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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誠的眼睛感動,卻被現實當頭一棒,幻想破滅。 “你眼中有眼屎!”男子盯著她的眼睛數秒后,得出的結論。 …… 男子的話,讓張土豆想要一個鯉魚打滾,上去掐死他。 會不會說話??! 會不會聊天了??? 真是想要上前去用九陰白骨爪撓花他那面癱的臉。 為何她會知道他是面癱臉? 因為她真的上去撓了,不過,只可惜沒撓到他的臉,只扯下他的黑面巾。 唉! 爪爪不開心…… 只差一點就抓花他的臉了。 ☆、第3章 俠女夢(二) “首領,這涼亭有古怪,讓屬下先進去查探一二?!?/br> 外面的腳步聲終于走到了那古怪涼亭五米處,看著眼前被密封的涼亭,還有一扇古怪的門,他們停下了腳步。 張土豆在里面聽聞他們的對話,嘴角抽了抽,很是無語。 這涼亭的怪異就只是她晚上睡覺覺得冷,找那些乞丐幫忙弄來些廢紙破布條等東西,隨意的綁在涼亭的柱子上,東西有些多,就堆在一起,形成了四堵墻的存在。 至于那扇古怪的門…… 她只是在布條上綁了幾個鈴鐺,完全就是為了好看,裝飾而已。 “嗯,你自己小心行事?!蹦鞘最I還真同意了下屬的說辭,認定這涼亭不簡單,擔心自己步入陷阱。 “是?!?/br> 那屬下人,走著貓步,幾步間已經汗濕衣襟。 他也是怕死之人,但是想要立功,必須要有勇氣向前沖。 不然,只會永遠沒有出頭之日。 “鐺鐺鐺,鐺鐺鐺……” 在他臨近那扇古怪之門時,刺耳的鈴聲響起,且聲音越來越大。 那鈴聲猶如催魂曲般,讓那屬下嚇得腿腳無力,一下子跌坐在地。 “老四,你怎么樣了?”那幾個一同前來的人,雖然也聽見了鈴聲,卻因隔著有些距離,并沒有那種感覺。 眼見那同伴老四突然坐在那扇門前,都不明剛剛發生何事? “都退,往后退?!笔最I見下屬老四沒有動靜的坐在地上,以為他已經遇害,心中慌亂間,沒有派人上去查探,便已經認定那涼亭有妖。 幾人連退數里,到了大街上,才一抹額頭上的虛汗。 “首領,老四他?”幾個下屬都望向他們的頭領,想要詢問出那個他們一路猜想中的結果。 首領一臉沉痛的低下頭顱,開口道:“可能已經遇害了?!?/br> “是誰?到底是誰?”老五怒吼道:“我要回去給老四報仇?!?/br> “老五,你不能回去?!?、“老五,你想要回去送死嗎?”、“老五,我們已經失去老四,不想再失去你?!?/br> “老五,你不準離隊?!笔最I嚴肅道。 “首領,我……”老五想要反駁,卻被打斷。 首領冷著臉,盯著老五道:“老五,我的話你也不聽了是嗎?” 老五被迫服從命令,跟著幾人找到一家臨湖的客棧住下,準備明早再去查看涼亭秘密,也給老四‘收尸’。 幾人的離去,讓黑衣男子面露疑色,他沒有立刻離開此地。 而門外的老四,‘一個已經死了的尸體’、‘一個一招就能解決掉的小人物’都已經被他們雙方忽略不計。 那幾人對黑衣男子窮追不舍,金衛軍的人是不會輕易放棄的,他們不可能無故撤退,這一定是他們想要守株待兔的陰謀。 黑衣男子就這樣倚著柱子,坐了一整晚,身體僵硬,閉目養神,耳朵豎起,聆聽四周的動態。 張土豆醒來時,看了一眼黑衣男子,想要開口時,卻聽到久違的聲音。 〔仆人,本王不在的時候,你是不是很想本王??!〕 ☆、第4章 俠女夢(三) “……”臥槽,蛇精病又被放出來了,怎么破? 〔不用否認,本王知道,人類都是口是心非的物種?!?/br> “……”一出來就扭曲真相,真夠賤的。 〔咦!任務已經觸發……〕 “……”臥槽,好想打他怎么破? 〔仆人,你干的不錯,在本王的栽培下,果然是進步很大?!?/br> 對于這種不要臉皮的未知物種,張土豆表示自己只能夠無視掉。 打? 看不見打不著。 罵? 純屬浪費口舌。 〔仆人,你是不是想要感謝本王,不用這么客氣,都是應該的?!?/br> 〔你是本王的仆人,只有你智商高了,才能給本王漲臉面?!?/br> 〔仆人,你還是感謝吧!本王想了想,還是應該給你一個表示感謝的機會?!?/br> 〔仆人……〕 張土豆:寶寶做不到??!寶寶想要弄死他。 “你怎么了?”黑衣男子看著對面的女乞丐一臉扭曲之色,抓著手中的衣服,用力的撕扯,那模樣很是可怕。 “沒……沒事……”張土豆被黑衣男子的聲音打斷了她繼續黑化的心,面部表情一下子轉變過來。 一朵無害的白蓮花,溫柔的、含情脈脈的看著黑衣男子。 那我見猶憐的大眼睛,盯的黑衣男子好不自在。 〔仆人,你這秒變段數,實在是高??!〕 “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睆埻炼箤χ谝履凶优ξ⑿χ屪约罕3职咨徎嫒?,在心中與不明生物對話。 〔本王不是怕你忘了本王的存在么!〕害羞臉突然轉變黑線臉…… 〔仆人,本王給你一句夸獎是天大的榮幸,你竟然敢詛咒本王成為啞巴?!?/br> “老娘不需要你的夸獎,只要你閉嘴?!泵娌课⑿σ呀浘S持不下去了,忙低頭,咬牙切齒與之對話。 〔哼!〕傲嬌臉,秒變陰險臉。 〔閉嘴就閉嘴,只希望你到時候不要求著本王開口?!?/br> “你做夢的時候?!苯K于耳朵能夠清靜,再也不用擔心蛇精病開口。 黑衣男子見女乞丐低下頭顱,終于松了一口氣,他真害怕這個女乞丐會糾纏不休讓他負責。 昨夜,他的身體流血過多,導致昏迷。 他只記得那些人全部撤退,門外還有一人守著,后面發生的事,他都模模糊糊,斷斷續續。 夜里醒來,發現他自己的衣物只剩下褻褲,上衣已經全部被脫下,扔在一旁。 門外的人也不知何時退走,慢慢挪開手臂上的小腦袋,他爬起身穿上衣服,靠著柱子坐著。 直至清晨,才休息一會兒。 “我……”黑衣男子看著女乞丐不知該說些什么? 她救了他,按理他會開口說出會娶她,會負責的話。 可是,他沒有! “我走了?!焙谝履凶涌粗嫔系某蹶?,開口道。 張土豆每日都會早早醒來,收拾好晚上擺放的那些破爛,此時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