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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才華,人有點木訥。不過拍戲的時候對演員苛刻,當然他對自己也十分苛刻。說拍戲時他的命也不為過。蕭揚沒理凌默,站起身來招了招手,季席,過來。季席聽到蕭揚的聲音,把視線挪了過去。剛才還氣焰囂張的人突然就癟成了茄子,立刻不出聲了。我朋友叫我過去,我可以過去吧?哪能想到這人居然認識蕭揚,蕭揚可以不放在眼里,可沒見到蕭揚就坐在導演的旁邊嗎?小院落里的目光又不可避免的戳到了季席的臉上,有人突然認出季席這張臉來。竊竊私語起來。可以工作人員說完灰溜溜的跑走了,一巴掌想打在季席臉上,沒想到把自己打疼了。硬氣!蕭揚明顯聽到了季席最后和工作人員的話,拍了拍季席的肩膀,然后挪來一個凳子給季席坐。這個是凌默,凌導。季席剛坐下,蕭揚就向凌默挑了挑眉。蕭揚本來也打算把季席介紹給凌默認識。一是因為季席也算自己半個小學弟。二是俞欽對季席挺上心的。當然第二點占的比重高達百分之九十八。凌導,你好。我叫季席是吧,我認識你。凌默從劇本里抬起頭,打斷季席的話。不是吧這是今天的第二次了。季席覺得這個世界都不好了,好像是在逗他。難道凌默也會弄出一個公式,推算他們兩個是認識的。我看了,我記得你。喲,還演了電影?蕭揚沒看過,但還是聽說過的。演得能看。凌默慢慢的評價了一句。季席暗暗地想,這位導演真是犀利。蕭揚更是一愣,凌默這是在夸人啊。讓凌默說一句演得能看已經很厲害了,好不好。謝謝凌導。凌默輕輕的看了蕭揚一眼,沒吭聲,把頭低了回去,果斷結束了和季席的對話。季席只感覺心里一萬只羊駝奔涌而過,這凌導明顯比俞欽還難溝通。還是俞欽好,起碼還會說一聲哦。季席壓根沒有記起,自己和俞欽說話的時候,說三句才能得到一個回應的時候。在心里熱烈的感覺到俞欽全身上下都綻放著神一樣光芒,簡直就是太讓人感動了。U市好室友,U市好校友!后來過了五六分鐘,俞欽從隔壁院子走了進來。蕭揚揚著手臂,招呼他過來。俞欽卻當沒見似的從容的坐到了一眾前來試戲的演員堆兒里。你看你學長這硬脾氣。蕭揚沒辦法,嘆氣道。我以為學長會過來的。為什么?蕭揚挑了挑眉,很感興趣。摘眼鏡、上妝,他都聽你的。季席一樣一樣的列出來。季席真覺得在車里時候,蕭揚對俞欽那么說話會得到一堆無聲的拒絕,沒想到俞欽雖然也是無聲但是,是無聲的全部答應。蕭揚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你居然是這么想的,不過也不是全對。摘眼鏡和上妝都是演戲時候必要的,雖然試戲不必要,他還是考慮會聽我說的。但他原則性的問題從來不聽我的意見。季席沉吟了一會兒。坐在哪里也算是原則性問題?蕭揚似乎看到了季席心里所想的,無奈的聳了聳肩,反正他原則性問題很多就是了。凌默合上了劇本,站起身來,你們都選好自己要演得角色了,現在我給每個角色設定了情景和對話,工作人員會根據你們選得角色給你們相應的資料。五分鐘后,我們開始。一個人三分鐘,從第一排左邊那個男生開始,龍擺尾,一個一個來。這導演的氣場一下子就出來了。季席一眼放過去,數了數擺尾之后的方向,嗯俞欽是最后一個。雖然一個人只有三分鐘,但也抵不住人數多。這樣一來,到中午也輪不到俞欽,餓肚子的滋味不大好受。讓他脾氣硬,排著去吧。別管他。蕭揚把雙手握好放在腦后,瞇了瞇眼睛。凌默聽了蕭揚這話抬頭看向蕭揚。心里默默地刷了一排。分明角色都定下來是俞欽了還說什么排著,別管他之類的話要不要裝的這么像就算你是個演員導演,這是我的資料。凌默被人聲拉回了現實,一點都不尷尬的轉過頭,接過了資料看了起來。季席發現這個凌默真是極品,這詞放在凌默身上絕對是個褒義詞。凌默這人除了做導演之外,什么都不感興趣。貌似有時還能把心思抽出來放在朋友身上一些,但是在少的可憐。除了做導演之外的東西,什么都傷害不了他。惡言相對還是故意孤立,全部對他是無效攻擊。一拳打在棉花上,就應該是和凌默做敵人唯一的感觸了,太過一廂情愿了。凌默看了一會兒資料,放在桌子上,手握起擺在桌面上,說道:好了,可以開始了。然后季席就見到兩世以來,他見過的最殘酷的劇組選角現場。你的五官是畫上去的,不會動?我這是提線木偶戲嗎,你今天穿得鐵做的褲子,彎曲不了?笑虐?那是笑謔!你語文是你家貓教的是嗎?季席被凌默鎮住了,驀然發現剛才自己貌似得到了凌默的一句演得能看。瞬間覺出了凌默對自己的寬容。一般來說季席不知道蕭揚想說什么,啊了句。一般來說,凌默劇中的一個男、女N號,他都要看上百個人才能定下來。居然這樣你信不信你現在叫他名字,他根本都聽不見。他這人就是這樣,一到了自己喜歡的精神世界就拔不出來。有什么說什么,沒少得罪人。季席抿了抿嘴看了一眼凌默。凌默似乎十分滿意,凌默的嘴角微微松動了一下,把你的電話留給工作人員,有人會通知你什么時間進劇組。看了四十多人,終于有一個人通過了。這么活著也挺好的,自在。季席突然有些感慨,看著凌默的認真。他突然有些不明白上輩子他到底都干了什么。只是獲得了一個看似情深實則薄情的男朋友?沒有愛好也沒有喜好,除了身上還有一個影帝的光環之外什么都沒有。演戲他愛過,在大學的時候,可畢業之后,日子風平浪靜,他在娛樂圈扶搖而上。一切來得太輕易了,他就不再覺得那東西珍貴,變成了平淡生活的一種調劑。而他有時候在徐未寒與工作沖突的時候,還時常埋怨起永遠排滿的檔期,甚至有過念頭想要退隱,徹底離開這里,把少年時的夢想都拋棄掉。還真是幼稚呢。季席嘲笑起自己來。到俞欽的時候果然已經過了午餐的時間,有人巴巴的給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