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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理解不了的。好問題個頭!鐘錯暴怒。那你很想現在讓他魂飛魄散?張非眉毛一挑。我被問到這個問題,鐘錯沉默了。他看看戰鬼,又看看張非,一咬牙,走到戰鬼身邊示意他蹲下來。接著,他咬破自己的手指,在戰鬼的額頭上飛快涂抹了一個符號。以防萬一。畫完,鐘錯繃著臉退回了張非身邊,你要是敢輕舉妄動,我就立刻炸爛你的頭。對鐘錯的做法報以無奈一笑,張非順手拍拍還有些怔愣的戰鬼的肩膀,又伸了個懶腰,累了吧?先回我家睡一覺好了,剩下的事情早上起來再說不過我家沒床了,你只能睡沙發,不介意吧?不介意。三人終于到家時已經過了凌晨一點,早已累得快癱了的張非(戰鬼和小鬼的精神倒是都不錯,讓張非很是郁悶)也顧不得別的,潦草地洗漱一番之后便上床睡覺,一覺睡到早上十點,才被花姨的大嗓門嚷了起來。張非揉著惺松的眼,拖著沉重的身體打開了房間門,還沒等他問出一聲為什么,大廳里的花姨已經很緊張地抓住了他的衣服:小非,那小子是什么人????剛起床腦供血不足,張非迷茫地眨了眨眼,完全不理解花姨在說什么。我說他!花姨氣勢洶洶地往旁邊一指,張非順著她手看過去,對上戰鬼無措的臉。狠狠搓了兩把臉讓自己清醒一下,張非道,他怎么了?他怎么了?這話倒是問得花姨一愣人家好像確實沒怎么了,只是花姨不會這么簡單就被搪塞過去,很快就抓住重點,不管他怎么了,你先告訴我他是誰,為什么會在你家里?他是說到身份的時候張非卡了殼,結巴了半天只能憋出來一句:朋友,到我這里暫住的。我說小非,花姨嘆了口氣,抬手按著張非的肩膀鄭重地看著他,你跟姨說實話,現在你是不是跟你以前那些兄弟又來往了?上次那個孩子也就算了,這次這個看了看戰鬼,花姨壓低了聲音湊到張非耳邊道:看起來危險得很吶。花姨這評語倒是真沒下錯,畢竟戰鬼是能跟張非拼個勢均力敵的人不過此時張非也只能苦笑:你就相信我吧,真沒事。對了,你們兩個怎么碰上的?經花姨一說張非才知道這完全是湊了巧,花姨早上賣完早餐之后發現該來蹭飯的人沒來,就干脆捎了賣剩下的早餐上來,開門之后一眼看見站在大廳里的戰鬼,差點沒把對方當成小偷打出去。他是展桂,我朋友,臨時給戰鬼編了個名字,張非介紹兩人認識,這是花姨,我姨,要吃飯就去她那里,方便得很。戰鬼慢慢點了點頭,有些遲鈍地對花姨問了聲好?;ㄒ贪欀伎戳怂粫?,才點點頭:你是小非的朋友,那也可以叫我姨對了,小非,你有空沒?到我那兒幫把手。沒張非哀嘆,我說姨,昨晚我可是出生入死地回來,您就看在我還了街坊鄰居一片清靜,救人危難于水火之中的份上,放我去睡會兒吧。你有那么厲害還好呢,花姨送了他一個白眼,今天中午有人訂了好幾桌,我這兒的小工又不夠那張非眼睛骨碌碌地轉了轉,盯到一旁安靜站著的戰鬼身上,戰鬼,你介不介意幫個忙?我?戰鬼微愣。是啊,就是洗洗菜什么的,很簡單的,張非拍拍他肩膀以示鼓勵,幫幫我吧,???他言辭懇切,臉上的疲憊又是極深,讓戰鬼一時開不了拒絕的口。等他回過神來,已經跟著花姨進了如花小居的廚房。站在廚房里,戰鬼有些手足無措。放心,不是什么重活。廚房里的大師傅對這個高大俊朗的小伙子挺有好感,拿了自己的圍裙給他穿上,印著小熊的油膩膩圍裙套在一個大男人身上,顯得有些滑稽,就是幫我刮刮土豆,洗洗菜喏,就在那邊。順著大師傅的手,戰鬼看到了一筐土豆,以及被大師傅放在一邊的一把小水果刀。大師傅的本意是讓他用另一邊的削皮刀,可戰鬼的眼卻著了魔似的粘在那把刀上。終于,他伸出手,將小刀握在了手里。下意識的,他伸出手,在刀鋒上輕輕一拂小水果刀的刀刃甚至割不破他手上的一層厚繭,但那熟悉的觸感,卻似乎喚醒了他腦中的某些往事。無數記憶的碎片在腦中飛散,可他卻抓不住其中任何一點。眉毛緊鎖片刻,戰鬼嘆了口氣,搖搖頭,決定不再執著下去。他現在已不能算是活人,還在乎以前那些事情干什么呢?順手拿起一個已經被洗干凈了的土豆,戰鬼也不用削皮刀,直接拿那把小水果刀削了起來。他的手指修長而有力,被手指牢牢控制住的小刀跳著流暢的舞,將土豆的外皮一點點剝了下來,整個動作行云流水般一氣呵成,看上去簡直像一種藝術。把削好的土豆放到一邊的盤子里,戰鬼愣愣地注視著自己的手。這雙手很習慣用刀,這是他對自己下的第一個結論。做得很棒嘛!戰鬼還在出神,大師傅已經注意到了他的第一個成果,驚喜之余不由用力拍了拍戰鬼的肩膀,你練過?沒有。搖了搖頭,戰鬼拿起了第二個土豆。有你幫忙大概能快得多了,大師傅快活地說,加油,做完了中午這一桌我給你加菜!嗯。廚房外,從小窗里盯著廚房里面的一舉一動的張非終于松了口氣。他之前還在擔心把原本該是戰斗機器的戰鬼收留下來會不會有什么副作用,不過現在看來,他還算安全。你既然擔心,那之前就不該留下他。站在他身邊的鐘錯冷哼道,現在還要頭疼,我那道炸符可持續不了多久,而且也不算強。就算萬一也有你嘛,我五分鐘之內天下無敵的小飛同志~張非沒皮沒臉地笑著,對了,你知不知道他這是什么情況?說是死了,可我看他除了恍神了點兒,跟活人也沒什么區別嘛。不知道,鐘錯搖了搖頭,戰鬼嚴格來說比較接近于傀儡,核就是牽在他們身上的線。一旦核壞掉,傀儡本身也不會再有動作說到這兒,他頓了頓,之后才接道:就算靈魂還在rou身之內,也無法cao控身體,只能與rou身同朽。這就是你說的比魂飛魄散還慘?張非咋舌,這是誰想出來的坑爹玩意兒,太黑心了吧。地府。你說什么?聽到一個本以為不可能出現的詞,張非愣了。戰鬼是地府創造出來的東西,在鬼王出現之前,他們曾是地府對抗野鬼仙集團的最強武器。低了頭不看張非,鐘錯悶悶地回答道,后來因為這種技術有傷天和,被初代鬼王封印,再也不曾啟用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