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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的威壓。 僵住的掌門這才露出了笑容。 “這是……?” “我媳婦兒!” 掌門&三宗主:長老咱能不能把語氣中的得意和甜蜜收斂些?我們一把老骨頭了,再吃糖牙就掉了! 岑珩才不會管他們牙會不會壞掉,看到綠蘇在一旁蹦蹦噠噠收錢的樣子,他腳尖一動,直接將它踢遠了些。 眾人:和一只松鼠爭風吃醋的一定不是我們的長老! 掌門&三宗主:我想吃塊烤rou壓壓驚! 不出一日,無上宗三代長老和隔壁山頭燒烤店老板娘有情況的消息就被傳的人盡皆知。 終于給媳婦蓋了戳的岑珩很是滿意。 借被圍觀的機會大賺了一筆的沐非也很是高興。 兩人一個環胸一個摸著錢袋都笑得很是愜意。 但也有人笑不出來。 譬如,曾經在沐非測試的時候鄙視過她的掌門大弟子。 又比如,愛岑珩卻在心口難開的柳悠然和宋子畫。 雖然之前是水火不容的情敵關系,但現在突然多了一個共同的敵人,柳悠然和宋子畫自然化敵為友。 二人略一合計,決定第二天一起上門去踢館。 翌日,雞還沒飛,狗還沒跳,天色剛蒙蒙亮,燒烤店的大門就被人拍的砰砰作響。 劉叔拿著掃把起了身,從門縫中看到是兩個神色猙獰兇神惡煞的女子后直接打著呵欠回了屋,繼續補眠。 柳悠然和宋子畫將手都拍紅了,這才意識到了沒人理會她們。 嚷,又不敢嚷,怕將隔壁山頭的人嚷過來。拍門,又沒人應,二人只得將裙子一挽準備直接飛身過去。 想象總是美好的,但現實往往是殘酷的。 她們本以為能平安著陸,卻在半空中被一網打盡。 透明的補天網好不容易才捕捉到了獵物,興奮地直接泛起了金光。 被捆的兩個人直接懵了,而同樣早起的沐非在看到空中的不明物體時也懵了。 所以岑珩給的這個防止院中靈獸逃跑的補天網到底網住了兩個什么東西? 沐非摸了摸下巴,沒有從那扭曲的兩團中看出答案,只得求助寶器的原主。 “岑珩,你的網抓了兩個不明物體,快出來看看!” 被困說不了話的不明物體一號:&%%………¥#@?。?! 被氣得暫時喪失了語言功能的二號:@#%¥……&*&……! 夢中正和自家媳婦準備來個親密接觸的岑珩認命地披了衣服,走了出來。 定定地瞧著那網上的兩人一眼,他瞳孔一縮,手不自覺的摸上了鼻子。 “沒什么,不過兩個惦記你銀子的宵小罷了!” 他斬釘截鐵的說完,手一揮,那補天網就將兩個人直接彈了出去。 看著化為天邊流星的兩人,沐非默了默。 心虛的大護法準備趁機溜走,卻被自家精明的老婆抓了包。 “等等!” 岑珩賠笑轉過了身,“怎么了?” 沐非眨了眨眼,神情中帶著幾分撩人的魅惑。 “那兩個人是不是柳悠然和宋一畫?” “是……” 被迷惑的大護法聰明才智已經被盡數扔在了腦后,直到頭都點下去了,他這才反應了過來: “不是!” “真的?” “真的!” 沐非嘴一咧,露出了整齊潔白的牙齒。 “是嗎?那你為什么剛才心虛的摸鼻子?” 岑珩:被自家媳婦兒將小動作抓得死死的要怎么辦? 回答他的是冷冷吹在臉上的冷風。 作者有話要說: 岑珩:冷風吹啊吹,我心飛啊飛……被拉小黑屋,媳婦不信我……唉! 柳悠然&宋子畫:岑珩你居然沒有君子風度,再也不喜歡你了!哼! 岑珩(鼓掌&大喜):快走!快走! …… 沐非:嗯? 岑珩:媳婦兒,那兩個人我都解決了,別生氣了…… 沐非:看你表現。 岑珩:親媽,能不能把我樹立成癡心不二的形象? 作者:癡心還二是吧?沒問題,記下來了快點走!下一個! ☆、21 情敵 萬年單身狗·沐非表示好不容易出現了情敵,人家還打上門了,她怎么著也要回報一二。 把店面交給劉叔夫婦打理,沐非就左手岑珩,右手綠蘇地上了無上宗。 天色已然大亮,宗中不少弟子在做著晨訓。沐非這么沿著宗中的中軸線一走,原本不相信清心寡欲的岑大長老突然近了女色的人都瞪大了眼睛張大了嘴。 岑珩對沐非這類似于宣告主權的行為很是滿意,但當所有男弟子的目光都被沐非吸引了過去后,他卻怎么也笑不出來了。 直到抵達宋子畫住的院子外,沐非還是沒有留意到岑珩的飛醋已經吃了一籮筐。 快被醋海淹死的岑珩:回頭要警告下那些臭小子們! 綠蘇莫名覺得身上一冷,剛想往沐非身上湊,就收到了岑珩冰冷無情恨不得刮下它一層毛的眼刀。 淚流滿面的綠蘇:我做錯了什么? “悠然姐,補天網真的是岑長老的嗎?” 柳悠然神色憤憤,沒有回答她。 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沐非聞聲一腳踢開門,朗聲笑道:“想知道的話,不如問問你們長老本人??!” 坐在院中的石凳上正在商量下一步對策的兩人:好想爆粗口怎么辦? 然而她們臉上猙獰的神色不過初露端倪,就看到了沐非身后的岑珩。 好似翻書一般,兩人的臉上立刻掛起了甜笑。 沐非搓了搓身上的雞皮疙瘩,將岑珩推到了身前。 因為她的動作,岑珩本就不爽的心情更加郁郁,臉色又黑了幾分。 宋子畫和柳悠然不明就里,只以為是沐非的動作惹惱了他,不由得心中暗喜。 “柳悠然?!?/br> 岑珩的聲音比平時更加淡漠了幾分,但陷入腦補不可自拔的柳悠然沒有聽出來。整了整衣裙,她站了起來。 “弟子在?!?/br> “主人jiejie,這個女人好丑?!?/br> 沐非本來看著柳悠然搔首弄姿就有些忍俊不禁,聽了綠蘇的話再也忍不住地笑了出來。感受到岑珩三人的視線,她忍住笑擺了擺手。 “當我不存在,你們繼續,繼續?!?/br> 媳婦兒的話大于天道,岑珩黑著臉繼續了。 “我收你為徒的原因你還記得嗎?” “記得,師父是為了遵循家父的遺言,對悠然進行管教?!?/br> 二人的交談有向狗血傾向發展的趨勢,沐非撇了撇嘴。 果然,話本子里說的還是有幾分可信的。 岑珩不知道沐非腦補了些什么,他直接背過了手,威壓立刻向著院中的兩人欺了過去。 撲通。 二人支持不住,跪在了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