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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意消失了。 撐著迷蒙的視線,她在清冷的月光下瞧見了岑珩的那張臉。 黑如鍋底,卻讓她倍感親切。心中一松,她失去了意識。 岑珩給她喂了粒丹藥,這才轉頭看向手中不停掙扎的松鼠。 “敢傷我的人,開了靈智又如何,今兒就讓你用命來償!” 他說的狠厲異常,那松鼠停下了掙扎,圓溜溜的大眼睛中帶了點恐懼和求饒的意味,擱在一般人身上許就被迷惑了,但岑珩卻是絲毫不為之所動,手反而越收越緊。 這下,那三花松鼠才真的怕了,眼里滾出了淚來。 “放過我,我愿意和她簽下主仆契約,伺候奉她為主!” 岑珩的手松了兩分,那松鼠見狀心中暗喜,張口就想向著岑珩的手上咬去,然不待它下口,一道凌厲的白光就打入了它的頭中。 作者有話要說: 三花:我投降!你讓我和漂亮jiejie簽主仆契約吧! 岑珩:可以??! 三花(大喜):我為主,漂亮jiejie為仆? 岑珩:行??!正好我也會這個契約禁制,我來怎么樣? 三花:嗚嗚嗚!煩死你們! ☆、07 身份 沐非醒來的時候,覺得身體有些虛弱,而腦中卻好似出現了一道很玄妙的東西,她隱約想去抓,卻又抓不住。 掙扎了半晌仍是無果,她索性睜開了眼。 環顧四周,她發現自己睡在了那茅屋中,身上蓋著岑珩的外袍和一床綿軟的被子。 掀開被子,她抱了衣服向外走去,就看到了院中那只著了中衣和里衣的男人正在教訓那蔫頭蔫腦的小松鼠。 “老子警告你,你已經被我定下了主仆契約,日后若是再敢對沐非下手,就等著灰飛煙滅吧!” 許是被教訓得不開心了,那松鼠調轉身子,留給了岑珩一個負氣的背影。 明明是有些好笑的場景,但沐非眼底卻帶上了一絲動容。她從沒見過岑珩這般惡狠狠的樣子,也沒看到過他這般氣急敗壞的樣子。 主仆契約下,主人和靈獸心神相通,是以昨日她昏迷后發生的事情,沐非從那三花松鼠的情緒中就感受到了。 這松鼠不是普通的種類,倒是開了靈智的靈獸,因為知道沐非身體中有靈力這才跟了回來。但因為覺得岑珩的氣息有些可怕,它這才等到只剩下沐非一個人的時候才開始借吸她的血來消化她的靈力。 瞇了瞇眼睛,沐非自是沒有忽略掉當時這三花松鼠想要將她吸干的打算。 沒太多遲疑,她直接走上了前去。 “岑珩,你可有御獸之法?” 這是沐非第一次喊他的名字,前面聽多了她花樣喊護法,現在突然這么一聽,岑珩顯然有些愣。 但很快他就反應了過來,掏出了一本薄薄的冊子丟了過去。 沐非的精神力到了這個古早的地球世界雖然只能發揮一小部分作用,但足以令她過目不忘?;思s莫一炷香的功夫將這冊子看完,她唇一抿就依照上面的說法做了起來。 下一刻,那三花松鼠直接抱著頭在地上邊打滾邊慘叫。 這類開了靈智的動物自是和普通動物不同,頗為愛惜自己的皮毛,沐非也是看了它那身油光發亮的蓬松皮毛才心生喜愛的,沒想到倒是給自己招了個禍害。 這般想著,她身上的寒意更甚之前。 那三花松鼠已經沒力氣慘叫,皮毛上盡是泥污,眼里滾了淚出來,沐非卻是一眼都沒看。 “這簽下主仆契約后,若是我將它弄死,可會對我有傷害?” 這點主仆契約的使用上倒是沒寫。 岑珩瞧著她還微微發白的嘴唇,心里有些疼,自然不會騙她。在那三花松鼠哀求的目光下,他搖了頭。 沐非眼睛閃過一絲寒意,將岑珩方才教訓這松鼠用的小鞭子直接拿了過來。主仆心意相通,沐非又情緒這般激烈,那松鼠自然察覺到了她要殺它的決心。 “不要,不要殺我!我以后會乖乖聽話的,再也不敢了!” 岑珩拉住了沐非揚起的手,沐非瞧了他一眼,停了下來。 “這松鼠許是喝了你的血,靈智全開了?!闭f到這,他頓了頓,將那渾身發抖的三花松鼠拎起來仔細檢查了一番,這才開口繼續,“確實靈智全開了,以后倒也是一大助力,你姑且將它留下,有契約限制,它做不了妖?!?/br> 沐非收回了手,但眉眼間仍是有些氣憤。差點被吸成人干的經歷誰都不愿意體會,更何況她還是個“重生”的人。 雖然相處不久,但岑珩也能看出沐非是一個極有主見的人,但就是這么一個頗機智的姑娘卻栽在了一只松鼠身上。岑珩不必去想就知道她心中的不虞,低低笑了聲,從身后擁住了她。 “無妨,這山間猛獸眾多,讓它去捉兩只回來?!?/br> 沐非眼睛亮了亮,深覺此法可行,直接就給那松鼠下了令。它自是無法拒絕,得了令就跑去尋找了。 空地上只剩下了還擁在一起的沐非和岑珩二人,沐非艱難地回了身子,將手中一直抱著的外袍重新給岑珩披了上去。 在這個過程中,岑珩只是瞧著她,沒有說話。直到沐非給他整理完了,他才抓住了她要逃開的手。 她的手比他的小了一圈,摸起來柔軟細膩。岑珩心中一蕩,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上,有些發啞的說道:“你沒什么想問我的嗎?” 沐非縮了縮脖子就想逃,岑珩自是不會讓她得逞,手微微用力就將人扣在了懷里。 “問什么?” 淡淡的幽香傳了過來,岑珩只覺得自己的心跳都快了兩分。 沐非的手貼在他心口上,自是也感覺到了,嘴角不由得挑了挑。 瞧著她一副得意的樣子,岑珩心一軟再軟,他覺得自己可能是中了沐非的毒,還深陷其中,不可自拔。這般想著,他眼睛又彎了彎,手撫上了沐非還為來得及束的發。 “比如,我究竟是誰?是從何而來?” 他語氣溫軟,眼帶縱容,沐非自是從善如流,“說來也對,我還不知我未來相公的身份呢!若是配不上我,我可不要!” 沐·聰明·萬年單身狗·非表示,既然自己心動了,對方也有意思,自然要好好把握。與其被撩到腿軟,不如進攻反撩。 岑珩比沐非高了約莫一個頭,此刻沐非低著頭他自是看不到她的神情,但她的話卻讓岑珩的心跳也快了幾分。 清了清喉嚨,他理了理思緒,這才開了口。 “我是無上宗的長老?!?/br> 他有些壞心眼的沒有說全,比如這無上宗是當下修真派系中的第一大宗派,比如長老之位比之宗主更加受人尊崇。 凡人不修真,卻渴望長生,因此但凡有勢力一些的都知道這些他隱瞞的事情。但剛穿越來的這個半吊子顯然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