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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宇警覺的看著他手里的王印,心底竟泛出了一絲恐懼。逆逆子!你想要干什么?!還不快把王印給朕!邪日沒理他,自顧自的將妖力注入王印,然后直接在五毒界全境頒布了最高王令,朕,五毒妖王邪日,今撤銷王印后印沿襲制,禪位賢者,妖王之位能者居之,王印后印,不再干預。最高王令,以妖王妖力為基,以五鳴山萬年靈氣為助力,以風云為媒,瞬間便可傳遍五毒界。人們最初只是一愣,畢竟最高亡靈已經有萬余載未曾出現,但當他們在對方眼中看到相同的驚詫時,所有人都意識到了五毒界變天了!邪日趁著邪宇等人愣怔的當口,帶著花戮和范團結轉身離開,從此,他邪日與五毒界,再無瓜葛!作者有話要說:☆、小花兒糊涂啊順著時空裂縫,邪日三人很快回到了人界。只是邪日腳剛一落地,肩上的花戮就摔了下來,還好他反應快伸手扶住了,卻不想,花戮變成了正常人形,雖然不是很重,但猛地一下還是讓他一個趔趄,差點倆人全摔了。范團結緊張的上前一步,卻被反應過來的邪日避開了,他不想貿然的讓這個傷過花戮的人再接近花戮。范團結急的直抓頭,戮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欸,你別躲著,讓我看看,讓我看看。邪日一把推開湊上來的范團結,輕輕晃了晃花戮,花戮皺皺眉,慢慢睜開了眼睛,茫然的望著周圍的人。小花兒,這里是人界,我對不起。邪日知道花戮一直不想來人界,但是把他一個人放在五毒界,他實在是不放心啊。花戮揉了揉還在犯暈的腦袋,忍著心底莫名其妙的酸楚,扶著邪日站了起來,主人,我沒事。邪日不敢大意,分出一絲妖力探了探他的身體,見的無礙,這才松開手。要是有什么不舒服,一定要說啊。嗯,我就是突然間有些不適應罷了,沒事的?;疽恍?,看著一旁緊張的范團結,微微皺了皺眉。范團結想上去搭個話,卻不想一個白衣人突然擠開人群,噗通一聲跪在了花戮面前。花戮一驚,有些不知所措的向后退了半步,但卻沒有表示什么,潛意識里,他覺得這人跪自己沒有什么問題。白衣人長得很壯,即使是跪著,也像座小山似的,無形中帶著一股子霸氣,但他卻刻意收斂著。臣鳶磊,參見陛下。花戮愣愣的看著眼前的人,熟悉又陌生的感覺讓他原本就混沌的大腦有些不堪重負,使勁兒揉了揉太陽xue,他伸手想讓人先起來,卻不料鳶磊微微側身,讓開了。陛下,您的王??!說著,他雙手一翻,一枚暗紫色玉印便現了出來。花戮下意識伸手去接,可手還沒碰到呢就被身后一股大力撞開了。戮戮不能接!范團結火急火燎的站在兩人中間,死命瞪著鳶磊,你瞎了啊,沒看見他現在的身體狀況嗎?!王印現在不能給他!鳶磊冷笑,眼中的寒光幾乎要將他凌遲,死狐貍,你是怕陛下想起你做的那些混賬事吧?我范團結咬牙,他是怕花戮想起那些事情后繼續誤會自己,但是他更擔心花戮的身體啊,王印離開他已經太多年了,冒然收回肯定會對身體產生沖擊,你好歹等一天啊,讓戮戮緩緩,他剛到人界,得適應一下啊。我知道你是心急去救你老婆,可是你也不能不顧你家陛下的身體啊。鳶磊皺眉,他的確是心急,可是等了千年,你要他如何能不急呢?就在兩人僵持不下的時候,鳶磊突覺手上一輕,一根翠綠花藤盤上玉印飛到了花戮手中。范團結驚慌失措的瞪大了眼睛,想要攔下卻依然晚了?;緦⑼跤∪谌塍w內,并沒有感覺到不適,反而覺得舒服了不少。邪日上前再次探查了一下他的身體,微微皺眉,還是休息一下吧。花戮點頭,見鳶磊還跪在地上,便俯身將人扶了起來,你要救人?救誰?怎么救?陛下?鳶磊差異的看著仍舊失憶的花戮,不安的攥了攥拳,陛下,你的記憶?花戮一愣,隨即搖頭道:貌似還沒有恢復。不過,或許你給我一些線索,我能想起來。他并沒有改口自稱為朕,王印上帶著鳶磊的氣息,顯然在自己不在的時候是這個人在打理族內的事情,既然如此,他又何必費心費力的再去當一族之長呢,他可不想活的那么累。鳶磊原本有些慌亂的眸子瞬間綻放出一絲光芒,他堅定道:陛下你先休息一陣,臣隨后帶你去封印之地。到了那里,你應該能想起些東西。好,那就明天吧?;景矒岬呐牧伺乃^,卻突然意識到有些不妥。反倒是鳶磊一臉享受的蹭了蹭他的手,對于他突然的親昵毫不尷尬。范團結在旁邊看的眼都紅了,卻沒法發作,只能干瞪眼。畢竟,那個鳶磊是戮戮當兒子似的一手帶大的,他只有嫉妒沒有吃醋的份兒啊。花戮跟著邪日回了佘鈞嘯的別墅,苑君惜讓仆人給收拾了一個向陽的大屋子,花戮看見那張灑滿陽光的大床,啥都沒想直接撲了過去。等仆人放好水叫他去沐浴時,他已經呼呼的睡了。只是這一睡,竟睡了三天。三天的時間,一部冗長的電影在他腦子里飛快的播放著,千年前的糾葛,千年后的真相,紫斌王印以一個旁觀者的姿態,細心的記錄著曾經發生的一切。那讓他遍體鱗傷狼狽逃離的情愛,到頭來竟是一場場揪心的誤會,錯過了,錯過了千年的時間,愛人用自己的生命守護者他一族的繁榮,卻仍舊小心翼翼的生怕自己的再次誤解。自己何德何能,竟讓一介仙家舍棄仙籍,只為能自由的尋找自己、帶自己回家而自己,竟將他忘得一干二凈范團結一步不離的守在床邊,就怕一眼沒看到出個意外啥的?;疚⑽櫭?,睫毛顫了顫好半天才睜開,看著眼前那張焦急的面孔,他突然有些害怕,自己誤會了他那么多,他還會愛自己一如當初嗎?邪日推門進來就看見蜷縮成一團努力降低自己存在感的花戮,他突然覺得眼前的人有些陌生,什么時候開始那個樂天派的小花妖變成了這幅鬼樣子?輕嘆一聲,他走過去將守在屋里的男人哄了出去,轉身坐在了床邊。小花兒,有啥事跟我說說唄,沒準我能給你出出主意呢。花戮看了他一眼,躊躇著搖了搖頭,不是他不想說,實在是那本爛賬自己都還沒理順溜啊。邪日一頓,憑著多年的默契,他知道花戮不是不想說,而是不知道怎么開口。介不介意讓我看看曾經發生的事?花戮眼睛一亮,點點頭把腦袋伸了過去。額頭輕觸,邪日簡單的將事情過了一遍,不由咂舌,見過糊涂的,沒見過么糊涂的。花戮委屈的癟癟嘴,聲音里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