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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掌控的姿勢。溫熱的呼吸聲就擦在舒樂耳畔,曖昧又低沉。裴紹之的唇順著舒樂的發線一直向下:“不要去工作,不要接觸其他人?!?/br>“不要對別的人笑,不要和別人說話?!?/br>“只看著我,好不好?”舒樂:“……”不好??!舒樂下意識伸手去推,卻發現手腳都軟的厲害,半分力氣都用不出來。手中喝了多半的那支盛著火龍果汁的玻璃瓶由于客人的失力而脫出手掌。下墜。翻倒。在車內米色的貂絨地毯上鋪出一朵難看的艷紅色痕跡。裴紹之將舒樂所有不甘的反抗單手鎮壓。然后牽過舒樂的手,放在唇邊,行了一個無比標準的中世紀騎士吻。隨后他低下頭,與舒樂接了個綿長的深吻,直到舒樂氣喘吁吁才將人放開。大概是由于心理上的滿足,裴紹之無論是表情還是動作都顯得愈發溫柔。他幫舒樂理了理身上早已經因為激烈的動作而泛起皺褶衣服,然后將人抱進懷里一下又一下的親吻。又在舒樂凌厲又憤怒的目光中,坦然自若的在舒樂的鎖骨處落下幾道痕跡頗深的吻痕。裴紹之緩緩開口道:“是濃度很高的肌rou松弛劑,寶貝?!?/br>舒樂:“……”靠!有病嗎?!為什么出門就翻車???舊情人就不能彼此放過各自安好嗎?!裴紹之吻了吻舒樂的眼睛。就算那雙眼睛此時早已經充滿了不可置信的厭惡和憤慨,也依舊漂亮的讓他心醉無比。“第一次用這么高的濃度你可能不太適應?!?/br>像是絲毫不避諱前面的司機,裴紹之伸手解開了舒樂的長褲,伸手扶住了小樂樂輕輕□□起來。只可惜小樂樂沒有給裴紹之絲毫的面子。裴紹之意猶未盡的弄了幾下,最后有些無奈的松開手,抱著舒樂輕聲道:“果然用的量太重了,你看看,都挺不起來了?!?/br>舒樂:“……”裴紹之在舒樂的耳廓處呼出口氣,燙得舒樂整個人猛地一顫。沒容得絲毫掙扎,又被裴紹之狠狠拉回了懷里。“怎么不說話?是在生氣?”裴紹之拉過舒樂的手牽在手心里,又吻了吻舒樂的側臉,“寶貝,肌rou松弛劑不會影響說話的?!?/br>舒樂的確是還沒有想好怎么辱罵裴紹之。肌rou松弛劑的確沒影響到他的說話,但似乎影響到了他的大腦罵人細胞。舒樂艱難的想了半天,試探性的探了探裴紹之的底:“我明天還有拍攝,你到底什么時候,讓我回去?”雖然依舊能說話,但松弛劑卻也影響了舒樂的發聲系統。此刻的說話聲帶著一種說不出來的脆弱和無助,越發勾人。裴紹之被撩得呼吸都重了幾分。他俯身,居高臨下的看著舒樂。看了半晌,挑眉笑了起來。“不會回去了,寶貝?!?/br>“這是意大利,是有暗/網和極端分子存在的國家?!?/br>舒樂神色一凜:“你……”裴紹之卻伸手捂住了舒樂余下來的話音,連帶著舒樂的呼救一并掐斷在了話語里。他笑了笑,溫柔極了的在舒樂唇上落下一個吻。“既然不想好好說話,那就在床上為我叫吧?!?/br>“寶貝,我喜歡聽你叫?!?/br>作者有話要說: 舒樂:你這個變態臥槽……裴裴:這就變態?你太小看我了,寶貝。裴裴:我愛你,超愛你。舒樂:……算了算了你放過我吧。。瑟瑟發抖。。第120章浮生歡(54)浮生歡(54)呸,舒樂表示自己一點都不想叫給裴紹之聽。尤其是被強行壓著叫給他聽。只可惜裴紹之明顯不是這樣想的。讓舒樂極為眼紅的轎跑載著他在羅馬寂靜的夜色中駛過,又在皎白的月光中緩緩離開市中心。最后在一棟開滿淡紅色薔薇花的別墅前停了下來。厚重的雕欄鐵門從內側緩緩開啟,司機轉過頭向裴紹之示意。又在得到準許后向院內開去。舒樂:“……”舒樂眼睜睜看著那扇鐵門在自己的身后又飛快的關上了。庭院正中的噴泉修成了仿古歐式的風格。左右兩邊的噴泉口一端雕了天使,另一端卻雕了撒旦。遙遙相望,既純凈又邪惡。舒樂被裴紹之摟在懷里,側過身去望,正巧能看到撒旦將水哺入天使口中的畫面。隱晦之中卻有著一種說不出的放蕩。裴紹之顯然注意到了舒樂的視線,低頭在他耳垂上舔吻片刻,輕聲道:“喜歡嗎?”舒樂的聲音已經因為裴紹之不規矩的手而泛上了幾絲說不出的啞意。他張了張口,卻發現沒能說得出話來,只得咳了兩聲才緩緩能發出聲音:“我和節目組是簽了人身安全合同的,你……”裴紹之笑著打斷了舒樂:“我當然知道了?!?/br>他一只手肆無忌憚的揉弄著舒樂下方軟垂著的東西,另一只手伸過去摸了摸舒樂精致的側臉,補充道:“寶貝,你那份人身安全合同還是我為你特意起草的。你仔細看過嗎?”舒樂:“……”媽的,他還真沒仔細看過。一般這種文件都是例行公事,他就隨便瞎幾把一簽。誰會想到還有人在這上面挖坑?大概是舒樂懵逼的表情著實取悅了裴紹之,他嘴角的笑意越發深了幾分,帶著些得色又帶著些縱容的捏了捏舒樂腰上薄薄的一層肌rou。這樣玩了好一陣,才像是哄孩子似的又安撫了下已經快要翹起頭來的小樂樂。舒樂早已經不是初經青事的身子,頻繁的次數讓他早已經被弄得敏感的要命。只這么輕輕一碰,整個人就徹底軟了下來,低低喘息著萎靠在了裴紹之的懷里。裴紹之湊過去和舒樂接吻,吻到滿意了才放開舒樂,獎勵似的撫了撫他的后背,低聲哄道:“晚上吃小龍蝦會不舒服的,給你喂點別的,好不好?”舒樂:“……”裴紹之看過來的眼神實在太過直白又不加掩飾,硬生生把舒樂看出了一身的冷汗。雖然他還不知道裴紹之所謂的“喂點別的”到底是不是他自己一秒想到的那種污言穢語。但無論怎么看都不像是好東西。舒樂渾身軟得連手都抬不起來,他艱難的維持著思維活躍,啞著嗓子道:“你現在讓我回去,我就當什么都沒發生過……”見裴紹之沒有進一步的動作,舒樂燃起了一點希望,再接再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