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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到了旁邊的位置上,抱著胸一臉探究加不可思議地打量他。徐嘉憶失笑:“我臉上開了花嗎……”看得這么目不轉睛的。沉默了一會,方雨漫終于忍不住了,她試探著問道:“你跟魏楊在一起過,是真的?”話音一落,徐嘉憶差點一口粥咽不下去,抬起頭來震驚地看著方雨漫。“沒錯,你沒聽錯?!狈接曷娌桓纳?,繼續說道:“我已經知道你手機里存了兩張隱藏照片,都是和魏楊有關的,你別這個表情啊,不關我的事,是你喝醉了以后自己招供出來的。昨天晚上你喝醉以后大喊著要手機,我好不容易給你把手機找了出來,你說要把手機關于魏楊的照片都刪了。那表情,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欠了他五百萬。結果你看了一會手機,又說不刪了,讓我把手機拿走,鬧騰了一晚上,簡直停不下來——為了安頓你,我忙到兩點才回的家?!?/br>這早飯,還怎么吃下去?徐嘉憶感覺喉頭都哽了,看著發小那嫌棄又調侃的眼神,簡直覺得人生好艱難。扶額了半響,他無奈地問道:“……這件事,我說的時候只有你在場吧?”看見對方這么吃癟的表情,方雨漫實在忍不住了,笑了出來:“你放心,你才說了個開頭呢,我一聽不對趕緊把你拉走了,還不允許別人跟上車。他們看我們倆這么著急,我這么饑渴,跟趕著點要去酒店房間酒后亂性似的,本人為了你的名聲真的是連自己的清白都不要了?!?/br>看著對方這么一本正經說著這么搞笑的話,徐嘉憶實在扛不住給笑出聲了。可惜他沒有開心太久,馬上笑不出來了,后知后覺地問道:“然后呢,我后來……還說了什么嗎?”“說了超級多,跟抖落家底似的喋喋不休?!狈接曷苷J真的點頭:“我還知道你那條柴犬是怎么來的了……看不出來啊徐嘉憶,你當年藏得真的是好深?!?/br>說著她感嘆一般搖了搖頭,敬佩地看著自己的發小,隨即擺正了自己的態度:“嘉憶,對不起,我以前錯怪你了,我老覺得你這種情商真的很容易注定孤獨一輩子,覺得你根本脫單沒有希望,沒想到——”方雨漫激動地拍了一下桌子,興奮道:“你如此深藏不露,居然連魏學神都能搞定,太強了吧!”一旁的徐嘉憶端著碗看著她:“……”他怎么會讓方雨漫知道這件事,徐嘉憶登時覺得腦袋都大了,都怪自己太自信于自己的酒量了。而且居然在喝醉以后掉以輕心,完全不敢想象昨天晚上發生了什么精彩的劇情。那邊方雨漫還處在發現了驚天大新聞的興奮之中,看著自己不鳴則已,一鳴驚人的發小,感覺自己真是找了一個不得了的發?。骸澳阕蛱焱砩险f的那只柴犬呢,是不是叫軟糖?我怎么沒看見它?”徐嘉憶:“……”嘆了口氣,徐嘉憶破罐子破摔了,也不辯解了,認輸一般說道:“公寓太小了,實在不好養它,送回去給姜美女當二兒子去了,她天天抱著軟糖出去閑逛?!?/br>太真實了,有了狗就沒有兒子了,方雨漫毫不留情地哈哈大笑。要說起這只柴犬,也是一個意外中的意外。今年年中時候,徐嘉憶搬出了學校,到外面租了公寓住。在一個下著大雨的夜晚,他在學校里忙著忘了時間,回過神來發現已經完全是深夜了。雨夜的十一點鐘,街上幾乎沒有人,只有幾輛車子時而劃開昏暗夜色。最后一班車子已經過了,只能踩著雨水走回去,周圍寒風呼嘯著,心情實在說不上開心。那只臟兮兮的柴犬就在大雨之中簌簌發抖,在徐嘉憶路過草叢瞬間竄了出來,直接往大馬路上跑去。眼前有燈光亮起,徐嘉憶抬頭一看,恰巧面前一輛車子緩緩行駛了過來,這一車一狗就在一條直線上。若是司機不注意,可能一下子就撞上了。念頭閃過的瞬間,大概是同情這只柴犬和自己一樣如此風雨交加地孤身。在車子行駛過來之前,徐嘉憶就這么伸手一撈,把它抱回了路邊。也不知道是這只小東西有靈性,還是完全看穿了徐嘉憶這個長期飯票。反正徐嘉憶輕輕把它放在一旁沒有雨水的屋檐下,甩了甩手上的水珠,就這么撐著傘走了之后。福至心靈,這小東西邁動了四條小短腿,在徐嘉憶后面跟了一路。直接跟到了人家家門口,坐在門口慘兮兮地搖著尾巴看自己的救命恩人。自己救的,也不能完全當作看不見。手里握著門把,把全是水珠的雨傘收在一旁,徐嘉憶就著干站著,和這狗大眼瞪小眼,足足瞪了一分鐘,眼見它完全沒有要離開的意思。總不能真的就這么傻傻地站在門口吹風,轉動手把開了門,徐嘉憶退了一步,正要進去。沒想到這柴犬已經越過他腳邊進了公寓,渾身都是水珠地蹲在門邊的地毯上,小聲地汪了一下。如此淡定地走進來,如此強大的狗中心理素質,徐嘉憶簡直震驚了。關上門,蹲在這只小東西面前,又足足看了十秒鐘,徐嘉憶無奈嘆了一口氣,威脅道:“你不是流浪犬嗎,就這么隨隨便便進了陌生人家里,你信不信把你下鍋燉了?”那小柴犬馬上汪了一下,什么也不怕的樣子,繼而開始搖起了尾巴,好像在說,有本事就紅燒我啊。怎么可能,他對狗rou完全沒有興趣。首次交鋒,徐嘉憶完全落敗。認清了自己的奴隸命運,他伸手把這個渾身沾滿灰塵葉子的小東西抱進了浴室。大半夜的,自己還沒來得及洗澡,明天還有一大堆事情等著要干,徐嘉憶還是認認真真地把這只流浪犬給洗了干凈,費了好大勁給擦了個清爽干凈。又找了一些舊衣服和紙箱,在客廳做了一個窩給放了進去。還拿著手機聯網查詢了一下狗能吃什么東西,勉強從冰箱里找了一些rou切碎了喂了這小東西。忙完這些,墻上的時鐘已經指向一點了。抖了抖身上給對方洗澡而濕透的襯衣,徐嘉憶簡直哭笑不得,想不到給這么小的動物洗澡也是個浩大的技術活,差點沒把他頭發也全給弄濕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他從小到大都不打算養寵物,更是什么東西都沒養過,家里的金魚都是徐業霖負責換水的。今天晚上卻跟腦子通了電話線似的失常,居然想要留下這只柴犬。不知道,也許是腦子那一瞬間,還閃過一些別的東西吧。然后跟伺候祖宗似的,把這小生物伺候得妥妥帖帖的。坐在冰冷地板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