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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給我背去!魚塘里的泥搓幾個丸子都能騙到你,以后不準叫我師父了?!?/br> 夏君宓只得揉著頭,眼中含著淚在一邊背書去了。心下又記了杜臻一條罪狀:欺騙少女純真的感情。 又過了一會兒,杜臻終于蒙蒙朧朧地醒了過來抬頭看了看自己的傷口,支撐了起來張望了下四周。 只見小白安然地躺在一個衣衫襤褸的老頭懷中,而救自己的那個小胖妞則在墻角咬著筆頭背書。 “師叔!”杜臻支撐了起來和老頭行禮,“多謝師叔相救?!?/br> 一邊正在背書的夏君宓愣了一下,什么情況?杜臻和自己還是同門。 “哼,我可沒那個閑工夫搭理你,我徒兒看上你這副臭皮囊了,要搶你做壓寨夫人?!睅煾赴琢硕耪橐谎?。 “師父你瞎說什么???明明是小白看上的好不好?關我什么事?”夏君宓一下子跳了起來,他可不想和別國jian細扯上關系。 杜臻也知道師叔的性子,就是個滿嘴扯淡的猥瑣老頭,并不放在心上,倒是對夏君宓成了老頭徒弟頗為好奇,不過也沒有把好奇放在臉上,禮貌地說了句:“多謝師妹出手相救?!?/br> 夏君宓一時沒了主意,原本說好的小白鼠卻成了師兄,到底是當他小白鼠還是當師兄呢?慌亂地搖了搖手:“舉手之勞,舉手之勞?!?/br> 坑徒弟成性的師父卻不準備放過他:“你不是要他做小白鼠嗎?” 夏君宓心中早已淚流成河,師父你能再“天真無邪”一點嗎? 杜臻并沒有太在意正想匯報最近的行動,卻被師父制止了。 “什么都別告訴我,我徒弟做了什么我都不想知道,別說你了,愛干什么干什么?!闭f著師父變不在搭理杜臻,進了洞xue深處。 杜臻轉了一圈,卻發現了什么不對,驚訝地問夏君宓:“藥泉呢?” 夏君宓有些尷尬,聳了聳肩:“不知道?!闭f完生怕他再多問也躲到了師父身邊。 臨走前夏君宓突然想到,師父和靜白之間的糾葛就把自己聽到的對話告訴了師父,然后又收獲了師父無情的爆栗:“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不早說?” 嗚嗚嗚,夏君宓是有理說不清,杜臻要匯報他還不聽,自己要不是想到靜白也不會說了,怎么知道這件事情重要? 到了第二日,夏君宓用早齋時,便有意識地盯緊了靜白,她的一條手臂似乎活動不太靈活。 連住持師太都問了一句,靜白只說是練功傷到了,住持師太只關照了幾句,臉上卻露出了幸災樂禍的笑容。 匆匆捉了雞趕到了山洞里,杜臻早已離開了,夏君宓十分心塞,說好的小白鼠又跑了,她還有藥沒試了,有些沮喪地進去找師父去了。 “師父,小白鼠呢?” 瞟了一眼夏君宓,師父閉上了眼睛,“走了,怎么你舍不得那個小白臉?” “不是不是,只是他是天羅朝的刺客,這么放他走了…” 夏君宓胡亂找了個借口,然而話還沒說完卻被師父堵住了。 “我們雖然無門無派,但是有些規矩以后我會慢慢告訴你。收你為徒,我從來沒有問過你的身份,只是恰逢其時。而他的身份也不是我們該管的。我的規矩第一點就是不管他人身份背景,第二點就是行走在外互不想干。之前你不知道他的身份你可以救他,現在知道了,以后不準幫了?!?/br> 師父滔滔不絕地說著,夏君宓只覺得三觀盡毀,同門不該相互照顧,知根知底嗎?為什么師父竟然這么說?不由脫口而出:“師父,為什么呀?” 師父沒有了往常的不耐煩,而是語重心長道:“我是不會害你的?!?/br> 夏君宓思忖了片刻也沒有個所以然,卻聽師父又提出了另外一個震驚的條件。 “現在為了幫你好好練功,學醫術,我準備陪你住到庵里去?!?/br> “什么!這怎么可能!”夏君宓后悔不迭,自己怎么就被那么語重心長的語氣給欺騙了,完全忘記了師父坑徒弟的本質。 “怎么可能就得問你了?!睅煾笒伭诉@么個大難題給夏君宓,自己卻撒手不管了。 磨了半天也沒能夠讓師父改變主意,也只好硬著頭皮上。 不過夏君宓也不是善茬,尼姑庵怎么可能有男人?愣是找了套女裝讓師父穿,又把他一把雜亂的胡子統統剃光了,還抹上了一些胭脂。要不是怕打扮得太出格了周麼麼不接受,夏君宓一定把他打扮成老鴇才能解氣。 和周麼麼也只說是外面撿到的老奶奶覺得挺可憐的,想收留一下。又求了靜然住持,靜然并沒有在這種事情上為難夏君宓,這件事情也算成了。 第25章 第025章 自從師父搬到了庵里住,夏珺宓的“好日子”也就開始了。原本只是白天去山洞里那一小會兒被抓住了,現在整日里就被師父抓著寫字念書學醫,不但如此,夏珺宓已經被嫌棄成狗了,走個路喝個水都能被師父挑出錯來。 不要臉的師父還信誓旦旦地說是為她好,因為得知了她是魏王府郡主的身份,要把她的言行舉止鍛煉的合乎大家閨秀。夏珺宓真的很想揍他兩圈,他真的以為她蠢到看不出他就是要報復她讓他男扮女裝嗎? 周嬤嬤看著郡主收留的老太太對郡主的教導,十分高興。原本只以為是鄉村野地里,郡主隨手撿回來的老太太,沒想到這個老太太不但十分有知識,而且涵養也是一等一的??ぶ鲝男〉酱蟊煌蹂o寵壞了,她是王妃娘家陪嫁的丫鬟,先魏王妃的娘家就是實打實的將門,哪有那么多規矩,對于貴族的各種規矩她也只是一知半解的,還總是鬧笑話。 現在終于來了一個能夠教郡主規矩的人了,周嬤嬤那是萬分感謝??蠢咸纳裆紟狭斯Ь春统绨?。 于是乎夏珺宓就被整日介的關起來,讀書寫字學醫,過起了高三學生的生活。 這一日,春光正好,正是陽春三月萬物復蘇,春光明媚的好日子。京中的貴女們常年被關在家中,甚是無趣早就巴望著能出來踏踏青,游游山,玩玩水,指不定還能偷看到一兩個翩翩佳公子也不是不可能的。 一有人起頭大家便紛紛附和,一起越好了到京中郊外的慶豐庵中,上香祈福,又順帶一起踏青賞景。 如果夏珺宓還在京中魏王府,這一切可是同她一點關系都沒有。從小她就被完全排斥在京中那些貴女之外。是想那些個亭亭玉立的大家閨秀,有誰會愿意和一個肥碩如豬,又無比蠢笨的丑無鹽一塊玩?她自然就是被孤立的那一個,而這種貴女們的活動自然也就和她沒有半毛錢的關系。 不過今時不同往日,夏珺宓如今就住在這慶豐庵之中,就算她一門心思關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