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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瑞天咬牙切齒,轉移話題問:「你對席偌做了什麼??!」他不清楚席偌淮的經濟情況,但他知道他不會欠別人債,尤其是卓戚硯的。「我不過是給席偌淮一些警告,誰想到會弄成這樣的下場,還出了車禍?!棺⒁獾饺萑鹛斓哪樕甲兞?,卓戚硯依舊從容不迫地說:「找到你是在七月,那時你跟出外景,你跟席偌淮在走廊里擁抱,我認識的記者拍到了,我知道那是你,辛徒軒卻告訴我,不是你,但不管你變成什麼樣,我都可以一眼認出?!?/br>卓戚硯的聲音悅耳又好聽,容瑞天的脊背卻開始發涼,然後他聽到了惡魔在暗處冷笑的聲音,「你跟席偌淮出外景時住在一起,賓館的監視器拍下所有的畫面,你們在房間里親吻、擁抱、在浴室里zuoai,一直纏綿到深夜,近距離看那麼久,更加確定是你。我沒告訴辛徒軒找到你,我知道他會阻攔我,所以我找人跟拍你們,這樣從美國回來,我才能馬上找到你──」卓戚硯頓了頓,「不要這樣看我,你不會明白我用什麼心情看完那些東西,我不喜歡席偌淮跟你交往,想要阻止你,但你曾明確表示不想跟我來往?!?/br>容瑞天震驚地看著卓戚硯,柔軟的心就像被細密的網狠狠地掐住,他預感事情不會這麼簡單,果然,卓戚硯又不疾不速地說出更多秘密。「一開始沒用照片威脅席偌淮跟你分手,一來還是我公司的藝人,二來我正為雪梨的事抽不了身,雪梨有份我的文件,一直用它威脅我,給她許多機會拍電影。為了毀掉那份文件,又讓席偌淮陷入絕境,我決定以另一種方式炒作他們,讓他們隨意受我控制。我讓雪梨跟席偌淮炒緋聞,故意放風給記者說他們交往,席偌淮不配合,甚至在的發布會上直接挑明態度,還讓我收拾雪梨弄的爛攤子?!?/br>容瑞天想起發布會那天雪梨當眾跟席偌淮表白,後又被席偌淮強硬的拒絕干凈,這些竟然是開始就安排好的,還是卓戚硯在cao縱。☆、(6鮮幣)丑叔(明星文)93「要雪梨按約定將文件給我,我不會為難女人,沒想到雪梨後面越來越離譜,給我造成的不是麻煩而是困擾,湊巧有天晚上雪梨跟席偌淮都在酒吧,雪梨那麼喜歡席偌淮,親吻、擁抱、曖昧動作什麼的,讓記者抓到機會拍下,那就是隔日的娛樂頭條,很巧的頭條真的有了?!?/br>容瑞天面色蒼白地看著卓戚硯,眼底冒出的火花足以將他燃燒干凈。卓戚硯仍然溫文儒雅地坐在那,神色自始至終都沒有變化?!钢皇浅蔀轭^條增加的不過是藝人的曝光率,無傷大雅,但要藝人遇到丑聞那麼足以毀掉他,於是我安排人給雪梨吸食毒品,并將席偌淮與她牽扯上關系?!?/br>「你怎麼可以──」「這樣做席偌淮深陷苦境,雪梨也威脅不到我?!棺科莩幠曀樕系呐瓪?,平靜的眸子里起了波瀾,「十月份,席偌淮跟我的合約結束,我將錄像帶跟照片給他,讓他跟你分手?!?/br>「無恥!」容瑞天氣得破口大罵,他沒想到卓戚硯找到他後,還隱藏得那麼好,為的是避開辛徒軒,找出席偌淮的致命弱點。「我不過是想達到目的而已,甚至篤定席偌淮為了你會答應我,這樣你到頭來還是屬於我?!