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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上去仍是純潔的植物一盆。早上起來首先給羅杰澆水,他每天都按時履行這既定的程序,只見他咬破手指,將血滴進石盆里,他知道它喜歡這個,雖然自己并不能確定羅杰到底是正還是邪,但是他愿意賭一把,或者說他努力相信對方不會辜負自己……給羅杰喂完食,剛起身就看見一個圓圓的東西從外面滾了進來,“咦?”撿起來一看,竟是一個被人啃過的果子,奇怪的是這果子居然在哭,而且哭得十分凄慘。他頓時明白了,這鐵定是不知從哪跑來的X星上的一種生物,不過看樣子倒是挺無害,於是拿藥給它抹了,看著那被人咬過的地方慢慢愈合,少年會心一笑,看來以後又多了個夥伴,剛把它放在床上,就聽見有人叫他,“南希!南希??!”聲音十分熟悉,他趕忙迎了出去,“拉里,你怎麼來了?”來到洞口,他吃了一驚,不知何時,外面已是人山人海,“發生了什麼事?”拉里的臉色很不好,他沒有回答,只說:“齊格勒叫所有的哈薩克人都出去,一個也不許留在洞里?!?/br>薩洛美只覺得腦子迷迷糊糊的,視線不住地晃來晃去。努力回想之前的事,他趁著夜里逃跑了,但沒跑多遠就被抓了回來,他動了動,發現腳被鎖鏈套著,身體一絲不掛,心里咯!一下,他慌忙蜷起身子,手遮住胸口,大概是聽見耳邊嘈雜的聲音,薩洛美艱難地抬起頭,見周圍人影綽綽,不由羞憤欲絕,渾身止不住哆嗦。齊格勒坐在高處主持大局,不過發話的是賽門:“國有國法,家有家規,薩洛美你私自逃跑,可知罪?”他盡量挺直身軀,好顯出自身的威嚴。另外一個長老附和道:“雌必須忠於雄,這是哈薩克族的光榮傳統,薩洛美,你身為皇族,卻公然背叛自己的伴侶,給偉大的哈薩克族抹黑,今天在這里,我要代表那些被你傷害了尊嚴的人懲罰你!”說完看了一眼族長,見他沒開腔,知道這是默認的意思,便放開手大干了:“賽門,給他一個教訓?!?/br>賽門非常狡猾,只聽他說:“這個,我不敢做主,至於該如何懲罰他,還得聽從謝利大人的發落?!彼鞒鲆桓钡兔柬樠鄣墓Ь茨诱f道,“不過,我有個建議,”這麼好的機會,他怎麼會放過?他早就想整他了?!八_洛美之所以犯下這個錯誤,只有一個原因,就是他沒有正視自己雌的身份,以至於誤入歧途?!彼痔匾庋a充說,“沒有認清自己的性別便是根結所在,我們要幫助他打破心里那道多余的障礙,你們說是不是?”話音剛落,就有幾個壯漢走上去,一人押住薩洛美,其余兩人掰開他的腿分開他的臀瓣,將那個屬於雌性的器官展示出來。全場喧嘩。有人為他的性別而惋惜,有人為他的欺騙所憤怒,有人為這個真相而憎恨……“不,放開我??!混蛋??!”薩洛美掙扎著,那樣子像是瘋了,把他的秘密展示於人前,可說沒有什麼比這個更屈辱的了,但懲罰還遠遠沒有結束,他們放開了他,他正為得到短暫的自由而慶幸,卻不料自己被交給了走上前來的謝利,“你要干什麼……”他淚眼朦朧里盡是惶恐和哀求,那人沒有說話,只將他拉過來,讓他雙腿環住自己的腰,然後身體狠狠前挺,嗚,好痛……薩洛美顫抖著看向下方,眼里滿是不可置信──男人的陽具竟硬生生將褲子戳破直接刺入了他的花xue里!作家的話:鮮網就是抽~~~~每次發文都要發兩次~~~~~~~~~~~~~..()28虐H~由於薩洛美是皇族,皇族的雌那處天生要緊一些,再加之從小就過著養尊處優的生活,雌xue更是被好的環境和營養滋潤得嬌嫩嬌嫩的,沒經過前戲根本插不進去,要不是那人的guitou恰好是尖的。進去之後他并沒停下來,而是不給對方喘息機會地一插到底。本來沒有流血,如此一來,便被強行撕裂,鮮血涌了出來,一滴又一滴,起了潤滑的作用,謝利趁機越戰越勇,一個狠挺全根沒入,“啊……”薩洛美痛得發抖,幾乎下意識地將舌頭抵在了齒間,但是他沒有勇氣咬下去,明明這麼痛可活著的欲望卻是那麼清晰,然而遲疑的這一秒,便讓那人發現了他的動機,謝利伸出手掰住他的嘴,下身毫不客氣地頻頻撞擊,每一次都是全力突進,刺入他的最深處然後又快速抽出再全根沒入,兩人的結合處鮮血飛濺,膽小的雌被嚇得尖叫起來,不敢再看,他們以為會目睹一場活色生香的交孌盛宴,沒想到竟比殘忍的屠殺有過之而無不及!而齊格勒嘴角抽搐了下,他有些坐不住了,要不是賽門伸手按住了他的肩。族長忍不住瞪了他一眼:都是你這個混蛋,為了討好謝利,連這種餿主意都想得出來!現在可好了!哼,如果我弟弟沒了命,我絕不會輕饒你!塞門尷尬地摸了摸鼻子,繼而不甘示弱地瞪了回去,心想這主意雖然是我出的,還不是征求了你和謝利的同意?事態失控了又來怪我,真不是個東西!其實感到力不從心的不僅是這兩人,其中還包括謝利。傷害男人并不是他的本意,但對方千不該萬不該,不該背著自己逃跑,他這樣做是想給他一個教訓,同時讓在座所有的雄都知道他薩洛美是我謝利的雌,誰也不準染指。所以他動作放得有些粗暴,就是想讓他求饒,可沒想到對方偏不求饒,只不停地掙扎,還想自殺,這讓本來就被他擺了一道的自己更加生氣,於是動得更兇,而那人也掙扎得更厲害,可謂惡性循環。當他發現不對勁時為時已晚……薩洛美并非不怕痛,不怕死,他不肯服軟顯然是有原因的,雖然他恨謝利,但也只是恨他占了自己的身子,他的內心深處也明白,這一切歸根到底是他族人促成的,而他的族人也不過是為了活著而已,但是今天他們這麼做是真的傷了他的心,再加之謝利也與他們沆瀣一氣,他一下就絕望了,其實在這之前他還對謝利抱有希望,希望他別對自己太殘忍了,只是奇跡沒有出現,到底還是絕望了。這種絕望把疼痛放大了無數倍,又或許是心疼難忍,總之他崩潰了,徹底崩潰了,來自周圍那些視線以及身後的壓力讓他根本無從堅強起來……由於他的劇烈掙扎,深陷在花xue中的巨根獲得了極致的快感,體積不斷漲大,特別是上面的凸起,也開始膨脹起來,尖端像充了氣一般變得像刺一樣尖銳,將本就傷痕累累的花壁劃得支離破碎,“啊──”而謝利聽到他的慘叫想要收手,可是身體極度亢奮沒能停得下來,甚至開始產生始料不及的變化,第二雙翅膀從背上緩緩拱起,像面旗幟般打開,軀體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