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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輩子她擁有的籌碼比上輩子多了幾十年,沒道理還翻不了身。 周崇明這邊, 似乎已經有了一個很好的開端, 事業也是,她賣的女裝款式新穎,也并不暴露, 是可以被大眾接受的,所以收入很不錯, 一個月就能有幾千塊錢,這是暴利,她根本沒有成本,成本已經算在了賀宇航的身上了, 所以她賺的, 除了房租和劉維的工資,基本上都是純利潤。 在賀宇航那邊, 屬于她的兩成還沒有給她, 想來應該也不少, 只是最近都沒有賀宇航的消息,上次來信,也還是說的是轉型的問題。 葉知恬有些忐忑不安,她最近也玩心上來了,顧著和周崇明這樣那樣了,畫圖樣的事情被她拋到了腦后,等回過神來,賀宇航已經快有半個月沒給她寫信了。 她寫了一封信過去,又等了一個星期,賀宇航給她回信了,她打開看了看,臉越來越暗,但是看到后面,她猛地松了一口氣。 服裝業無論在哪個時間點,都算是賺錢的行業,只是現在除了大城市,都不怎么講究,有的穿就差不多得了,并不精細,所以衣服大多限定在襯衫T恤這之類,也沒什么款式,就算只做襯衫,大家也都一樣的買,還花費那么多精神去做不熟悉的衣服干什么? 但如果能做出其他款的衣服來,那也絕對不會賣不出去,美這種東西是共通的,漂亮的衣服穿在人身上,能體現出來的特質也都是能看出來的,不同體型的人,就穿不同型號的衣服,想要體現身體的曲線美,想要顯得更加苗條,想要顯得更加高挑,想要顯得膚色氣色好,想要嬌小可愛一些,想要干練簡單一些……等等,合適的衣服在某種程度是能做到的,而且漂亮的衣服能夠讓人心情愉悅。 即使葉知恬前輩子并不是做服裝相關的,但對這些也知道的清清楚楚,她對美,有一種也許是天賦上的直覺,她喜歡美麗的事物,年輕的身體或許還為她增添了幾分創造力和想象力,前輩子的記憶在這輩子也變得很清晰。 她覺得就算不去做其他事情,吃這碗飯可能還能吃得更久一些。 不過她不打算真的扎根在這個行業里,畢竟這一行更新換代的太快了,她即使有前輩子的記憶,但是野路子又能走多遠?有才有能力的人太多了,她為什么要將賭注全壓在這一塊呢? 其實重生回來,想賺錢,股票應該是大頭,她meimei葉知心離婚后經常住在她和周崇明的家,年紀只比她小一歲的葉知心,性子還是和小時候沒什么兩樣,跳脫,咋乎,天天為提早拋出股票而少賺了幾千懊惱尖叫,說起來那個時候,她倒是不怕周崇明的,兩個人的關系也不錯,周崇明也時常和她說幾句股票的事情,兩個人在炒股這一方面倒很有話題。 想太遠了,現在要緊的是,還是她和賀宇航的合作,賀宇航的來信上說了這次轉型的事情。 其實他想的轉型,也沒想錯,如果注定了被模仿,那么至少要做到和后來者最根本的不同,他決定的走精品高端路線就注定了會流失原先的客戶群體,這個在初期也的確是個很大的問題,但這樣一個問題,通過和和城市各大商場合作,就得到了很大的緩解。 大城市里的有錢人并不少,甚至說是很多的,甚至在這個靈巖縣,都有不少臥虎藏龍的有錢人,在后來幾十年,什么奔馳寶馬法拉利,在這樣一個不大的縣城,居然也是可以經常見到的,總之,不要小瞧城市的消費能力,無論怎樣,大城市里的人對服裝首飾或者其他的需求都是很大的,好像無論來多少,都是能消化得一干二凈一樣。 前些日子賀宇航沒信過來,是因為他正在忙入駐商場的事情,太忙了,信的一半都在說轉型損失有多嚴重,他很累很累感覺要死了之類,看的葉知恬心驚膽戰,后面就筆鋒一轉,活潑了起來,說了入駐商場算得上是起死回生,肯定能大賺一筆,不過快入秋了,她最好要開始著手弄秋裝和冬裝,不然到時候工廠忙起來可能會來不及應對季節轉變之類。 賀宇航這是故意的,他故意逗她的,葉知恬放下心來,除了賀宇航的來信,還有一封郵局來的匯款單,薄薄的一張紙,卻讓葉知恬覺得有千斤重。 上面的金額,讓她覺得手指發燙,上面的數位,她數了幾遍,才確認下來。 就這么快兩個月的時間,賀宇航給她的錢有兩萬三千一百塊,這是一筆很大的財富,至少對于現在的她來說,太大了,她沒想過她能賺這么多錢,就算是前輩子錢都不值錢的時候,她手里也沒過過兩萬多塊錢,這讓她胸膛發燙,好像燒了一團火焰一樣,燒得她心肺都要融化了。 她將要尖叫出來的聲音憋了回去,又等著從心臟處涌入四肢百骸的熱流慢慢從身體里褪去,才慢慢吐出了一口氣。 她的臉很紅,即使身體的熱度消下去了,她臉上的熱度也沒有絲毫的緩解。 太開心了,有錢的感覺也太好了,先不說以后會怎樣,至少現在她做的是對的,她是可以成功的。 葉知恬將匯款單夾到信里,又將信壓在了床鋪下面,打算找個機會,將錢取出來。 雖然還沒得到人,但是已經擁有了錢,成了一個萬元戶,未來一片光明,有這樣的感知的她,在任何事情上都有了干勁。 其他人不知道,但周崇明對這樣的她,是有鮮明的認知的,她變得更熱情了,本來就明亮的一雙杏眼里,燒著一團火,灼灼的似乎要將他給點燃燒光。 為什么有這樣的變化,周崇明還沒有自作多情到覺得是因為他,只是,那樣的一雙眼睛看著他,總免不了讓他產生某種蠢蠢欲動的心思。 他沒有那么君子,他也是個血氣方剛的少年,某種渴望雖然平日里可以一直壓制,旺盛的精力也時常在打架斗毆中消耗殆盡,但是一旦清靜下來,就難免會有某種欲、動。 周崇明并不覺得這種渴望是可恥的,葉知恬一開始湊上來的時候,雖然的確有著戲弄她的心思,但看著她閉上眼睛,嘴唇微抿,臉龐緋紅的樣子,他差點就真的咬上去了。 他自制力有這么差嗎?也沒有,他一向是克制的,只是這樣的自制力,大概真的是對葉知恬沒什么效果吧。 他和她肢體接觸的也夠多了,那天的錄像室,手掌下她光滑細致的皮膚,手指鉆到背心里觸碰的柔軟,都叫他口干舌燥。 他是個再壞不過的人了,無論從哪個方面,偏生她一點感覺都沒有,還較勁似的靠近,不過他還是放任了,放任了她靠近,放任了自己蠢蠢欲動的惡念,那即將崩潰的自制力也似乎不在他的思考范圍之內了。 其實以他們的性格來說,他們是可以相處的很好的,周崇明有這樣的感覺,也許一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