拐f到這卓戚硯神色微變,「但怎麼也想不到辛徒軒會出面,告訴席偌淮那份文件的事,然後從雪梨的助理蘇彤手里得到它,用它來跟我談判條件?!?/br>容瑞天的臉色不足以用蒼白來形容了。第一次見到蘇彤是在餐廳里,當時席偌淮跟蘇彤是在談事情,但為了隱瞞所有的事,席偌淮騙他說蘇彤是同劇組演員。他被他騙了……一直什麼都不知道,一直被他保護得滴水不漏,甚至沒想過這些事跟卓戚硯有關,只是背著他承受全部的苦楚壓力,還有他的不諒解。「席偌淮跟我協商用文件換那些照片,我告訴他除了份文件我還要十億現金,十億現金足以讓他傾家蕩產,可他沒有猶豫地答應我?!?/br>容瑞天面色蒼白如紙,胸口像壓著巨大的石塊一般,緩不過氣來,十億簡直是天文數字,就算席偌淮再有錢,也沒辦法立即拿出來,所以為了籌錢他變得忙碌,不停的工作,不停拍廣告,甚至又接電影,他說過拍完不會再拍電影的,那時他沒發現他的不對勁。卓戚硯衣冠楚楚地坐在那,靜靜地注視容瑞天近乎絕望的神色,幾乎要伸出手去,撫去他臉上的痛苦表情,可他什麼都沒做、什麼都不能做。容瑞天垂下長長的睫毛,隱藏住眼底的濕潤光芒,他怔怔地望著桌子上的瓷白茶器,然後聲音沙啞地問卓戚硯。「為什麼要執著於我?」「我相信我才是你最好的歸宿,不管你變成什麼樣,我都能一如既往的愛你?!棺科莩幇茨巫刃牡拇鞌?,看起來依舊溫文儒雅,只是嘴角浮起一抹苦澀的笑,「我沒想到席偌淮那麼堅決,甚至讓你什麼都不知道,他比我所想的還要在乎你……是我輸了,你回去吧?!?/br>容瑞天沒有猶豫地離去,不知是不錯覺,卓戚硯依舊用溫柔的目光注視他,在他忍不住要回頭望去,聽到他近乎嘆息一般的道歉聲。一切已經結束了,卓戚硯沒有向席偌淮追那十億,也沒有將那卷錄像帶公布於世,他像對容瑞天保證過的那般放他回去,從此不再糾纏。但接下來的幾天,越來越重的陰霾覆蓋在天空,覆蓋在容瑞天的心里,席偌淮的情況沒有所想的好,甚至還沒有醒過來,儀器上的曲線虛弱的起伏,顯示他的情況不容樂觀。☆、(7鮮幣)丑叔(明星文)94容瑞天隔著透明的玻璃窗,默默地看著席偌淮戴著氧氣面罩,一動不動地躺在白色的病床上,他寬闊的胸膛上裹著厚厚的紗布,鼻子里插著管子,呼吸很慢很慢,胸口持續地起伏,那修整得漆黑而鋒利的眉毛緊緊地皺著,顯然睡得很不舒服,不知是傷口太痛,還是深陷噩夢里……他艷紅的發絲落在枕頭上,緊緊閉著的雙唇沒有任何色澤,仿佛平面雜志上的模特涂了白色的唇膏,那俊美的精致面容如雪花一般白,看起來十分的憔悴,下巴上還有一圈青色的胡茬。回想起過往席偌淮哪里會這樣沒生氣的躺在床上,他仿佛太陽一般耀眼奪目,渾身閃著讓人炫目的光,容瑞天將臉貼在冰冷的玻璃窗上,低聲跟席偌淮說著什麼,盡管他像等待親吻的睡美男般什麼都聽不到,更無法回應他的任何問題,但他還是固執地貼在那告訴他最近發生的事。連日的大雨後氣溫開始回暖,仿佛要滿足一群渴望陽光親吻的人們,太陽公公每天都樂呵呵的出來SAYHELLO報導了席偌淮車禍的新聞!盡管辛徒軒千方百計隱瞞席偌淮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