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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讓趙清渠不悅的是,上午才警告過讓侄子遠離董家輝這頭豺狼,晚上就碰見他們二人在一塊,擺明了不把他的警告放在眼里。趙清渠臉色很差,趙璋也好不到哪去。董家輝這番話說得**不清,有意無意暗示趙清渠在他沒來時趙璋對著董家輝就項目策劃未審批通過而訴苦,這不是明擺著告訴趙清渠他們二人早就在之前有所謀劃么。天知道趙清渠會怎么想他。而且萬一趙清渠改變主意答應了怎么辦,他可不想和董家輝再合作一次。董總。趙璋垂眸:這個項目是否組建是您和趙總的事,非常感謝您還記著這件事,但很抱歉無論項目成立與否,我都不會參與。反正總要得罪一個,趙璋果斷選擇撇清自己,得罪董家輝。雖然沒來得及和趙璋討論過項目的事情,但董家輝并沒有想到趙璋真的對策劃駁回毫無怨言,一時有些訝異壓過了因為趙璋如此沒眼色而產生的憤怒。哦,為什么?見趙清渠臉色稍稍好了點,趙璋再接再厲,側跨一步掙脫董家輝的桎梏,朝趙清渠靠了靠,語氣非常疏離客氣。蒙趙總青眼,我現在的職位是董事助理,已經離開了原來的部門。董家輝聞言看向趙清渠,見對方沒有反駁,才相信對方真的把侄子提升為助理。此舉是在針對誰?見趙清渠和趙璋站在對面,明顯與他劃清界限,董家輝知道再糾纏下去不會有結果,很干脆的告辭離開,心底卻狠狠地給叔侄二人記上了一筆。事到如今,他才明白趙璋并不是在玩什么欲擒故縱,而是真真正正的迫不及待想要和他撇清關系。沒有人敢對他這樣,趙璋是唯一一個。董家輝眼底翻滾著暴虐的情緒,駕車飚的飛快,手機響起,他接通,冷聲道:什么事?對方的語氣帶著小心翼翼的畏懼,清晰而飛快的說完后,屏息等待回應。董家輝許久沒有說話,車卻開的更快了幾分。電話那頭的人在一身冷汗,險些要暈厥時,終于盼到了回答。知道了。掛斷電話,董家輝像扔垃圾一樣隨手把手機拋在副駕駛座上,忽然大笑起來。趙清渠,你很好。他咬牙切齒的低聲念出這三個字,神情逐漸恢復平靜。原本只因趙璋有利用價值才分出一星半點的關注,如今被叔侄二人這么一攪和,他不把趙璋給弄到手,反而對不起自己。為了把他和趙璋隔開,趙清渠倒是不惜下血本,連部分底牌都不惜亮出來。他的確不能明目張膽的違背那個人的意思,但路并不只有一條。回想電話里的手下傳達的那個人的警告,董家輝神色莫測,扯出一抹笑容。趙清渠鹿死誰手,尚未可知。☆、第十一章趙璋沉默的跟著趙清渠坐進純黑座駕,發動機的聲音在冷寂中響起,車子倏然飆出,飛快的駛向大道。趙清渠心情不好,趙璋心底清楚,空氣中低沉的氣壓傻子都感覺得到。不得不說董家輝的挑撥起了點用處,趙清渠冷著臉,不看自家侄子一眼。趙璋自認為沒義務去哄小叔開心,事實上他也惱火得很。在他看來,無論是董家輝還是趙清渠都對他另有企圖,一言蔽之,二人半斤八兩,都不是什么好鳥。更重要的是,他忘了把給董家輝的鑰匙討回來了。趙清渠的手機在不斷震動,趙璋側目看了一眼。這已經是第八次震動了,趙清渠根本沒有接聽的意思。趙璋自然也不多管閑事,在一片沉默中車子駛入趙宅的車庫。二人不發一言,一前一后走入宅邸。趙璋換好鞋子,朝樓梯走去,身后響起趙清渠冷漠的聲音。站住。趙璋面無表情的回頭。趙清渠坐在沙發上,雙手交握置于膝上,神色冷淡卻凌厲。趙總有事?一個電話把我叫過去,現在連個解釋都沒有?趙清渠冷冷的看著趙璋,眼底就像凝了一層冰,冷得可怕。趙璋神情一松,改了稱呼:小叔,今晚多謝了。畢竟趙清渠幫了他一把,于情于理,這聲謝應該說出口。就這樣?趙清渠瞇起眼,毫不猶豫的再次按掉來電:這就是你的解釋?見對方如此,趙璋明白這是趙清渠故意找茬,反而平靜了下來。不知道小叔想要什么解釋。趙璋這模樣落在趙清渠眼里則成為了明顯的裝傻,他嘲諷的勾了勾嘴角,翹起腿,猛然厲聲道:上午的交待,轉眼就忘的一干二凈!什么人能相交,什么人不能碰,連這點眼力見都沒有?是你太過自信,還是你以為就算惹出事來,趙家能幫你善后?你覺得你對得起趙家繼承人的身份么!我對不對得起,不是小叔你說了算么?趙清渠聞言猛地抬手,把握在手心的手機狠狠朝趙璋擲去!手機砸在趙璋腳邊,支離破碎,鋒利的碎片彈起劃過臉頰,產生細微卻尖銳的刺痛。大概出血了。趙璋垂眼,淡淡的想著。既然趙清渠把他當發泄怒氣的靶子,那么無論說什么都沒有用,趙清渠一旦認定,想必也不會去聽什么解釋,他這樣的人長期處于上位,乾綱獨斷,認定的事不容反駁。撞在槍口,算自己倒霉。到底還是自己太弱,頂個虛銜,實際一無所有,別人找他出氣也毫無顧忌。趙璋一言不發的站著,趙清渠卻看著怒火更甚。他剛想說什么,門外卻隱隱傳來一片喧嘩,屋內二人齊齊抬眼朝門看去,下一刻門被猛然推開,撞在墻上發出一聲巨響。趙清渠尖銳的喊叫意外的熟悉,趙璋微微露出愕然的神情,轉頭看去。妝容精致的李媛麗沖過來,一把推開趙璋,叉腰圓規一樣站在一片狼藉之中,涂滿朱蔻的的尖尖指甲一抖一抖指著趙清渠。你是故意的對不對,把我半途晾在會場直接離開,你知不知道外面有多少記者,你以為我丟了臉,你就不丟臉?!你怎么進來的。趙清渠冷然開口,絲毫沒有解釋的意思。李媛麗雖然是他未婚妻,但并沒有趙宅的鑰匙,是宅內哪個不長眼的家伙在這個骨節眼兒放她進來?是我帶媛麗進來的,趙總有什么意見?沙啞的聲音響起,趙清渠一愣,立刻站了起來。媽,你怎么來了。怎么,我不能來?緩步走入老人神情冷漠嚴肅,嘴角微垂,一眼橫過來帶著非凡的氣勢:還是說趙宅如今已經容不得我這個老太婆了?趙老太太李落芳僅僅掃了趙璋一眼就將視線落在自家兒子身上,她走到李媛麗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