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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話是敢亂編的?是想造謠說皇帝會霸占臣妻嗎,這話讓皇帝知道了,只怕他們的人頭都保不住。 刑部尚書咬牙躬身道:“這種胡話,還請小王爺看在賈珠公子的面子上,放過不載吧?!?/br> 穆蒔自然也求之不得:“這人癔癥不淺,不過來自未來卻是個突破口,且多問一些,我整理出來?!?/br> 一個為著謝沉,一個為了賈珠,兩人一拍即合,將關于榮國府的部分也不全寫,刪刪減減,更偏重未來的事情,什么“八國聯軍”,“工業革命”,“雜交水稻”,“坦克飛機”全部記載了一氣。 皇帝得到穆蒔的折子,也忍不住深思起來。 齊國府和榮國府有仇不成?這栽贓也太拙劣了點吧。 不過讓他更加興奮的是,從陳文道那里問出的關于未來的東西。 這個陳文道所說的著實匪夷所思,只是其中體系嚴謹,只要隨意問了,就能得出,沒有任何沖突,顯然是真的。 皇帝也不覺得陳文道有這個智商臆造出這么宏達完整的世界觀。 有些方面只要你問得深了,就能看出這個人知道的不過皮毛,非常粗淺。 同樣的,皇帝對于陳文道口中所謂的“強國”沒有任何興趣。 治大國如烹小鮮,他們的國家地大物阜,只要維持穩定,風調雨順,就沒有很大的問題。反倒是陳文道口中的擴張殖民,則會將國家帶向另外一個不可預計的方向。 不想留名千古的皇帝不是好皇帝。 當然,皇帝也不全面否定陳文道的東西,這小子還能說出什么火柴這些小東西的制作成分,而且因為立足未來,不可避免的視野極廣,大概方向還能參考一番。 是以這幾年,齊國公一直在找自己心愛的神童孫子,卻不知道陳文道已經被皇帝給軟禁了,有專設的人一點點將他腦內的儲備敲出來。 陳文道自然不知道,這個世界是個叫的書,只有穆蒔信了大半。 他比其他人要知道的其實多得多,在回京路上,他已經通過各種方式旁敲側擊過陳文道了。 穆蒔看著賈瑛掛著的通靈寶玉,雖然信了,卻還是不大能接受。 所以說,整個世界都是為面前這個小姑娘而存在的,而且還是因為她和自己表妹之間還淚報恩。 越想越覺得奇怪??! 報恩什么的,明明只適合白蛇傳這樣的愛情故事吧。 隱隱覺得有什么謎之大門將要打開,穆蒔憑借直覺猛的按上了門,不再深想。 只是,陳文道口中那本書的內容,為什么和現實還有這么多差別? 那些區別有什么?賈珠賈敏沒有死,所謂的貴妃成了狀元夫人,賈敬一直在城外煉丹直到用丹而死等等……還有一個最大的偏差,賈寶玉其實是個女孩子。 穆蒔猛的想起當初賈瑛笑著問自己,能不能找到懷表上那個金發天使。 那時候,正好賈敬就在那個觀中。 當初太子謀反,自己去救賈瑛的時候,也是她還有元春謝沉三個人在一塊。 賈敏是與她上輩子就緣定的表妹的母親。 一切的一切,好像都有面前這個人在。 如果真的是這本書,她是這個世界的中心,一切都圍著她轉倒也不無可能。 只是…… 穆蒔看著賈瑛,對方已經不是多年前還需要自己彎下身說話的小孩子了,只是性格還是這么無法無天,大晚上居然也敢跑出來。 他忽然笑起來:“我有些話想同你說說?!?/br> 賈瑛一愣,方才點頭:“你說罷?!?/br> 穆蒔揚眉,意有所指道:“你的小丫鬟在這里沒事嗎?” 賈瑛見他一貫的從容淡然全數褪去,總是掛著的漫不經心笑意也消失了,心里驀地緊張起來。 她想了半刻,還是轉到一邊麝月面前,認真道:“我有要事相談,麝月你在這等等,如果冷了,便將披風蓋上?!闭f著,拉出假山上的一片藤蔓下來籠住了,自外什么都看不出來。 這也是她先前準備好的。 麝月將手伸出來,攥住她的雙手,雙目擔憂看著她。 賈瑛剛要安慰麝月沒事,就聽見麝月沉痛道:“姑娘,‘士之耽兮,猶可脫也,女之耽兮,不可脫也’啊?!?/br> 賈瑛:“……”喂你想哪去了! 穆蒔領著賈瑛繞了一會,便到了花園深處的花架下,這里稍微暗一些。四處不容易看到這里,這里卻能輕易見著有沒有來人。 他清了清嗓子,正要說話,忽然又想起方才小丫鬟的話,一看這花前月下陰暗處,著實引人深思,一時間詭異的沉默了片刻。再次看向她掛著的通靈玉,才終于找回了話頭。 “你的胸……”前掛著的通靈寶玉。 他話未說完,面前的小姑娘臉色一變,語氣不善道“你想干嘛!”語畢,雙手交叉護住了胸口,狠狠瞪向他。 穆蒔:“……”所以我是在看你掛著的玉啊! 第68章 妖妖靈 我報警了! 一輪皓月掛在深藍色的夜空里, 空氣中是桂花淡淡的甜香味。 已經是秋時,花架上是一片枯敗蕭索的藤蔓, 只有隱隱綽綽的兩個人影相對站著, 被月光延長出曖昧的交匯。 只看剪影便極出挑,霞姿月韻的兩個人,男人俊爽清舉, 少女明艷靈湛,只看著,相配非常。 “你想干嘛!”賈瑛一臉警惕,她要報警了! ……也只是看著相配而已。 穆蒔聽著沉默了半刻,伸出手猛的按住了對方的頭頂, 咬牙切齒道:“我是說,你的胸前, 掛著的通靈寶玉, 能不能給我看看?” 賈瑛愣了一會,才哦了一聲,自知誤會人家了,只好乖乖摘下來遞給他, 才覺得頭上一松。 一時間又安靜了下來,賈瑛坐在了花架下的長凳下, 任由他打量那塊玉。 穆蒔借著月色看了一會上面的字, 果然和陳文道所說的一模一樣。 他也知道自己的想法實在荒謬,只是,越是這么想, 卻越加篤定起來。 何況,當初讓她起號,她毫不猶豫便起了“神瑛侍者”這個名字。 看完了通靈寶玉,他遞還給了賈瑛,手撐著柱子低下頭,見她安安分分坐在那里,又將玉系好,嘴里念叨著:“只是想看一下這塊玉啊,這有什么不能在丫鬟面前說的?” 穆蒔只靜靜看著她。 賈瑛被他看得背后發毛,不禁道:“你怎么了?” 她這話說得極熟稔,似乎兩個人是非常熟悉的人一般,事實是,除了九年前大半個月的相處,這是他們第三次見面而已。 這也成功提醒了他,穆蒔收斂了審慎的目光,忽然邁步在她身邊坐了下來,越過花架的月光正好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