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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頓了一下,他似乎把白傾心抱得更緊了:“為什么忽然問這個?” “我看到了?!卑變A心粗略描述了自己的發現,“她的手機里大部分都是你的照片,正面側面左面右面都有?!?/br> 鄧小魚是有多喜歡,才偷偷留下寧則的影子。 “但我和她可沒做什么對不起你的事?!睂巹t第一時間解釋,“我們沒有越半點紅線,我也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br> 這個白傾心之前就想到了,不過親耳挺到寧則這么說還是很受用:“所以你是知道這件事了?你什么時候知道的?” “上個月,”寧則回想了一下,“你和方序去鄰市出差,還讓小魚來我們家拿水果?!?/br> 寧則和鄧小魚之間的那層紙之前就捅破了,之所以瞞著白傾心,一是因為鄧小魚因這事無法面對白傾心,二來生怕白傾心瞎想。原想著,就算永遠瞞著白傾心也未嘗不可。畢竟,時間很微妙,或許多年以后,鄧小魚有了另外喜歡的人,那么這段故事,也就無關緊要了。 可沒想到,紙終究包不住火。 “我也想過把這件事告訴你?!睂巹t嘆了一口氣,“可你想想小魚,想想你們之前的友情。如果你當真知道了,你們如何相處?是尷尬的相處,還是彼此怨恨?” 這個世界有很多很多事,不求甚解才是最好的處理方式。 “可我現在知道了?!卑變A心覺得全身無力,“怎么辦,你說怎么辦?” “你認為,如果小魚知道你已經知道了,會有什么反應、”寧則問。 白傾心還是很了解鄧小魚的。她那么喜歡寧則,可還是保持這一份距離,就證明她確確實實不想破壞自己和寧則。倘若把話說開了,鄧小魚一定會哭,會求原諒,會覺得自己是個罪人,永遠欠著白傾心。 可喜歡就是喜歡啊,這不是能自己控制住的,又何談欠與不欠呢? “所以,”寧則又說,“不知道才是最好的處理方式?!?/br> 白傾心明白了,所謂難得糊涂,只要她一直裝做不知道,鄧小魚也就好受些。三個人都把這件事藏在心里,對誰都好。 這個世界沒有那么多真相,也不需要每見事情都要弄個水落石出。 “我明白了?!卑變A心低下頭,“維持現在的狀態,才是最好的?!?/br> 雖然明白了,可這件事終究是個坎兒。寧則看著白傾心憂郁的小臉,忍不住笑了笑,低頭在上面親了一口:“方向,過個一段時間,小魚遇到更好的人,就會忘記我了?!?/br> 確實是這樣的,他們需要的只是時間。 “可我還有一個問題?!卑變A心又問,“你有沒有一丁點兒,那怕只是一秒,喜歡過小魚?” 寧則笑了,回答得毫不猶豫:“沒有,一秒都沒有。我和你不一樣,你想問題時??紤]別人的感受,而我大多數是自私的?!?/br> 小時候的鄧小魚,瘦瘦小小,臟臟兮兮,不善言語。沒有小伙伴喜歡和她玩,也沒有大人喜歡他。寧則也和其他人一樣,不喜歡這個小女孩??墒呛鋈挥幸惶?,白傾心命令自己一定要和鄧小魚做朋友。 那個時候鄧小魚的父親鄧華剛死,白傾心覺得她很可憐。 雖然不喜歡這個小孩,可寧則還是按照鄧小魚的意思,跟她做起了朋友。 所以,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寧則之所以和鄧小魚是朋友,都是因為白傾心。 愛屋及烏,愛她,以及她的朋友。 如果沒有白傾心,寧則會在離開鯉縣不久后忘記鄧小魚,忘記她這個人,忘記她的名字。 “我的答案你知道了?!睂巹t又問,“那我也有一個問題。如果你很早之前就知道了小魚的心思,會把我讓出去嗎?” 人生就是這么狗血,閨蜜喜歡上同一個男人。這件事幾乎每天都在上演,他們或許就在你身邊,或許就是你自己??墒?,同一件,卻有許多不同的處理方式。而“讓出去”也是其中一種方式。 “不會?!卑變A心重復一遍,“我不會讓?!?/br> 白傾心不會讓,同樣的,如果寧則喜歡的是鄧小魚,她也不會搶。 這個世界,除了愛情以外,還有道德,有人性,無論發生了什么,我們都不可以丟掉自己。 當有事情難以抉擇之時,感情之外,請你摸著良心,然后問問自己,怎么做才是對的。 ☆、051 國慶佳節慢慢遠去,忙碌的生活一如既往。 白傾心又接了個案子,這個案子不算復雜。大概就是兩鄰居因為一顆樹爭執起來,其中一人失手傷了其中一方。最終兩人都氣不過,對簿公堂。 白傾心去調查案情的時候經過蛋糕店,想到鄧小魚,她嘆了口氣,但是沒有回避,仍舊像往常一樣進去。 可是鄧小魚不在,倒是店員看到她很高興:“傾心姐,你好久沒過來了?!?/br> “有案子?!卑變A心笑,“小魚呢?” “出去了?!钡陠T說,“有個人找她,她就和那人出去了。剛走不久?!?/br> 鄧小魚的圈子再怎么小也有一些朋友,所以白傾心不以為然:“那好,反正我來這兒也沒什么事,先走了?!?/br> 就這樣,國慶回來半個月后,白傾心都沒見著鄧小魚。 而鄧小魚似乎也在忙,給白傾心的電話少了,兩人之間似乎劃開了一條無形的鴻溝。 生活唯一一點好的轉機,就是白傾心的恐懼癥。 從白色仿真玩具狗,到現在的黑色狗,寧則陸陸續續給白傾心買了十幾只,見的時間長了,白傾心似乎也沒以前那么恐懼了。只是再遇見真狗時,仍會為之一震。 家里的玩具狗多了,白傾心便把一些送給了同事。同事很喜歡,和她的關系也越來越好。 只是很多時候,她還會念起鄧小魚,那個從小與她一起長大的伙伴,如今正陷在旋渦里。 寧則總說,時間能撫平一切。他堅信不久之后鄧小魚會遇到一個更好的人,可他不知道,此時此刻,鄧小魚是最難過的。 同樣,白傾心也很難過。 她以為這種情況會持續很久,可沒想到忽然有一天,鄧小魚給她打了個電話,說是讓她去蛋糕店,鄧小魚有話要說。 彼時已是深秋,炎熱的夏季已然不見蹤跡。白傾心出門前又加了件外套,這才前往蛋糕店。 蛋糕店的生意一直不好不壞,掙的錢倒也能讓人過上小康生活。白傾心過去的時候店里一如既往的在營業。只是不見鄧小魚。 店員說,鄧小魚在閣樓。 白傾心以前也住在閣樓,那時雖然有些擁擠,可卻是無憂無慮的。當時她們幻想著以后的日子,總覺得兩人會永遠這么安靜閑逸生活下去。 白傾心上到閣樓。 閣樓現在一個人住,似乎寬敞了很多。門口那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