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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帶上了自己的夫君一同照顧史家老祖。 史燕妮便眼睜睜地看著玲瓏和百里玉澤離去,自己則苦逼地在家中主事…… 她的祖父和祖母,早已經不問族中的事,這下父母一同離去,史家能主持大局的,便只有她了。 而且,她還不知道自己的母親什么時候能回來。 事關曾祖父的事情,史燕妮也不敢多問。 所以她就沒問,為什么百里老家主為她曾祖父尋藥,玲瓏和百里玉澤也要拋下她,跟著一起去? 虧她真的按照玲瓏的喜好準備了一桌子菜,真是沒良心的白眼狼! 史燕妮心中有些氣悶,又讓侍衛通知了仲孫夢來陪她不提。 史語柔讓人在神行獸上安裝了一個舒適厚軟的獸鞍,讓自己的祖父坐在上,以免路上受苦。 好在老人家雖然老了,但一生騎慣了魔獸,身體對魔獸還是能習慣的,倒是沒出現什么不適。 只是幾人就算是出城,也只能騎著神行獸走,若是速度太快的魔獸,老人還是會受不住。 幾人是從南城門出的城,城門口人多,眾人還像模像樣地往南城趕路兩個時辰,隨即趁著周圍無人,鉆進了一片隱秘的小樹林里。 走了一段路上,眾人停了下來。 除了百里龍瀟、百里玉澤、史語柔和其夫君、史家老祖,還有玲瓏六人。 其余百里龍瀟帶的一隊侍衛,其中幾人換上了她們的衣服,全部繼續往南方的方向走。 這是玲瓏昨日便跟百里龍瀟說好的。 史家的老祖好久不出門,這一出門,難免會有人疑惑,說不得會注意上他們。 別人倒不擔心,而皇室的人卻是要提防著的。 玲瓏帶著兩人離開赤焰城,就是為了不引人矚目的。 幾人穿上了一身黑袍,遮擋住了容顏,這會兒玲瓏便也不再讓史家老祖受苦了。 她召喚出了黑孔雀,讓史語柔和其夫君扶著史家老祖先坐上去,隨即她與百里玉澤和百里龍瀟,也爬上了黑孔雀的背上。 然后玲瓏在黑孔雀上貼了一個隱身符,又考慮到史家老祖,放置了一個放風陣法,便往焚木森林的方向飛去。 之所以選擇焚木森林,就是因為那個地方樹木不比風魔森林矮小,足夠隱秘,而且還近。 史家老祖的身體,受不了長途跋涉。 去焚木森林,她的黑孔雀,一個時辰能飛一個來回。 史語柔見到玲瓏的黑孔雀飛行速度,暗暗有些心驚。 她也是有飛行魔獸的,但速度卻無法同玲瓏的黑孔雀比,也不知道這是一只什么樣的魔獸。 她是知道玲瓏有三只圣獸的,可她壓根沒去秘境,加上玲瓏的魔獸一只都是化形幼生期的狀態,讓人也看不清楚,所以她倒是不知道玲瓏的圣獸是什么品種。 難不成,她現在身下的這只黑孔雀,便是圣獸? 比起史語柔,百里龍瀟的心中才是震撼。 之前在秘境之時,他便見過玲瓏召喚出來三只圣獸,壓根就沒有這只,現在玲瓏又召喚出來一只飛行魔獸! 難不成這小丫頭,能契約四只魔獸? 這小丫頭得多強悍的精神力,才能做到這個年齡契約四只魔獸的? 第35章 血誓 百里玉澤也是第一次見到玲瓏的黑孔雀,但是對于玲瓏時不時地弄出一個什么眾人不常見或者壓根見不著的好東西,他都已經免疫了。 現在就算是玲瓏弄出來一個神獸,他想自己都能很淡定地接受。 所以對比眾人的震驚,百里玉澤只是圍著漂亮地不像話的黑孔雀轉了兩圈,便平靜了下來。 焚木森林中火元素濃郁,就算是冬季里,這片森林中的氣候也如春夏一般。 原本火應該是克木的,但是這焚木森林的樹木卻是長的又高又大,密密麻麻的,像是已經適應了這里的環境。 百里玉澤告訴她,這里的樹木是冬季里生長,夏天時枯萎,因為夏天的時候,這片森林中氣溫很高,而且經常會出現火災。 所以玲瓏一行到了焚木森林,便見到一片郁郁蔥蔥,樹木濃密的,從半空中,壓根看不到林中的任何情況。 玲瓏找了個方圓十幾里都無人的地界停了下來,為了安全起見,玲瓏沒有立刻下去,而是在樹林中低飛,先把這一片的魔獸給找出來,然后一個個地滅了。 這里面的魔獸等級不高,就連中級魔獸都很少見,遇到魔獸,玲瓏放出小雷,便能把這些魔獸秒殺。 玲瓏默默地清著場,百里龍瀟便看著默不作聲,倒是史語柔有些急了。 “百里老家主,不是說這焚木森林中有救祖父的東西出世嗎?”史語柔看著百里龍瀟問道。 一般有靈藥異寶出世,附近必定會有動靜,會引來不少的人馬。 他們現在應該是搶時間去找那靈藥啊,為什么在這里清理起魔獸了? 而史家的老祖,這時顫巍巍地抬起了手,拍了拍史語柔的手臂,聲音吃力而緩慢道:“小柔,莫急?!?/br> 史語柔回頭看了眼坐著她身后祖父,微紅了眼眶。 史語柔從小的性子便是急性子,從最初的辨藥到后來的煉藥,這樣精細的活,她常常沒有耐心,祖父時辰便總在耳邊叮囑‘小柔,莫急’。 被念叨久了,她便也慢慢地沉下了心,現在才有她高級煉藥師的成就。 現在每每見到兒時那個能給她人生正確引導的祖父,現在什么都干不了的樣子,史語柔心中就特別的難受。 可比起祖父老去,史語柔更加接受不了祖父可能會不再存在她的身邊。 其實大魔法師的精神力強悍,就算是死了,魂魄也不會立刻散去,說不定還能找到人換個殼子,繼續在這個世界上存活下去。 但是并不是誰都能做到奪舍成功的,史語柔知道,有更多的大魔法師,死去之后也會真的不存在了。 史語柔不敢去賭這個幾率,寧愿這樣給自己的祖父續著命。 她微微別過頭,不想讓祖父看到自己難受的樣子。 一旁史語柔的夫君,便是攬過史語柔的肩膀,無聲地安撫著。 史家的老祖嘆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