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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的墻砸出一點小坑。 “這……不是吧?”張土豆在他用力砸下拿開錘子后,就跑上去查看那面墻,結果看到這種情形。 白雪殤的那一下雖然只是試探性的砸,并未使出全力,這要是普通的墻,早就已經破開一個大窟窿。 看來,當初藏東西那人,對這面墻花費了不少的精力。 “你讓開些?!卑籽憸蕚鋭佑靡稽c體內的內力去破開這面墻,看來這面墻普通人是打不開的。 張土豆見他終于收起玩笑之意,滿臉認真的盯著墻壁,知道他要發大招了,忙躲得遠遠的,免得被誤傷。 “師祖,這里可以嗎?”張土豆用盡全力搬起那張圓桌,往角落挪去,桌布特別的長,剛好遮蓋住趴在桌下的張土豆,她露出小腦袋看著白雪殤問道。 “嗯。腦袋不準露出來?!卑籽懺緡烂C的臉龐,又因張土豆破功。 趴在桌子底下的張土豆,只露出一個腦袋,那樣子有些呆萌,讓人很想上去摸一摸她的腦袋。 張土豆有些不情不愿的把頭縮回去,她原本想著偷偷看他怎么弄出墻里的東西呢! ☆、第22章 俠女夢(二十一) 可是,再不情愿,在小命和看戲面前,她只能選擇前者。 “不準偷看?!卑籽懺俅尉娴溃骸昂昧宋視嬖V你?!?/br> “知道了,真啰嗦!”張土豆躲在桌子底下特別無聊,看著四周黑漆漆的,干脆直接閉上眼,用耳朵來聽外面的動靜。 白雪殤見她真的聽話沒再偷看,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心情很是愉悅。 就連那些疼痛,他也能夠輕松忍下,平靜的就像什么也沒發生。 若是有人站在他的身旁,一定能夠看到他手背上青色的經脈全部凸起,就像是有活物在游動般。 張土豆不知這具身體是不是因她靈魂的關系,與之前的身體有很多相同點。 比如:輕度臉盲癥丶近視眼丶聽力強丶中度路癡。 而兩具身體有些差距的地方,那就是臉丑的程度。 怎么說她也算是顏狗一枚,在之前生活的那個只看顏值的世界,她長得也不差,只是因為貪玩,去了海邊沒摸防曬霜,玩了三個小時,就曬傷了皮膚,后來還數次脫皮,想想就惡寒。 如果之前那具身體只是后來曬傷變黑變丑的話,那這具就是天生的丑。 臉上那不知是什么灰色胎記,幾乎占了大半張臉,雖然摸上點胭脂水粉看不太明顯,可是一旦洗掉那些東西,她都不敢再照鏡子。 “嘭嘭嘭——” 一聲巨響,打斷了張土豆的回想,身體本能的顫抖了一下。這是突然受到驚嚇所致,過一會就沒事了。 “師祖,你掛了嗎?”張土豆慢慢挪動身子,從趴著到蹲著,聽著外面再沒有聲音傳出來,心里有些忐忑不安起來。 張土豆:那個男人難道已經掛了?墻里面的東西干的?這個時間老娘是出去瞄一眼呢?還是再等等? “……”白雪殤現在全身無力,右手被左手緊緊握住,那千機鎖恢復成鎖身,落在他右手掌心上。 “可——出來?!卑籽懘藭r此刻連說一句完整的話都是奢侈,他的身體依靠著身旁完整的墻,不停的大口喘息,才吐出三個字來。 張土豆時刻豎起耳朵聽著外邊的情況,白雪殤的聲音終于傳來,讓她送了一口氣的同時又覺得懊惱,惱他沒有在第一時間通知她。 明明是他說好了就跟她說,可是這都過了多長時間了,他都不吭一聲,這樣耍著她玩兒有意思嗎? 很是生氣的張土豆掀翻頭上的桌子,滿臉怒火的準備上去找他算帳。 入眼的不是一張壞笑到讓人欠扁的臉,而是一個身體虛弱,蒼白無力的少年背靠著墻壁,大口喘氣中摻雜著幾聲咳嗽。 好受,好受??! 這小受的我見猶憐的姿態,讓張土豆不忍上前去破壞那唯美畫風。 “好看嗎?”白雪殤見張土豆遲遲不走過去,抬起頭便看到她雙眼發亮,眼神直勾勾盯著他的臉。 張土豆沒有回神,聽到有人問話就把心中所想說了出來,“好看,好看,要是再來一個攻,那畫面就更完美了?!?/br> ☆、第23章 俠女夢(二十二) “攻?那是什么?”白雪殤雖然聽不懂這個字的意思,但直覺不是什么好話,面上對張土豆笑的更加溫柔,讓她差點迷失在這溫柔陷阱中。 “攻就是在上面的那個,受就是被壓的,而你……”張土豆的聲音戛然而止。她懊惱的底下頭,不敢去看他的眼睛,看來真是美色誤人,她竟然把心中的話都說出來了,還好醒悟的及時,沒有再繼續說下去,不然,他要是怒火攻心把她殺了,那還真哭都沒地方哭去。 〔……〕恭喜仆人再次狗帶!系統原本在那日與張土豆拌嘴后,就陷入沉睡,剛剛感應到附近有寶貝,醒來就聽到仆人作死的心聲。 〔??!世界真美好,本王好高興??!〕 “……”系統又出來作妖了,真想捏死他。 “啊你妹??!你怎么又出來了?好好做一個安靜的啞巴不好嗎?”張土豆磨著牙在腦中說道。 〔本王才不要做一個安靜的啞巴,再說啞巴本來就不會說話,當然安靜?!?/br> 〔仆人一段時間不見,你的智商是被狗吃了嗎?〕 〔看來沒有本王在仆人你身邊給你指點一二,你果然是成不了大事的?!?/br> 〔唉!好吧!本王就勉為其難的幫你這仆人提升一下智商吧!免得你這仆人把本王的臉面都給丟光了?!?/br> “不需要?!睆埻炼箾]再管那破系統,因為白雪殤正一步一步慢慢的向她走過來。 “攻?受?嗯~”白雪殤雖然走得很慢,但他們兩人的距離不遠,眨眼功夫就到了張土豆面前,危險的氣息讓張土豆一步步后退,直至退無可退,背靠墻壁。 白雪殤一步步緊逼而上,張土豆退一步,他就前進一步,直到看著小羊羔露出驚慌之色,他才滿意的邪笑道:“要不要試一試?” “嗯?試什么?”張土豆不喜歡這樣壓抑的氣氛,這會讓她呼吸困難,大腦一片空白,無法思考任何問題。 白雪殤好心的提醒著張土豆最后所說的話道:“試試看我到底是在上面的那個,還是下面的那個?!?/br> “這……這個就不用試了吧!”張土豆雙手抱胸有些緊張道。 “必須試,不試你怎么會知道呢!”白雪殤湊近她的耳邊,輕輕吹了口熱氣玩味道。 張土豆瞬間覺得雞皮疙瘩爬滿全身,真TN的惡寒。 認錯,必須盡快認錯,玩曖昧,她現在還玩不起。 “師祖,您怎么可能是在下面的那個呢!或許是誰搞錯了,您這么英俊瀟灑,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