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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上衣服,拍掉上面不該有的東西,修長的身形顯得凌厲而冷冽。“回軍部?!?/br>說完,他打開門,走了出去。(15鮮幣)暗夜沈淪128他是我的雌獸,誰敢拿他!暗夜沈淪128“少爺!”冷子琰急急往里走,“父親呢?”一個小時前,軍部大樓發生劇烈爆炸,火勢沖天。因為臨近午夜,大樓內部已無人影,然而冷家的情報網卻明明確確查探到,將軍在晚上11點左右,進入了軍部大樓。“還在書房。少爺,軍部爆炸先生已經知道……”“不是這個?!备诶渥隅翅岬睦钔畲驍嘀x管家,“是秦軒!”他向謝管家使了個眼色,搖頭,臉上也不禁帶上了憂色。走到冷承風書房時,李皖和謝管家停在門口,冷子琰則推門而入。“這麼急做什麼?”冷承風微有不滿,“將軍死不死,早就不由我們冷家決定,你急也沒用?!?/br>冷子琰掏出支錄音筆,遞給冷承風,“半個小時前收到的,寄件人……是秦軒?!?/br>冷承風眉頭一皺,直覺地聞到了一絲不妙的氣息,“打開!”他命令道。錄音效果很清晰,開頭就是:“冷子琰,當你拿到這支錄音筆的時候,我已經不在人世……”軍部的炸彈,是秦軒親自引爆。十分鍾的錄音沒有任何關於背後指示人的信息,通篇都在陳述他有多愛君熙,多怨君家,又多討厭冷子琰。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在最後兩分鍾。“你是不是以為軍部的爆炸和你一點關系都沒有?是不是以為就算有關系,有凌曄罩著,牽扯也不會很深?”冷承風捏緊了輪椅的手柄。冷子琰顯然已經聽過,他面無表情地把手撐在桌上,偏過頭。錄音筆發出沙沙的聲音,接下來是一段剪切的內容:“君痕死的那刻,想殺將軍的心,我一點也不比你少?!笔抢渥隅穆曇?。冷承風抬頭望向冷子琰。冷子琰苦笑,秦軒已經為冷承風解惑:“這是你親口說的吧?呵呵,這句話的錄音我拷貝了七份,分別寄給軍部一、二、四、五號人物、陛下、凌曄、凌野?!?/br>冷承風抿緊唇,說不出話來。“你為了維護你們冷家的利益,自己進了將軍府,本來是想等將軍死了,就打掉孩子,和野雞脫離關系……”“混賬?!崩涑酗L怒得在桌上一拍,指著冷子琰,“明明是你當時鬼迷心竅,非得為君痕做什麼事,否則於心不安。若非看你那半死不活的樣子,你以為我會允許你進凌家?”“父……父親……”“如果冷家真要刺殺將軍,我絕不會讓你摻和進去!”冷子琰低下頭,默默地把錄音倒退回剛才那段。“可你現在還是野雞的人啊?!鼻剀幱珠_始笑,神經質的笑,“我問過他們獸族,將軍是族長的弟弟,皇親國戚。據說雌獸地位可是相當低,光是一個謀殺嫌疑,也足夠你好好喝一壺了吧?!?/br>最後,秦軒拖長聲音,慢悠悠道:“你說,收到錄音,凌曄這次,還會不會保你?”又是一陣沙沙聲,冷子琰關掉錄音筆,房間里一片沈悶的寂靜。“你什麼時候惹的他?”“我沒惹過他,大概……是君痕的緣故?!崩渥隅ё∠麓?,“父親……”他忽然抬起頭,“我送你離開這里?!?/br>冷承風抬了下眼,“去哪?”“去哪都好,等事情完了再回來?!?/br>“我自出生就住在冷府,如今,已四十年?!崩涑酗L杵著拐杖站起,右腿是假肢,卻絲毫不影響他渾然而生的氣魄,“比現在危機的時候多的是,你哪次見我離開冷家跑掉?”他拍拍冷子琰肩膀,剛才的嚴厲一掃而空,如慈父一般,“不早了,去睡吧?!?/br>“父親……”“謝叔?!崩涑酗L背過身,“帶少爺回房間休息?!?/br>接連兩天,風平浪靜,這種平靜卻讓所有人都如驚弓之鳥般緊張。冷子琰給凌曄打過幾十個電話,全是無人接聽。給野雞和凰影打,壓根找不到本人。冷家依然如故,如故之下,是暗流洶涌。到第五天。軍部發表電視講話,將軍失蹤,全國戒嚴。而實際情況究竟如何,連宰相大人都表示毫不知情。冷承風決定瞞著冷子琰把他送走。冷子琰喝完徐睿開的安胎藥就感到不舒服,眼前一黑,暈了過去。暈的時候明白是父親所為,本以為肯定被送離了冷府,不料,再睜開時,竟發現是在自己房里。撐著床爬起來,懷孕五個月,他肚子早已凸起,只是天氣寒冷,穿上大衣,外人根本看不出來,只以為是肚子發了福。父親正在大廳里吃晚飯。“冷家被監視了?!崩涑酗L沈聲說,“現在想走也走不了?!?/br>“父親你不該這樣?!崩渥隅呦聵?,聲音冷厲,“既然父親不走,為什麼要我走?”“惹是生非的人是你不是我,將要被報復的人也是你,不是我!”他看也不看冷子琰,“我會再想辦法……”“父親……!”“綁我也要把你綁走!”唇抿成一線,冷承風一向不茍言笑,此時更是嚴肅得讓人生畏,“守在外面的是獸人?!?/br>“獸人?”瞳孔微縮。冷承風冷冷哼了聲:“全是新面孔,估計剛從獸族調來……”府邸大門的鈴聲被人急促地按響,打斷了兩父子的談話。“先生……”謝管家躬身請示。冷承風放下筷子,與冷子琰對視一眼,“去看看是誰?”候在桌旁的侍者正要出去,外面已喧嘩起來。“凌少爺,您怎麼把我們冷府的大門都給撞了?先生和少爺正在用餐,您……”砰!塵土飛揚。飯桌正對的大廳門破了個大洞。凌曄吹了吹拳頭上的木頭削,面無表情走過來,捏住冷子琰肩膀,把人往樓上死拽。“凌曄,你做什麼!”冷承風怒意滔天,本想追上去,結果忘了自己是假肢,險些一跟頭跌在地上,幸虧旁邊的人眼疾手快扶住了他。“放手!”冷子琰使勁掙扎,以往凌曄總是看在他有身孕的份上手下留情,此時卻不管不顧,把人拖著,還要往上拉。腹部熟悉的絞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