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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就能昏迷,你丫遙控的吧。陶林繃著臉,嚎叫著。但季席就是有種感覺,陶林像是要哭了一樣,陶林的手抓著季席的衣領,指尖有點抖。隔壁的小姑娘一看如此陣仗,居然不哭了,指著陶林笑了一起。父母估計覺得有點不好意思,直接抱著小姑娘旋轉了個方向,但小姑娘不干了又哭了起來,掙扎著把臉又轉到陶林那邊。蕭揚挑眉樂了,陶林我看你走諧星這條路,一定走得特別順暢。我剛好有認識的人,要不要介紹你去一下。下一秒蕭揚就樂不出來了,陶林一腳踹向了沒有受傷的蕭揚。陶林和蕭揚沒有在病房里待多久,陶林下午還有課要上,蕭揚不知道去忙什么。隔壁的小女孩也已經睡著了,季席就躺在床上,睜著眼睛。床邊的柜子上是陶林剛買的手機,里面的電話卡都已經體貼的插好了。病房的門又被打開了,他對上來人的眼睛突然愣了一下。片刻之后,季席緩了口氣,輕笑,你怎么來了?好像重生之后,除了今天,從來沒有和這個人這樣毫無情緒的說話。不管之前佯裝的多么的不在乎,在心里的那種恨和愛都是藏匿不住的,所以會嘲笑自己、會覺得痛心、會刻意規避。徐未寒什么都沒拿,一身的風塵仆仆,他在床邊的凳子上坐下,看了一眼隔壁睡覺的女孩,聲音溫柔的壓低了,你沒事吧?我剛知道,想不想吃點什么?至于徐未寒為什么會知道他住院,這東西都不太重要不是嗎。所以季席根本就不會去問。不了,陶林剛送了盒飯過來。季席看見徐未寒的眉微微皺了一下,但對方卻也沒說什么,總歸是關系變得不一樣了,所有的東西該收斂的要收斂。等出院了,好好補補身體。徐未寒的視線不斷的落在季席的臉上,有點瘦了,多吃點,上鏡不會難看的。季席輕輕的點了點頭。其實我今天來,還想和你說一句對不起。這大概是我這十年里第一次對人道歉,不過你配得上了。徐未寒說完這話,轉身走了。作者有話要說: 恢復更新,唔,后面應該還有一章。然后就是前世的番外,還有別的番外可以提出來喲☆、落幕季席換下了病號服,隔天就跟著陶林出了醫院。這場病來的快去的也快,出門面對沒有消毒水味的空氣,感覺呼吸都順暢很多。醫院門口停滿了綠色、黃色的出租車,黑得锃亮的路虎在其中顯得特別突出,車窗被蕭揚打開。蕭揚沖著季席招了招手,季病人,快點上車,別愣著。然后蕭揚打開了副駕駛的門。陶林先行一步把后座的車門打開,季席進去之后他果斷得也坐了進去。季席坐在后桌上一愣,前排的蕭揚有點無奈的關上了副駕駛的門。陶林自從上了車,一句話都沒吭。眼睛干脆閉上了,生硬的抿著唇。季席有點不知所以然,于是也沒有插話。蕭揚把兩人送到U影門口之后,就絕塵而去,留下一小截汽車尾氣。季席顧自的在原地站了一會兒,整個人都快被汽車尾氣包圍了。這時候陶林已經走出去好幾步了,回頭看季席還在原地發愣,喊道,汽車尾氣好不好吃,快著點!你丫大姨夫到底能不能走了。常駐懂不懂?陶林也不生氣,往回走了兩步,夾著季席的胳膊走。你這是和蕭揚怎么著了?他一副和你熱烈表白被你拒絕的討好樣。季席說完這話就看陶林的臉唰一下白了,季席頓時覺得有點心塞,不會被他一言擊中了吧?陶林夾著季席的手突然緊了一樣,要特么和我表白還好了呢?臥槽,你還挺期待?!然后季席就被自己不過腦子的話付出了代價。在U影門口陶林完全不顧形象的使出了一招泰山壓頂,整個身子都趴在了季席身上,手掐著季席的嘴角。U影寢室內,季席連衣服都沒脫,坐在椅子上一臉的神奇再次確認道,也就是說,他和百杉在一起了?你在逗我玩兒嗎?陶林脫掉了上衣,拎著一個袖子一頓甩,然后慢慢的冷靜下來,我還真想是我在逗你玩。季席閉嘴了。他看著陶林的衣服甩了滿宿舍,然后又看陶林一件一件的撿回來放好,心里也一陣子的心酸。但是蕭揚和百杉在一起,這算是怎么一回事?兩個人之前就認識還是怎么樣,季席現在完全是不敢問,怕再問會刺激到陶林。陶林整個大一除了專注于網游之外,最在乎的估摸就是隔壁班的百杉。百杉模樣好性格也不錯,和陶林也算是聊得來。季席本來是想,兩個人總會走到一起的。但是如今的情況顯然已經不能這么去想了。百杉如今和蕭揚在一起,陶林之前的一年大概就像是一個笑話一樣的存在,大概是個正被人嘲笑呢。季席翻了手機的聯系人,在俞欽名字上徘徊了半天,還是發了一條短信過去。學長,你現在怎么樣?回到宿舍的第三天,陶林還持續保持在低氣壓里。蕭揚和百杉兩個一起在校園里走,這場面連季席都不經意的瞧見過幾次。陶林這樣關注百杉當然是看得更多了。季席現在能做到的就是,絕口不提百杉和蕭揚。此事的后續,還需要時間慢慢來緩沖,但至于后來發生的一切,季席都沒辦法瞧見,只有看到了最后的結果,這結果暫且不提。季席接到了經紀人的電話要參加一個頒獎晚會,頒獎后續還有很多活動,需要離開學校小半個月。季席拉著行李箱,走到宿舍門口的時候,他掏出手機,連一條催話費的短信都沒有。他嘆了口氣和陶林告別,出了宿舍。坐在經紀人張深澤的車里,張深澤把大體的流程和季席說了一遍,就等著送季席去換衣服和化妝。等到晚上八點,季席和張深澤進入會場。季席算是來的比較早,會場里只有工作人員和記者。季席挑了一個中后方的位置坐好,張深澤也在他身邊坐好。季席坐在這里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總覺得他自己現在和前世已經重合在一起,但整個人的想法都已經變了,說不上變成什么樣了。大概是追求的東西已經不同了。季席仔細的看了兩眼自己的袖扣,然后整理了自己的襯衫立領,張深澤剛想說什么,話頭一轉笑了一下,你看起來很有經驗的樣子。季席不露神色,淡淡的側過臉瞥向張深澤。張深澤一愣,那種傲然的神色還真是出奇的符合季席的氣質。雖然這人不過才剛爬上了二十歲,但眼底那種碎光很襯他。什么經驗,季席淡淡的說了一句,然后終于忍不住笑,燦爛道,吃飯的經驗嗎?!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