這阻止不了江月的吐槽,因為他感覺自己輕飄飄的,想來一定是瑩紫不專心,放他血放多了。 “小子,我們又見面了!” 而正琢磨其他人怎么不阻止瑩紫的玩忽職守時,他身后忽然傳來一陌生的女聲。 “你……是你?” 轉首的動作很吃力,不過江月還是尋聲回過頭。 但不想他竟然見到一個長得再普通不過的女子,素衣、盤發,好像就和隨便一個路人一般。不過就算對方身上沒有明顯的特征,他還是認出來,這個就是那個自稱無名戲耍他的老婦人,因為他曾見過二者的影像重合。 “時間有限,我們去那邊看看吧!” 而就在江月納悶自己怎么忽然見到對方,想提出疑問時,那素衣女子則抬手一點,不但封住了他的口,還引著他向遠離瑩紫的方向而去,不知道是要他看什么。 …… …… 巨大的浮冰之上,一身著藍衣的男子被兩支三尺多長的木釘釘透了琵琶骨。 “咳!噗……” 此時他只是微微的一咳,鮮血便立時從他口中噴出,一看便是傷及了內臟,人快要不行了。 不過就算這藍衣人此時長發散亂,擋住了整張臉,全身也有多處被寒冰凍住,但江月還是一眼就認出了他。 西鸞! 對的,這人不是如今規規矩矩的佳公子齊玉,而是那個放浪形骸的浪蕩子西鸞。 只不過江月現在被那化作女子的老婦引著,雖然看著西鸞已是彌留之際,但卻什么都不能說、不能做,唯有看著干著急。 “西鸞?怎么會這樣?是誰傷的你?” 但好在很快一道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出現在浮冰之上,月白?或者說是自己,終于是趕來了。 “去救,然……犀?!?/br> 不過看到月白,西鸞并沒有讓他在自己身上白費力氣。而是用力的瞪大眼睛,繃著青筋勉強開口,讓其趕緊去救然犀,聽起來就和那遺愿一般。 可看到好友這個樣子,月白怎么可能扭頭就走,抬手施法便去觸碰那兩支木釘,看樣子是非要先救西鸞才肯走。 “去,快……” 只急的西鸞又是一口血,再怎么咬牙,也說不出話來。 而江月眼前的景象飛轉著,西鸞終是死了,然犀則生不見人死不見尸。至于月白,他像是要癲狂一般,眼睛通紅,拿著酒囊的手止不住的抖,好像不相信這一夕之間,好友便成了一具冰冷的尸體。 “……殺了你在這冰海中見到的第一個人,他就是兇手,而你的機會只有一次?!?/br> 月白雙眼開始渙散,忽然一個聲音在其耳邊響起,好像是催眠曲,讓他的心也跟著渙散?!坝浀?,殺了他,機會只有一次,就用這兩支木釘。待他第一次倒下,一定要用第二支木釘再釘他一次,不要忘記?!?/br> 聲音的主人此時已經出現在了月白的面前,她是那么的普通,那么的不顯眼。不過她手中的木釘卻異常刺眼,因為那是不久前,月白從西鸞身體上拔下來的。 “一定要殺了他,不然還會死很多人,說不定你也會死……” 素衣冷臉,就是這個女人,原來她曾經警告過自己。 “月白?我找了你好久,你跑的太快了,這里怎么了?” 江月開始思考,而月白此時卻甩掉了手上的木釘,如遇蛇蝎般驚懼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月白?不怕不怕,沒事了,不要怕……” 那張臉,和梵旸一樣。 她輕柔的摟住驚懼的月白,不停的重復著不要怕。 而此時好像所有人都忘了,剛剛有個女人,讓月白用木釘殺死他見到的第一個人。 …… …… 江月看到的又只是一個片段,甚至他都不明白西鸞是為什么死的,還有然犀到底怎么了。 但在這并不長的時間里,除了西鸞的死與然犀的失蹤,江月還被兩張面孔震驚到。其一是游說月白殺人的女人,也就是那個老婦人;其二便是擁有和梵旸同樣面容的女子,她到底是何人?為什么月白那么信任、依賴她?而為什么老婦人又讓他殺她? 現在的江月是一肚子的疑問,只礙于此時他無力抵抗那老婦,也不能說話。 “好了,時間不多了,記住我之前和你說的話了吧?這次不要再猶豫了,還有,這是那木釘可能會出現的地方?!?/br> 而老婦好像依舊不想解釋什么,就那么把事兒丟給江月。 ‘憑什么?’ 但不能說話江月還是可以在心里反對,畢竟他可沒有百分百的信任這老婦,因為她很多話都存有疑點。所以這讓他殺人,就更不能答應。 “憑我知道的比你多!” 彈指放開江月,女子樣貌的老婦并不愛笑,說話也生冷冰硬,好像生來就只會命令人。 “多?你胡說八道的事情是很多?!鄙眢w還是虛弱的發飄,但江月還是要說,“你之前說前世的曲沅是因血rou被腐蝕而死,但其實她是被雷火燒死的?!?/br> 上次見時,老婦曾用江月感受過的六種死法說事兒,說那是瑩紫她們前世所受的苦。而小碧恢復了前世的記憶,據說是引爆了厲害的符箓才死的,所以這女人根本就是在騙人。 “哼,她可答過前世自己因何而死?” 不過就算聽到江月這么反問,那女子依舊一臉的不以為然。 “哼!雷火之符,難道還能有其他死法?” “那你便去問,看她如何作答?!?/br> “……” 所以一下子這事兒還成了證明身份的關鍵,逼得江月記在心里,非要弄出個子丑寅卯了。 “好了,你該回去了,再久你的魂便回不去了?!?/br> 而江月叫著勁兒的想著要去問小碧證實,這時本站著上風的素衣女子卻又淡淡一句,然后開始結一個非常復雜的印,好像是要施個比較厲害的法。 “什么意思?” 但江月就聽糊涂了,什么叫該回去了?什么叫久了就回不去了?難道這次他不是做夢啥的? “黃泉界關了連接的通道,難道你以為我還能明目張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