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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拉起笑意緩步去了整理間。鎖了門后,一改之前的不慌不忙,只急切地一把抱住他,吻了下去,覺得就算是法國大餐也無法與懷中的人媲美。笑意茫然地張嘴任由尼桑大力地吮吸著舌頭,直到發麻的感覺越來越強烈時,才喘息著推了推尼桑壓迫下來的胸膛,只顧著喘息,一時間也無法說話,帶著水光的眼眸十分無力地瞪了眼尼桑。而尼桑抱住早已軟腿的笑意,挪開嘴唇,幾番吸氣后,緩緩說了句,我竟然有種只有我們兩人在一起生活的環境,就足夠了,你誰人也不看,只看著我,只對我撒嬌,我想獨占你緩過勁來的笑意聽著尼桑緊貼耳側的聲音,晃動了下眼眸,展臂摟了上去,尼桑,你是不是我又說錯什么了?尼桑抹了把臉,將眼鏡戴了回去,低聲說著,沒有,你很可愛,也沒說錯話,只是可愛到了我竟然覺得結婚了也還是不夠,我這是怎么了,真的需要冷靜冷靜笑意盯著那副眼鏡,輕輕地將它摘了下來,看了會,又帶了回去,再看了會,依舊拿下,握在掌心,滿意地點了點頭,再次埋首在尼桑的脖子旁,輕聲說著,還是不帶眼鏡的尼桑溫柔多了,很有居家感,現在的你不需要擺威嚴,來威懾好管理什么人了,能否答應我一個要求,就是盡量不要再讓眼睛度數深下去了,我喜歡你不戴眼鏡時的平和。好,我會醫治好眼睛,然后在家就不戴了,出門帶平光的吧一直閉著眼睛整理思緒的尼桑,說完后理了理笑意變得有些凌亂的衣衫與頭發,并將他的襯衫重新掖進褲子里,又擦去他嘴唇上的濕潤,只是看著格外嬌艷的唇瓣抿了抿嘴,但還是拉開了門鎖。科林感到對面重新坐上了人,也沒有抬頭,就算不動腦子,也已經猜測到手冢拉人離席是干嘛去了,只包容地淡淡一笑,然后指著重新上來的鵝肝醬,嘴里教導著這方面的知識,手指也十分靈巧地動作著。笑意就這樣和尼桑兩人泡在法餐廳學了整整一天,直到華燈亮起,窗外的海景也因各色的燈光而變得分外迷人璀璨時,三人才披著外套走了出來。笑意就像是重新復活了一般,歡呼一聲,往燈光最閃亮處跑去,身后的兩人搖了搖頭漫步跟上。許久后,科林就著五色燈光,側目看了眼同樣映照在不停變化著的燈色及過于閃爍下,手冢那顯得有些迷離的側臉,淡淡地說了句,我會出任學校的老師,直到你們畢業,只是這個學校的畢業與其他學校不同,因為這里畢業了就等于是證明了可接手家族甚至是立憲制下皇位的實力,就算是個虛名,也十分的嚴格,甚至是殘酷的。只是不知道斐迪南將你和笑意的畢業要求提到了哪個檔次,而你們倆就像是羔羊迷途進入了狼群,不只是畢業困難重重,里面的學生也都個個不凡,我會在里面多加照應的。手??戳搜矍懊娌蛔∞D圈仰頭看著各色燈光的笑意,點了點頭,我不會退縮的,更何況這是守衛愛人的挑戰,而且聽你這么一說,雖然不太適合平凡人來入學,卻也是個十分不錯的學校,多學點其他東西護著笑意也是不錯的主意。科林軟下眼眸,笑了笑,是啊,你不會退縮,就算輸了,笑意也不會離開你的,愛情不是輸贏能定論的,你們早就密不可分了。而且斐迪南只是不服氣而已,撒了氣也就沒事了,不會過多為難你的。尼桑再度看了眼不停對著自己招手的笑意,笑了笑,科林,謝謝你,我和笑意已欠你太多人情,會還不完的。教師一職要是困難,就不用了,你的心意我懂了,不說這些了,笑意等久了,過去吧。科林看著快步離開的手冢,也是垂眸一笑,低低說了句,你們不是有前世今生嗎?我就讓你們欠下還不完的情債,下輩子我要比你更早遇見笑意,讓他慢慢還,慢慢還音調越說越低,伴隨著一滴水珠的迅速落下,所有的聲音全部都湮沒在五光十色的炫目浪潮中,不見蹤影。作者有話要說:更文,打滾,爬走~~☆、第176章入學試煉手冢在科林的陪同下,購買好了性能俱佳的野外跋涉器具,收拾好一切物品后,科林開車將兩人送到一個沒有人煙,只有漫天塵土荒茫的公路邊時,又打量了下精神奕奕的笑意,猶豫了好一會,還是往前走了兩步,彎腰拍上了笑意的肩膀,低聲囑咐道:我只能送到這了,剩下的路我已經繪制了簡易地圖,一路上會有新生入學的各種考驗,記住了,就算步入學校也不能放松。這個學校的學生是異常的驕傲與排斥新來的,只有站著通過考驗,他們才會看你們一眼,未來的學業也會順利許多。站著?笑意看向科林,只見他的神色是無比的認真,就算在教授網球時也不曾見到如此的緊張,又補充問了句,站著,很困難嗎?科林,放心吧,我和尼桑會互相照應著,不會有事的。科林點了點頭后,有些不放心地看了眼手冢,尷尬地低咳了聲,手冢,這學校進入難,出入更難,這幾天,咳,你一定要克制,笑意的任何體力都不能有消耗,而且,咳,有無數的電子眼,你不想,嗯那個的吧?還有這一路上都是學生布置的測試,一環扣一環,直到校長辦公室,辦公室內可能還有布置,你們千萬要小心。手冢的目光閃動了下,點了點頭,緩緩靠近科林的側臉,吐出句,最近看你和笑意似乎玩的十分之愉快,我就不來戳破了,但是,你想讓我禁欲到何時?感受到壓迫的科林,扶向手冢的雙肩,將他定住,撇開臉,木木地說了句,很好,保持這氣勢,你們能順利通過的。還有手冢,你那次出血,我真不是故意來看的,是笑意慌慌張張地沖出來喊我,我還以為是出了什么事,咳被點破的手冢瞬間漲紅了臉,咬牙切齒道:你還敢說,要不是你小子損的拿出情趣手銬,慫恿笑意鎖住了我,我能讓他科林左右環顧了下,目光定在站立在不遠處,正淡笑著的笑意身上,閉眼喃喃了句,他不是并沒得逞嗎?我其余都沒教過,只給了個手銬,手冢,你不讓笑意來一次,他肯定是不依不饒的,他那倔脾氣你還不了解嗎?然后幸災樂禍地來看我出丑?手冢徹底冷臉,轉身快步走開并拉上笑意的手往風沙深處走去。笑意十分困惑地看了眼明顯炸毛了的尼桑,又回頭看了眼科林,發現科林倒還好,還十分調皮地對自己眨眨眼,笑意也是嘿嘿一笑,對著他擺擺手,做了個你知我知的手勢,才扭頭對著尼桑討好一笑。科林遠遠瞧著一臉討好的笑意與炸了毛的手冢,悶笑了會,想著兩人的姿態算是稍稍掉了個個了,很有趣,看來自己才是那個最惡趣味的。轉身雙手撐上車箱蓋,看了會天空,靜了靜心后,臉色正式地嚴肅下來,才重新鉆進駕駛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