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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醬,你再說我小,我真的會翻臉的,還有那些本來就是流言,不需理會,尼醬,你也不需惱怒,嘶~疼啊,松手啊~~~越前掐了把笑意的臉頰,又彈了下他的額頭,傲嬌道,受欺負了當然是尼醬上,你就等著尼醬凱旋歸來就是了。不過那人,呵呵,有意思。還有,你到底是如何的我最清楚,要破流言還不簡單,你和我打一場。越前挑釁地看向笑意,笑意大聲切了聲,學著越前的口氣,淡淡地回了句mamadane,你確定要和我打嗎?到現在我們依舊還是這個數哦~~笑意張開五指對著越前,晃了晃。而越前的心思卻回轉到了,剛才那個眼神兇狠的人身上,回想起接球時的反彈力,越前的瞳孔興奮地晃動了下,流轉的琥珀色,在陽光的照射下,竟折射出璀璨至極的耀眼光芒。越前斜睨了眼笑意,摸摸臉上的傷口,翹起嘴角說,小哭包,我的臉,若有人問起,就說都是我自己摔的,我自己的事要用自己的方式來解決,還有欺負過你的人,我都會讓他好看的,哼。承受著荒井絕大多數分量的笑意,撇了眼行走在旁邊,陷入戰意的越前,也切了聲,不再言語。笑意這邊在看著越前在和教練扯皮,另一邊的訓練場地內,尼桑聽見大家不停地議論著越前和荒井都受傷的事情,沉下了臉,喝道,大家的訓練單都完成了?那么加倍!場地內瞬間寂靜下來,沒了之前議論紛紛時的熱鬧,只余冷風吹過身體時的冷嗖嗖感。全體人員都打了個哆嗦后,立馬作鳥獸散,各自熱火朝天地努力訓練起來,就怕部長嘴里再多說一個字,訓練又翻倍。尼桑知道笑意跟著越前去的,越前出事了,笑意肯定扯在里面。不過他的身手不錯,而且有越前在,也不會有什么大問題。但心里總是還有幾分忐忑,直到看見無恙的笑意及只臉上受了外傷的越前,才松了松心神。轉身按照醫囑,一直做著松弛肌rou的動作。貞治拿著訓練單和龍崎教練走了過來,招呼大家測試體能,不但提高了要求,還拿出了這次重新改良過配方的,為普通選手準備懲罰之茶的升級版與為正選準備的最強改良豪華版。奮力奔跑著的正選們,看到如此詭異的顏色,還在不停冒泡翻騰著的懲罰之茶,真的是恐怖的如同地獄之茶,以及貞治那寒光閃閃的笑容和堆滿地的橫尸們。皆吞了吞口水,都使出了全身的潛力,拼了命地往前沖著,只剩最后圈的時候,越前又眼珠子一轉,一把拉住邊上的笑意,說,上次沒有分出勝負,這次比比?笑意斜睨著越前,指了指尼桑,又指了指前方斜靠著墻面的網球拍,然后看了眼河村,以一副盡在不言中的表情,繼續跟著尼桑的腳步跑動著。越前捏住帽檐,痞痞地一笑,立在墻上的球拍隨著正選跑過,也消失不見了。越前就這樣跟著爆發了的河村,超越了大家。所有人都憤怒了,大喊著,越前,你別得意!而本來趁著越前在制造混亂,而溜的更快的笑意又被尼桑一把扯住了手臂。笑意無語地看著尼桑一臉不贊同的目光,收斂了自己頑皮的目光,點點頭,乖巧地隨著尼桑的步伐,在貞治惋惜浪費乾汁的眼神中,一起和大家沖出終點,又一次同時到達了。笑意吐口氣,看著累成一攤的大家及不能休息,繼續進行正選比賽的越前和周助。笑意認真地看著比賽,連貞治什么時候站在自己身邊都不知道。貞治看著越前一次又一次倔強的扣殺,一次又一次地被周助的巨熊回擊給打回來,鏡片一閃,周助是網球天才,只有他才能打出這樣球,原理是以彼還彼,專門對付扣殺的招式,連momo醬的入樽式扣殺都能回擊的招式。笑意搖搖頭,指著越前說,尼醬有一種不屈不饒的精神,越是難以攀登的,他越是要越過,我相信比起贏球,他更想破解這個招式,不再為他煩惱,是個擁有簡單性格的人還未等到笑意看到越前想出破解辦法,就聽到龍崎教練在安排接下來所有正選之間的對戰。笑意眨眨眼睛,困惑地想,我是多出來的一個,那我和誰比去?這時貞治走了過來,拍了拍笑意的肩膀,鏡片一閃,說,你的對手是我,我對你的數據已經很滯后了,早就想收集了,從測試體力開始,每次經過我身邊,我一直都在觀察你的氣息頻率。不過很奇怪,無論你加快可多少速度,跑了多少圈,你的氣息都很平穩,節奏也無一絲被打亂,你和手冢兩個也是唯一跑到終點后,身姿無一絲歪斜的。哈哈,貞治,想知道原因的話,拜師吧,我會告訴你的。那么來吧~為了破解你那精密的分析能力,我也想看看我到底能使出多少招數。笑意拿到發球局,活動了下四肢,彈了彈球,拋起,平穩地打出,溫和地說了句,先熱身吧,你也正好可以研究下我貞治,站在球的落點出,擊回,其他人都在拼搏,就我們倆這么輕松?看來你的信心不是一般的好,被我研究透了還覺得能贏過我嗎?笑意彈動著雙腳,左右晃動著接球,回擊,并笑瞇瞇地說,那是因為我還沒有找到最佳的打球感覺,而你需要的是,找回曾經的感覺。我們的臨時經理,雖然你做這個真的很棒,所有人都因為你而跨越了自我。但我還是喜歡在網球場上揮灑汗水的你,還是喜歡那個第一眼見到我和尼桑時,就興奮地看著尼桑說,聽說你是小學冠軍,網球社嗎?我要打入全國大賽。是嗎?貞治全身一顫,鏡片反射著白光看向笑意,咧嘴一笑,我會趕上你們的,因為我也是你們中的一員。雖然我認為經理一職很適合我,也是唯一能讓我為你們做事的職位。笑意璀璨地回視一笑,繼續找著感覺,回想著上次自己是如何進入那個氛圍的,試試看,這次有了對手,還會有那樣的感覺出現不。貞治看著笑意漸入狀態,鏡片一閃,掃視了下四周站立的人群,淡淡一笑笑意,讓我看看你的球技吧,也讓大家看看:就算你沉寂了1年,就算在所有的賽事中,你只是個后補。但依舊是個名副其實的正選,是個實力不弱于任何人的正選。而不是人們誤會的那樣,你只是手冢的弟弟,是個被呵護在懷里的孩子。貞治和笑意越打越覺得詫異,發現他將曾經所有的新舊招式,包括基礎學員招式都拿出來,和自己對練了一遍,而且并沒有任何失誤,自己還是未得一分。這是什么狀況,如此或是拙劣,或是人盡皆知的招數,自己怎么可能因無法分析出漏洞而不能得分?不對勁,絕對不是因為自己無法分析出漏洞,而是貞治的鏡片爆射出一片寒光,往笑意站立的方向壓去。只見笑意就如入定的老僧,似乎進入了靜默的不動如山狀態,自己的任何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