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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散發著紅潤的光澤。這么好看的手他怎么也不相信會是個男人的手。他靈光乍現:“米軍醫多日照顧本王,十分辛勞,我看米軍醫的臉色不太好,不如請李御醫給米軍醫把個脈,看看是不是身體不好?!?/br> 夏珺宓嚇了一跳,趕緊回道:“下官就是個鄉下人,糙得很,不像殿下,精貴,哪能這么容易生病,臉色么,鄉下人黑,殿下見得少。下官結實著呢,不用勞煩李御醫了?!?/br> “誒,把個脈而已?!?/br> “是啊,把個脈而已,不勞煩的?!崩钣t笑道。 夏珺宓臉色越發不好看了,相貌能裝,這脈象裝不了,一把脈肯定就露陷了,可是一味推拒也會引人懷疑。正矛盾著,卻聽杜寅成已經改變了主意,“米軍醫既然不愿意那便算了,只一點若是有不舒服一定趕快就醫?!?/br> 夏珺宓如蒙大赦,卻沒有注意杜寅成嘴角閃過的笑意,夏珺宓的遲疑他看在了眼里,他只要確定了這個就足夠了。轉念一下,夏珺宓回去晚上都要和那些個軍醫睡在一個營帳里,想想他就覺得心中不悅,便道:“米軍醫,本王一直覺得不舒服,昨夜也睡不踏實。不如米軍醫搬到本王的帳中來,若是有事本王也能直接叫米軍醫,心里也安心些?!?/br> 夏珺宓剛想拒絕,杜寅成又道:“聽聞米軍醫時常會為病重的士兵守夜,我也是一名普通的士兵,米軍醫可不能區別對待?!?/br> 夏珺宓氣得不行,什么鬼,他是非黏上自己了嗎?笑道:“普通士兵睡得可是大通鋪,住得也是軍醫處的營帳,殿下住得卻是金帳,下官如何能把殿下當普通士兵看待?”剛說完她就后悔了,說好的逆來順受呢?說好的順應潮流的呢?她怎么又刺上了?趕緊又跪下:“下官失言,殿下想要下官守夜,下官自當盡忠職守?!?/br> 杜寅成見她一會兒刺頭兒,一會兒又裝作乖巧的模樣,只覺得可愛只要目的達到了他并不介意過程如何,也不訓斥她,只笑道:“那辛苦米軍醫了?!?/br> 晚上夏珺宓就搬了張床榻搭在了杜寅成的營帳里,杜寅成問她什么,她就答什么,絕不多說一句話。杜寅成毒還沒解,身體有些乏,便早早歇下。 夏珺宓要出去卸妝,那個油就只能堅持六個時辰,就必須洗掉重新涂,不然會有異味,平日里她和清墨都是晚上睡覺前趁大家歇下了出去洗個臉補上,白天又找個機會偷偷去洗一下再補。這樣也免得萬一一早上起來,別人突然發現她們變白凈了。 今日也不例外,她趁杜寅成睡下了就偷偷出了營帳,去洗了臉。突然有人從背后拍她,大晚上黑燈瞎火的,她嚇了一跳,什么也顧不得大叫了一聲跳了起來。卻見杜寅成雙手抱胸,笑著看著她:“改叫米姑娘呢?還是米軍醫呢?” shit!這貨怎么憋壞憋壞的,早知道不救他了,夏珺宓氣急敗壞:“下官雖然不才,殿下也不用這般折辱再下吧?” “是本王折辱你呢?還是你欺君犯上?這冒名參軍可是欺君之罪?!?/br> 夏珺宓定了定心神,還好她之前一早就想好了說辭:“在下確實是用了特殊藥物變了膚色,只是在下確實是男子。只因在下男生女相,從下就被人欺負多了,所以只要想了這個法子遮掩一二,不想……” 杜寅成卻是不信地,一把拖了夏珺宓往自己的營帳里走。 途中遇到不少巡夜的士兵看著三殿下拉著一個有些眼熟卻想不起來是誰的俊俏公子,眾人都有些懵逼。 “這是米軍醫?!倍乓梢唤忉?,眾人皆驚,夏珺宓心里已經把杜寅成凌遲了幾百遍了。 進了營帳,杜寅成吩咐了誰都不能進來。直接把夏珺宓摔在了床上。夏珺宓氣惱早知道不救他了,簡直了他這哪是病人的樣子,比她還健康得多。 “米軍醫你既然要證明你自己也很簡單,把衣服都脫了,反正我們都是男人不是?脫了,也就真相大白了,若是本王錯了,本王雖米軍醫處置?!彼p手抱胸笑道。 第71章 第070章 第70章 夏珺宓氣悶,鎮定了片刻,淺淺一笑,直接上前勾住了杜寅成的脖子:“原來三殿下喜歡男人,在下剛好也是,三殿下早說么……不過,不過在下可是要在上面的?!闭f著她一臉壞笑地就往他身下探去。 杜寅成根本沒想到夏珺宓回來這么一手,這那里是女子能做出來的事情?他趕緊抓住了夏珺宓的手,“你,你做什么?” “殿下你說呢?殿下你放心,我有分寸,自會好好心疼殿下的。一定讓殿下好好享受?!闭f著她挑了挑眉還沖他拋了個媚眼。 杜寅成這回是驚呆了,夏珺宓的表現太出乎他意料了,那個女子會這般說話,就是……就是……可是他側頭卻看到了她耳朵上的耳洞,心下了然,她就是個女子,根本不用懷疑,她現下就是嘴硬??粗t潤的唇,飽滿的耳垂,靈動的眸子,他的魂兒都被夠去了,就是她說出在驚天地泣鬼神的話來,他都會覺得和天籟一般。 這樣一個女子是她從來沒見過的,大老遠跑軍營里來當軍醫只為救人,救更多的人。又是這樣的大膽,這樣的明艷。杜寅成已經癡迷了,不管她是誰,是什么樣的身份,他都想娶她,有這樣一個女子陪在身邊,一輩子都不會寂寞。 “那你就動手吧!”杜寅成伸手攔住了她的腰,臉上滿是笑意。 夏珺宓現在是騎虎難下,她總不能真的強行推到他吧?可是不推那身份就被揭穿了,以后只怕也麻煩。推吧……好吧還是被揭穿了,更麻煩。她有些泄氣。推開了他:“我好歹是殿下的救命恩人吧?殿下總不能恩將仇報吧?況且我又沒做什么違法犯罪的事情,殿下何必和我較真?” 杜寅成見她服軟了,心中早軟成一片了,只拉著她在桌邊坐下,又半跪在她的面前:“我哪是要和你較真?我就是想確認究竟是不是她?你可知道我昏迷的時候總聽著一個柔柔細細的聲音在耳邊,有時抱怨,有時生氣,還罵我是大傻瓜。我就想著我一定要見一見是怎樣的女子聲音能這般好聽??晌乙槐犙?,卻看見是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我不信,我不信那是夢,偏生你這雙手,又怎么也不像是個男人的。你看我不就猜中了?” “噗?!毕默B宓忍不住笑出了聲,每次來給他換血的時間都特別巧,都是剛好她的變聲藥失效的時候,她那時被神玉吸著血哪有時間顧忌這些,累得哭爹喊娘的,怎么在他耳中就變成了柔柔細細的聲音,還覺得分外好聽呢?應該是人昏迷的時候聽力降低的緣故,肯定是這樣的?!澳堑钕率菚嫖冶J孛孛芰??” “不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