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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也不會回來,你就當最后幫我一次,多的別問?!?/br> 但別看伍月現在修為不如江月,可反應速度并不慢。一個閃身便躲過江月搭過來的手,然后便有些艱難的道:“記得照顧好他?!?/br> “嘭嘭!” “呵?要照顧你照顧??!我現在可是很忙的?!?/br> 可讓伍月躲過一次,江月怎能讓他再躲過第二次?一見其說話都艱難了,他一時也不收力了,閃身兩拳過去,直接打暈了人了事。 因為就算是要放伍月走,也要讓珺紅沒了心結再說。不然一個瑩紫就夠看了,再加上一個……他干脆轉行去給人家調解感情問題好了! …… …… 三步并兩步的扛著伍月進了珺紅的正院兒,江月是忽視一切好奇的目光,就那么大搖大擺的把人給弄進屋了。 “臭小子,你干嘛?” 而江月這等氣勢進來,珺紅怎么能不跳腳。上次攀月山的時候,這小子就算了她一次,而現在到好了,膽子更肥了,竟然敢明目張膽的把那男人給弄她屋里來,這是又皮癢了么? “哎呦我的娘!先讓我喘口氣,等會姐在發火?!?/br> 放了伍月在榻上,江月知道自己這么做珺紅必然要燎毛子,可是他一時受氣總比一世受氣要強啊。今兒他要是真放這樣的伍月走了,然后在隨便死在外面哪兒,恐怕珺紅心里那結就永遠過不去了。 “喘口氣?你弄了什么進來你?你還想喘口氣?” 美目一瞪,珺紅抬手便揪住江月的耳朵,她現在心里那口氣還沒消痛快呢,可江月又把這男人給弄到她屋里來了,真是不發火不知道馬王爺三只眼! “哎哎哎!疼,疼,耳朵耳朵?!?/br> 而耳朵一被揪住,江月便趕緊討饒。然后一只手搶救自己的耳朵,一只手把伍月給他那木盒拿出來,在勉強著單手打開給珺紅看,“看了東西再擰,看了東西再擰!” 剛才他扛著伍月的時候發現,伍月不止是身上暮氣繚繞,而且還多了死氣,甚至連身體都出現了‘死沉’的狀況,所以現在重點真的不應該是他的耳朵。 “哼!什么?” 江月緊著勁兒的求饒,珺紅量他也不敢再給自己添堵,便順手接了那木盒,并威脅道:“你要是再敢伙同梵旸算計我,我定把你們倆個一起埋了!” 手一掐腰,然后又戳了江月額頭一下,珺紅才氣呼呼的轉目去看那木盒。 “哎呦!謝謝jiejie恩賜啊,還想著給我們合葬呢!” 珺紅一接那木盒,這邊揪著江月耳朵的手便松了。而江月一得空便火速的將雪耳琉晶也給放下,然后連珠炮的道:“這個是給姐留的,回去給斟鄩城做個名譽長老唄!權當是孝敬了,姐可別嫌少……額,那個您慢聊啊,我走了……” 多一分鐘都不想呆??! 江月覺得有些細節的事兒還是讓珺紅自己處理的好。 所以該放的‘東西’放了,該說的話說了,之后他便連逃命絕學都用上了,幾個閃身出了珺紅的院子,省的一會兒見了什么不該見的場面。 不過這說來也是醉了,怎么最近需要處理的都是這種問題?無論是他自己,還是身邊的人,簡直就是被情愛之事給纏住了。 還有就是小碧的事兒,他還一直沒有和其她人說呢!恐怕說了之后家里又是一片的血雨腥風。到是藍玥那里他應該去一趟,不過就不知道怎么開口,所有還是回去找梵旸商量商量吧! …… …… 江月腦子里亂哄哄便回了自己的院子,而梵旸此時正站在花樹下,一邊逗著大黃狗,一邊等他回來。 “說了?” 抬首見江月回來了,梵旸便放了大黃狗去纏江月。 而瑩紫的事兒,她沒有直接插手,主要還是因為她也不知道讓瑩紫等那么一個不知道會不會來的人,是不是對的。但是單從感情一方面來說,她是有些羨慕瑩紫的,畢竟她沒有被那個人所負。 “說了?!?/br> 抬手摸摸跑到自己腿邊搖尾巴的大黃狗,雖然這狗笨了點兒,傻了點兒,膽子小了點兒,但是好在傻狗有傻福,能破天荒的讓江月他們一家子都看著順眼,所以已經打算繼續留著它了。 “那瑩紫她……” 又走近兩步,梵旸見江月回來比去的時候心思更重了,臉上還一片陰云,以為是有什么變故,便問道:“還是小可?” 怎么說這里面還有小可呢!瑩紫考慮的自然會多些。 “那到不是,瑩紫那邊都是意料之中的?!焙唵蔚慕淮艘痪?,然后江月又一嘆氣,才把伍月的事兒說了一遍,“唉!別提了,出來又碰到伍月……” 江月現在都開始猶豫是不是連這些事兒也一并委托給素素好了,畢竟他心思多,知道了就不能放下,放不下就總想事情盡善盡美。 “你說伍月身上有垂暮之氣和死氣?”江月對魔族,尤其是魔族的貴族,其實并不是很了解的。但是梵旸了解??!所以她一聽,就猜到個大概。 “恩?!?/br> 點頭應了一聲,江月還不明白那些表象代表什么,所以拉著梵旸到一邊坐下,又隨口道:“不過他一副壽數將近的樣子,我哪兒能放他走?!?/br> 雖然不明所以,但是江月知道,要是伍月死了,那也是很麻煩的。 “那就對了,他可能是把自己的貴族血脈給取出來了?!倍S著江月一同坐下,梵旸是沒想到伍月能為珺紅做這些,不過……恐怕珺紅這次心里的結是更過不去了。 “???什么?” 可江月不知道,自己這次蒙對了啊,沒想伍月竟然玩兒這么大。 “你知道為什么魔族分三六九等么?”不過要想解釋清楚所有的一切,梵旸還要從根本的問題開始給江月講。 “誰有權有勢,誰就高貴唄!” 向后靠在花樹的樹干上,江月抬頭看看頭頂的魔花,理所應當的道:“這有什么可想的?” “不完全是?!?/br> 而和江月一起仰頭看著花樹上盛開的魔花,梵旸卻給出了不同的答案,然后開始耐心的給江月講起魔族的事情。 “魔族之中有那么幾支比較特殊,他們幾乎永遠立于統治地位。而他們之所以能夠身居高位,則是因為他們的血脈精純、魔性更強。也就是說用同樣的時間,花費同樣的心力去修煉,他們的修為會遠遠高于其他普通魔族,成為魔修中的佼佼者。而這些具有強大魔性血脈的家族,便被稱為貴族?!?/br> 所以說魔族的貴族是天生的,并非后天努力就夠的。 “你的意思是伍月把自己的……血給拿出來了?要給珺紅?!苯侣牭竭@里算是明白了,敢情伍月全身最貴的就是血,因為他爹是貨真價實的魔族貴族。 “恩,我想是的,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