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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能感覺到壓迫…… “成功了?” “這是用時間之力推動靈樹生長?!?/br> 江月看著靈云上的映像,一時沉浸入那浩瀚的時間之力之中。不知何時靈果的果核已經成為了參天巨樹,而在靈樹的周邊自然形成一道轟鳴的落雷屏障,將巨樹下的空間嚴密的保護起來。 之后是第二棵、第三棵。 三顆果核都成功的長成了巨樹,辟護起一方天地。 而映像中人還沒有停手,他不惜耗費心力,又從第一棵靈樹上取下被催生出的靈果,再次造樹……直到巨樹成林,將荒原變成堅實的堡壘。 不過躲到落雷屏障之下生活的人并沒有得到太多的安寧,因為他們的對手很強大。 靈云上景象斗轉,平靜的生活被紛飛的戰火取代,出征和被俘的人被敵人折磨致死,終于那個每日拿著酒袋的人站了出來,成為又一批奔赴沙場之人。 ……烏沉的天空,鮮血染出的黑土荒原。 這些江月是第二次看了,但可能因為之前景象的影響,他的內心并不在那么平靜。 殺! 殺殺殺! 鮮血飛濺、殘尸飛舞,耳邊陣陣嘶吼、哀嚎,但由若戰神一般,映像中的人只知向前、殺! “食敵之血rou!噬敵之神魂!醉,生死不退!” 一面立天地之大旗,上面書一洋洋灑灑的醉字,但見之敵師喪膽。 因為這是真正的虎狼之師,他們眼中沒有生死,從不退縮,掌軍之人手中一對骨化形銷,食人無數,噬魂如麻,行軍以敵師將領為食,只一面軍旗,便可將對手嚇得魂飛魄散。 不過在這些人的后方,在他們誓死保衛的家園之中。 有個真在醉生夢死之人,他不顧前方戰事,不聽他人勸阻,憑借自己的修為高強,便以帝君自居。并整日飲酒作樂,與仙宮美女夜夜笙歌,甚至因此錯失戰機,葬送了不知多少無辜性命。 “殺鯤帝,倒仙宮!殺鯤帝,倒仙宮!” 修羅場上的殺神,終是在一切變得無法挽回之前回轉雷樹林。 而得到消息的昏庸鯤帝也為他準備了百萬之師,可不想百萬之師見醉字大旗卻按兵不動,還主動落下仙宮前的索橋,請醉將軍入宮。 至于再之后,便和蟲清之前所述的第三段兒情景鏈接上了。 仙宮之中,靈氣繚繞,一滿身戾氣的殺神沖將而入,而一群群宮裝美女四散逃跑。不過醉將軍的目的不是那些美女,鯤帝才是他的對手。 而那一戰醉將軍與鯤帝戰了十日,雖然碎了鯤帝的血rou,滅了鯤帝的神魂,但也身受重傷險些喪命。 …… …… “我靠!你上次怎么不放后面的!” 不過看完這些,江月是一點兒都不感激蟲清。因為上次這家伙斷章取義來那幾段兒,已經將他塑造成嗜血、好澀的大混蛋了。 “咳咳,咳咳……” 而聽到主人的抱怨,蟲清一口靈云卡在喉嚨,咳了半天后,才辯解道:“上次不是時間短么!” “死蟲子,時間短你就亂省略??!” 抬手掐住蟲清的脖子使勁兒晃,江月是真想一下子晃散了他。 “那那那那……主人別生氣,小的這里,小的這里還有個消息……”本來就是綠的,被江月這么一掐脖子,蟲清都黑了。所以趕緊求饒,rou爪一抖,便拿出一張紙來。 “這是什么東西?” 但江月才沒那么好糊弄,瞥了一眼那蠟黃的紙,問道:“說清楚,不然把你做了丸子?!?/br> 從相遇到現在,江月覺得這蟲清簡直就是來整他的,雖然身份基本已經可信了,但他最關心的事兒卻不肯說,真有剁了做丸子的心。 “……咳咳,主人不要??!這是一個叫西鸞的男人,聽說他身上有一種奇怪的氣,只要不入黃泉界,轉世也不會消失。而只要主人幫他進入黃泉界,那氣就會成為主人的,再然后主人才有希望……咳咳,有希望贏那人……” 江月手上的力道又加了一分,蟲清一害怕,是什么都說了。 只是…… “西鸞?” 這個是什么巧合么? “看看你認識他么?”手上的力量松掉,但江月卻沒有放開蟲清,而是拎著他到齊玉面前,讓其好好認人。 “不……不認識?!?/br> 可不想蟲清根本就不認識轉世的西鸞,看著齊玉眨半天的眼,然后搖搖頭。 而這時好奇的眾人也都湊了過來,拿了蟲清手里那張紙過去看,一時差點兒沒噴出飯來。 —..—||| 靠! 這紙上畫的是誰??? 掃把眉、金魚眼、蒜頭鼻子、錐子臉,這是美的讓女人癲狂的美男子齊玉齊安之么?這簡直就是天下第一丑男??! “你這畫兒哪兒來的?” 到是江月見了那畫像沒有陪著眾人笑,而是扭過蟲清的臉,問道:“可看清給你這畫的人?!?/br> “我……我沒看清,當時界面崩塌,嚇都嚇死我了,而且拿這畫兒給我的也不是人,是一個扭曲的虛影,連男女都分不出來?!毕x清得了這丑畫,開始并沒有太放在心上。 可后來他躲在云臺里,越琢磨這事兒越不簡單,所以才沒把這畫當廁紙用了,一直有小心保管。 而看著這堪稱‘神作’的畫像,梵旸再看看江月,似乎也意識到了什么,問道:“難道你認識畫畫的人?” 像,簡直太像了。 能把人畫這么丑的,梵旸也只見過一人,那就是……江月! 所以這畫畫之人與江月之間,應該是有什么聯系吧! “可能是我爹……” 雖然自己的記憶與回憶中都沒有出現過親生爹娘的身影,但只憑一副丑到極致的畫像,江月便相信,如果不是他們家的人,是絕對沒本事把美男子畫成這樣的。 而能夠將齊玉描繪成這樣的,除了他親爹,世間應該沒有第二人了。 第340章 轉動 江月口中的‘爹’自然不是他的養父,因為他養父那一筆丹青可是大師級的。所以能夠弄出如此慘目忍睹的畫像的,自然是他的親爹,那個沒有分給他好基因的人。 在墨云山那些年的記憶中,江月有見過家里壓箱底的‘寶貝’,那些他親爹閑暇時留下的曠世神作。 而每一幅畫,都充分演繹著慘目忍睹這個詞匯,淋漓盡致的告訴你什么叫丑出新高度。所以只憑這丹青,江月便可肯定的斷言,作畫之人與自己有著非一般的關系,并且非他親爹莫屬。 “不是吧?這畫兒也……” 珺紅把手里的神作遞給旁邊的瑩紫,本來想找個詞兒圓圓場,但實在是詞匯匱乏,無以形容如此佳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