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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伍月三個還沒上去打招呼,手臂上立時一緊,原來是那蟲清,此時瞪圓了他那綠豆眼兒,一副活見鬼的樣子。 “怎么?你認識?” 雖然已經信了蟲清與自己認識,但此時見他竟然還知道章云璣的前世,便越發的對其有興趣了。 “當然認得,主人,難道您連您的好兄弟都忘了?當初我們墨雲仙界與伐天仙界大戰,硯楨大人可是也是統領一方大軍的仙將??!不過……不過硯楨大人不是與夫人一起戰死了么?怎么在這里?” 蟲清說的又是江月不記得的事情,不過從他已經知道的事兒上來看,這些到是很可能發生的。畢竟無論前世今生,章云璣都不是什么廢物。 “哎,阿月你這么早就回來了?” 而江月和蟲清拉扯的功夫,同樣看到他們的伍月三人也走了過來。 “這個又是什么東西?!?/br> 并對江月胳膊上那rou呼呼的蟲清很是好奇,琢磨著這又是撿了什么東西回來,看起來就像只巨型的菜青蟲。 “嘿嘿,蟲清見過硯楨大人,見過兩位大人?!?/br> 蟲清被三個人盯著也不害怕,雖然納悶硯楨大人怎么又活了,但還是嘿笑著與人招呼,一副小屁蟲的樣子。 “哎呦,這蟲子竟然知道你前生的事兒,看著有意思??!” 蟲清一口叫出‘硯楨’兩字,伍月三個也是一愣,畢竟江月可是和他們交代過那不知道幾輩子前的事兒,知道這個‘硯楨’指的就是現在章云璣的前世。 所以渃薹一臉興趣的叫了聲后,便又詢問江月道:“你不是去云臺借書了么?難道又遇到什么奇怪的人了?” 對過去的事情知道的越多,眾人越覺得他們之間的牽絆并非只有那么一點點,所以現在江月身邊發生的每一件離奇事兒,他們都特別的有興趣。 “沒遇到奇怪的人,但是遇到了這家伙?!?/br> 不過現在這是在院子里,江月也不想多說,指指手上的蟲清,便示意伍月三個跟他先進噬珍閣。 至于江月為什么不選擇回家,當然是因為這個蟲清所述的過去太讓人不淡定了,萬一還有什么刺激的場面,回去讓大家一看,他可是跳進大海都洗不清了。 …… …… 進了噬珍閣,伍月便帶著眾人進了最隱秘的包廂。因為他光看江月的表情就知道,估計是有什么不想讓所有人知道的事兒。 但一、二、三、四…… 這個臨時同盟好薄弱的,所以都沒問江月,伍月便直接給寧靜和秦心悅發了消息,打算多拖幾個下水。 “……我說你叫小胖兒就算了,叫寧靜干嘛?小心他把小碧那丫頭招來?!?/br> 本來就是偷跑噬珍閣喝酒的,渃薹叨咕著伍月做這事兒不靠譜兒,擔心寧靜一來他們就暴露了。 “這蟲子認識狐貍卻不認識我,感覺怪怪的,所以叫他們過來,也好看看這東西是不是哄騙人的?!?/br> 抬手給自己的酒杯滿上,江月他們家是典型的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平日里一群女人喝的昏天黑地,但只要男人一碰酒杯子,那就和犯了什么十惡不赦的大罪一樣,必然招致一頓的發落。 所以為了自己的耳根子和皮rou,想喝酒的都躲到噬珍閣來清凈。 而伍月說的也是有理,這叫蟲清的蟲子雖然能夠叫上月白、硯楨兩個名字,但到底是不是百分百可信還是未知,所以小心些沒錯的。 “嘿嘿,主人也喝,主人也喝?!?/br> 那邊伍月和渃薹一邊飲酒一邊閑聊,章云璣則是靜靜的自斟自飲。而蟲清見江月面前沒酒,便湊過去賠笑,然后還抱著酒壺給他也斟上一杯,一副體貼入微的樣子。 “我不喝酒?!?/br> 不過江月平日是不喝酒的,而且對酒也有點兒心理陰影。 “主人怎么不喝?” 但蟲清卻不知道現在的江月不是從前的月白,所以有些疑惑的歪著腦袋,不明白這到底是怎么了。 而看到蟲清那又呆又蠢的表情,再想起那尸山之中,自己飲酒作樂的場景,江月也猜到了,這蟲清是把他當那時的月白在對待,所以小小的解釋了一句,“我……不會喝?!北阆胪屏司票?。 “主人是墨雲仙界醉將軍??!酒袋從不離手,怎么能不會喝酒?” 卻不想一句話引得蟲清叫出來,好像這是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我以前真的那么喝酒么?” 醉將軍? 可這些江月真的不記得了,腦中唯一清晰的畫面便是那一晚,竹林之中,月下、飲酒……因為一人的離去。 …… …… 酒?江月幸好沒喝,因為渃薹這烏鴉嘴很準,不多時之后大部隊果真跟著寧靜這個叛徒來了。 “……回來了怎么不回去?躲在這里喝酒?” 女眷們一進門便特別關心人,不過和梵旸這輕聲細語比起來,珺紅那邊可激烈多了。 “不是,在云臺里遇到了從前的靈寵,有些事兒比較在意,所以先過來與小狐貍聊聊?!笨粗髸D拿起自己面前的酒杯聞聞,江月心里的汗嘩啦啦的淌??! 在他們家,誰引他喝酒,那幾乎就是死罪了,畢竟上次在魔界被挖心那一遭,就是因為酒的事兒給引出來的。 所以這個時候順口就把事兒給引到章云璣身上了,反正剛才伍月和渃薹也有說他,相比蟲清這家伙不會傻得不幫他圓場吧? 故作鎮定的胡說八道,江月一抬手想著把蟲清這家伙拎上前給梵旸看。但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在腰上抓住這小肥蟲兒,卻死活拽不下來。 “喂?蟲清你干什么?下來,下來!” 一時間這家伙好像還羞于見人了。 “什么東西?” 而梵旸見江月手上抓著個綠呼呼、rou呼呼的東西用力,便也納悶的湊上前,想看個究竟。 “呵呵,月染大人,是……是小的?!?/br> 卻不想梵旸只是一步上前,竟嚇得蟲清一抖,趕忙松開江月,然后化作空的巨大樣子,哆哆嗦嗦的蜷縮著行禮。 “月染是誰?” “你是誰?” 一時把江月和梵旸都弄愣了,不知道現在這又是什么狀況。一個不知道月染是誰,一個不知道這巨大的透明體是誰。 …… …… 關于月染,蟲清后來只說她是江月的jiejie,說什么以后他們見了便知。然后又說剛才他只是認錯人,梵旸不是月染,他是老眼昏花了,一恍惚就眼迷了云云,怎么也不肯多說關于月染的事情了。 所以關于章云璣的事兒…… 這次是真的被炮灰了。 不是為了江月圓場,而是為了自己不被問那些不敢回答的事兒,所以蟲清這次搞的和激情放送似得,也不知道他這次所映射出的記憶是為了證明他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