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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看跳梁小丑似的。 鐵昊的眼睛瞇了瞇,想要教訓他,卻被欣蘭攔住了。 欣蘭將手伸進懷里,拿出白袁給的那塊令牌,高高舉起:“睜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我們是誰的人?”欣蘭拿著令牌,在空中晃了晃:“這可是太子殿下給的令牌,太子殿下派我等執行秘密任務,若是我們有什么閃失,你擔當的起嗎?” 守門的士兵看到那是太子殿下的令牌,頓時嚇的跪了一地:“大人饒命啊,我們有眼不識泰山,請大人責罰” 關瞳心中一驚,難道我惹了不該惹之人?他們怎么會是太子的人。關瞳疾步來到欣蘭面前,看著欣蘭手中的令牌,雖然關瞳沒有見過真正的令牌,但這個令牌卻透著一股霸氣,讓人一看,就知道是真的。 “怎么樣?可看清楚了?”欣蘭看著關瞳:“關小姐,你的花瓶那么大,一看便知我們有沒有盜取,相信關小姐是明事理的。對不對?” 關瞳與欣蘭對視良久,突然,她笑了一下:“這位小姐說的對,可能是我弄錯了,你們可以出城了?!标P瞳伸出手,頭微微低下,做出請的姿勢,但是,誰都沒有注意到關瞳的眼睛里,透著星星寒芒。 欣蘭的頭微微低了一下:“謝謝,關小姐,若有來日咱們再敘舊吧,告辭?!?/br> 走到剛才嘲笑他們的士兵面前時,欣蘭停下了腳步,蹲下身,看著在瑟瑟發抖的士兵:“以后眼睛擦亮點,不要得罪了人還不自知?!?/br> “是,是,謝,謝大人不,不殺之恩?!彼呀浐ε碌搅藰O點,生怕欣蘭控制不住,殺了他。 欣蘭站起身,在他們的目送中,安全地踏出了城門,關瞳注視著他們的背影,眼睛里一片陰狠。 正好被回頭的鐵昊看到了,鐵昊皺了皺眉,真是麻煩。 “我終于出來了!”方威手舞足蹈,開心的不能自己。欣蘭和鐵昊也漏出開心的笑容。 過了一會兒,方威平靜了下來,羨慕的看著欣蘭:“沒想到你是太子殿下的人,你們真是出來做任務的嗎?” “是與不是,又有什么關系呢?只要令牌是真的就可以了?!毙捞m看著前方,有些傷感。 方威突然跑到欣蘭面前,深深地行了一禮:“這次多謝你們二位了,如果不是你們,我可能已經不在人世了?!?/br> 欣蘭扶起方威:“不必如此,我們能相遇也算緣分,再說了,本來就有我們的原因,才害你被抓的,你不用道謝?!?/br> “那怎么行,二位的恩情我銘記在心,來日,若有用的到的地方,絕不推辭?!狈酵闹馗?,保證道。 “好”欣蘭不在意的回答。卻沒想到,會這么快就用到 這份恩情。 方威看著前面的兩條岔路,說“你們是往清水鎮方向走的吧”,方威見欣蘭點了點,惆悵地看著另一條路:“我們要分開了,我家在那個方向,要不是我家里還有一位老母親,我都想跟你們走了?!?/br> “方威,我們有緣還會再見的,到時,你若是一身輕,可以跟隨我們,我們保你衣食無憂?!毙捞m拍了拍方威的肩膀,安慰道。 方威笑著說:“好,到時可不要反悔?” 欣蘭也笑了:“一言為定” “保重”方威對他們一抱拳,瀟灑的走了,鐵昊和欣蘭目送方威離開,久久不動。 ☆、鐵昊昏迷 “你怎么一直不說話?”欣蘭坐在馬上,慢慢地走著,剛才為了配合方威,他們只是將韁繩牽在手里,并沒有上馬。 “那塊令牌,是白袁來告別那天送的嗎?”鐵昊幽幽地看著前方,眉頭緊鎖。 欣蘭低下頭,摸了摸這塊令牌:“是啊,沒想到會在這里用到?!毙姨澞翘焖昧肆钆?,太子的令牌果然好用啊。 鐵昊轉過頭來,認真的看著欣蘭:“我們也可以不用這塊令牌的”。 “我知道啊,可是那樣會很麻煩的,況且你的傷還沒有好,還要帶著方威和我兩個累贅,太艱難了?!毙捞m看著鐵昊:“用令牌也沒什么不好,省了很多麻煩?!?/br> “你真是這么想的?”鐵昊的眉頭舒展開了,他望著天,感覺一切或許沒有那么艱難。 “不然呢?” 聽到欣蘭的回答,鐵昊的嘴角都咧開了,顯然很開心。 “以后盡量不要用這塊令牌了,我們是魔教中人,而白袁是朝廷中人,如果被別人知道,對他影響不好?!辫F昊摸了摸手中的劍,臉上一片陰霾:“況且,你即使用了,他們還是不會善罷甘休的?!?/br> “鏘”鐵昊拔出了手中的劍,對著空無一人的虛空說:“出來吧,跟了一路,你不累嗎?” 聽到鐵昊的話,欣蘭有些莫名其妙,這里明明沒有其他人??!難道鐵昊糊涂了? 剛想罷,欣蘭就聽到“嗖”的一聲,從后面茂密的樹上,跳下來一名蒙面男子,他瘦瘦高高的,手里握著一把劍,跳下來后,他一直觀察著鐵昊:“這位仁兄,好深厚的內功?!?。 鐵昊也在暗暗觀察著他“你也不錯,相信你來不是為了聊天的,動手吧?!?/br> 黑衣蒙面男子慢慢地拔出了劍鞘中的劍。此時,陽光明媚,普照大地。光線照在劍上,反射出道道金光,晃的人眼睛生疼,鐵昊與欣蘭反射性的捂住了眼睛,而蒙面人卻在這一刻動了。 只見他舉著手中的劍,身輕如燕地向著鐵昊飛來,眼看劍就要刺入鐵昊的面門時,鐵昊動了,他快速的將劍擋在面前,隨著蒙面人的劍力飛略后退,在即將落在地上的剎那,鐵昊使出內力,將他震離自己,蒙面人被這股內力逼得后退數步,才堪堪站穩。 蒙面人瞇了瞇眼,握緊了手里的劍。他有些意外,雖然知道他內功深厚,但沒想到竟如此霸道,跟他的有的一拼。他可是經過二十幾年積累,才有如今的成就。他眼里閃過一道嗜血的光芒,這個人不能留,否則日后必成隱患。 突然,他手臂一動,一只細小的劍從袖間飛出,在空中劃出一道驚鴻,快速的向著鐵昊飛去,鐵昊一閃身,側身避開,袖劍設了個空,插進后面的樹上,漏出半個劍身。就在鐵昊閃身避開之際,蒙面人協劍奔來,鐵昊輕輕躍起,在空中打了個旋兒,落在離蒙面人十步之遙之地,蒙面人緊隨而至,刺向鐵昊的小腹,鐵昊的眼神冷若冰霜,他持劍由下往上將蒙面人的劍挑開,左手帶著強勁的內力,向蒙面人胸膛拍去,蒙面人猝不及防,被拍的后退幾步,一股惺甜的氣息涌上心田,在嗓子里袞了幾滾,被蒙面人強行咽了下去。 鐵昊也不好受,他的傷口咧開了,背上火辣辣的疼,他都可以感覺自己的血在往外流。欣蘭看著他們兩人此起彼伏,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