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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來,請、你、出、去!頓了頓,鐘錯嘴角浮出一抹冷笑:地府有專門的地方看管你這種不屬于尋常鬼怪的妖孽,在去那之前,十八層地獄,任君體驗。那個問題的答案,他似乎找到了。☆、第一百零四章錯斷刀在頸,鬼王在前,四周都是嚴陣以待的敵人,如此形勢,該如何脫身?貪緩慢仰起了頭,他的眸子微微一縮,臉上的表情極迅速地產生了變化眼中銳意收斂,唇角懶散笑意上揚,幾乎只是一瞬間,出現在鐘錯面前的,已經是拿刀對著你爸爸,小飛你好不孝啊~輕佻的語氣,懶散的聲音,組合成最標準的張非。鐘錯的呼吸瞬間一滯,再回過神來已經來不及了,說出那句話后貪的身體迅速一側,擦著刀鋒退了開去。但他卻不急著鞏固戰果,拉開少許距離后便停了下來,臉上重新恢復成他的表情。他歪了歪頭:看起來不錯,不過還差了點。鐘錯臉色一沉,你想我直接把你的頭砍下來么?免,我還不想把他的身體弄壞了,貪大大咧咧伸了個懶腰,不過你挺厲害的,比我想象中好點。這樣的話,救他回來應該沒什么問題吧。他話里透出的意思讓鐘錯微微皺眉:你是說?我借這個身體用,是原主答應的,在他回來之前,這個身體由我暫管。屋內的氣氛一時變得極為微妙。你是說小張老師答應你上他的身?長生臉上表情很復雜,一方面這種事情匪夷所思,另一方面他那位從不按牌理出牌的老師好像還真能干出這種事。算是吧,貪聳了聳肩,這是最好的辦法,畢竟他現在人不在,這個身體要是被什么阿貓阿狗占了就糟糕了。言下之意自己絕非阿貓阿狗的貪順便瞥了眼鐘錯:再說他起不來你也很麻煩吧?鬼王不能離開祭師太遠,帶著個昏迷不醒的人去鄉下,總沒有我自己去方便。你憑什么這么說?鐘錯眉頭緊蹙。我倒是知道一些能用來說服你的事情貪笑瞇瞇地看著他,想聽的話,就過來一點。當然你要是想要大家一起聽,我也沒意見鐘錯臉色很不好看,不過他還是俯下了身,湊到貪身前。然后,他聽到了那宛如張非自己發出一般的聲音你是想叫汪汪,五百萬,還是小飛?要驗證身份,一句話就夠了。鐘錯臉黑如鍋底,咬牙點了點頭后就變回原樣。一場風波總算過去,不過幾個當事人卻沒有走人的意思。反正這個晚上他們注定睡不好了,倒不如研究研究那個自稱貪又用著張非身體的家伙。而貪老實說,只要他不刻意招人討厭,其實還是個頗有趣的家伙。其實他應該算是我的父親吧。半坐半靠在沙發上,貪這么說,我的身體基礎是貪情果,但是成形時借了他一些東西,也是因為這個,我知道他不少事情。說到后面,他有意無意地瞥了鐘錯一眼,眼神頗帶挑釁。那你知道他的生日么?宋鬼牧最關心這個。貪搖了搖頭:我知道的是他最不在乎別人知道的那些事,生日這個,他好像很不喜歡提起來,所以在最里面,我看不到。那還不是沒用。鐘錯輕輕哼了聲,貪眉毛一挑:也未必,比如我可以告訴你他的擇偶標準,想知道么?鐘錯表情一變,貪聳肩:騙你的,我也不知道。這家伙是把張非的欠扁全繼承下來了吧?世界如此美妙,我卻如此暴躁心中默念讓自己冷靜下來,鐘錯瞥了眼閑著沒事又開始戳招財貓的貪,忽生一計。他溫柔地開口:你現在多大?幾個月吧也可能是一天。貪說,不過很快他又嚴肅地補充上一句,但是貪婪之欲乃是人類與生俱來,你們要記得尊敬我。你說張非算是你爸爸?貪停下戳弄招財貓的手,警惕地看了鐘錯一眼,點頭。那好,鐘錯抬手拍拍他的頭,叫哥。貪的動作整個僵了一瞬,他抬起頭,看著臉上帶了點得意的鐘錯,眨眨眼。哥~聲音甜美,好似煉乳蜂蜜拌白糖。甜度如此之高的聲音同時麻得屋內幾人背上發毛,首當其沖的鐘錯臉抽了半天才緩過勁來:很好。哥,貪對這稱呼接受得飛快,還自己發揮加上了星星眼效果,套在張非的臉上殺傷力尤其大,我餓了。餓了?鐘錯總算把身上竄起的雞皮疙瘩壓下去,想了想張非確實很長時間沒吃過東西了,他點點頭,冰箱那里有吃的。所謂一失言成千古恨,不外如是。張非家有個小廚房,不過他平時不常用,只有偶爾打游戲打HIGH了懶得下樓才從冰箱里拖出點速凍食品湊合湊合這點毛病在有了鐘錯之后也改了,不過本著屋里有食心中不慌的原則,他還是拿一些不容易變質的食品把冰箱塞滿了。然后,在今天,他可憐的冰箱慘遭滅頂之災。貪一點不挑剔地把速凍餃子速凍湯圓等等統統清光,拿盆把張非的半箱泡面一口氣泡完之后風卷殘云地干掉,最后一邊慢條斯理地咬著最后剩下的一根小黃瓜一邊天真無邪地抬頭哥,我還沒吃飽。鐘錯:到最后,鐘錯不得不大半夜地跑去找24小時便利店給某個胃袋里面可能裝著黑洞的家伙買吃的(萬幸他知道張非把錢放在哪兒),等貪再度干掉常人能吃一個星期以上的食品并把空空如也的包裝袋放下給出夜宵七分飽就好的評語后,堅強的鬼王覺得自己快崩潰了清晨。把那個笑得天真無邪的張非吃掉了半個地球的惡夢從記憶中清除出去,鐘錯按了按發疼的太陽xue,在nongnong的油香中睜開了眼。油香?一瞬間劃過不祥的預感,鐘錯迅速起身下床,來到不知何時大敞的窗邊喲。窗外,貪抬起了頭,笑瞇瞇沖他擺手,手上還拎著半根油條。下樓之后鐘錯才看到了貪的壯舉是多么驚人他從早上花姨開始做早餐開始就蹲在那兒,一直吃到現在,花姨做得各類早點被他清掉三分之一,幸存的那些僅僅是因為他來不及吃才被人趁機買走,花姨的臉色早已黑成了鍋底,來往客人還不忘竊竊私語可憐見的,小張老師這是多少年沒吃飯了啊不至于吧,他不是生活挺好的么。據說這年頭的年輕人啊喜歡月光,甚至為了玩游戲不吃飯貪淡定自若,泰然處之,全當那些人議論的不是他。小飛,花姨面無表情地扭頭,盯著下樓來的鐘錯,把你叔叔拖出去。她用了多么大的毅力控制著自己不加上一個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