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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 路長寧的緊張感絲毫不亞于他。她死死閉著眼睛,一點都不敢睜開。男人的手掌粗糙,貼著她的皮膚,她的身體一陣戰栗。 她早就做好了要發生什么的準備。她愛他,毫無保留地愛他,所以并不介意將自己交給他。然而并沒有。 他最終還是強迫自己移開了手,小心翼翼地將浴袍的帶子重新系好。 她睜開眼,不可思議地看著她。 為什么?難道是嫌棄她身材不夠好? 他讀懂了她眼中的困惑。嘶啞著嗓子告訴她:“長寧,好女孩不應該這樣的?!?/br> 好女孩不應該這樣? 難道在他看來她這是在勾引他? 是的,他一定是這樣認為的。是他主動吻得他,也是她悄悄解了浴袍。他肯定認為她是那種不知檢點的壞女孩。 是的,一定是這樣的。畢竟曾經的她是那樣聲名狼藉,他定然是清楚的。 她覺得自己就像被人澆了一盆冰水,拔涼拔涼的。她愛他,信任他,才會想將自己交給他。殊不知,在他眼里居然是這種意思。 好吧,是她自作多情了。 “呵呵……”她冷笑出聲,“是啊,我不是好女孩。好女孩才不會這樣呢。我這是下賤?!?/br> “長寧我不是這個意思?!奔o孝行聽到她說這樣的話,知道她是曲解自己的意思。 “不是這個意思又是哪個意思?紀孝行,想不到在你眼里,我竟然是這樣的人?!彼f著眼淚就落了下來,真委屈。 看到她流淚,紀孝行心痛極了,聲音都放低了,“你聽我解釋?!?/br> 他伸手去擦她眼角的淚水,卻被她蠻橫地躲開,“你別碰我!” “我不聽,我不聽……”她將被子蓋在頭上,“紀孝行,我要跟你分手。我討厭你,你特么給我滾蛋……” “你冷靜一點?!彼话殉堕_被子。 “我冷靜不了,在你眼里我就是不折不扣的壞女孩。你聽好了紀孝行,我要跟你分手,絕逼分手,沒得商量??!” “你再說一遍?”他的聲音頓時大了一倍,明顯是生氣了。 “你耳聾啊,我說我要跟你分……” 她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他堵住了嘴。和剛才不同,這次他的吻太重了,夾帶了男人無盡的怒火,“想跟我分手?路長寧我告訴你,想都別想??!” “嗚嗚嗚……你放開我……”她拼命掙扎,對他拳打腳踢,劇烈抖動自己的身體??上康镁o,她掙脫不了。 “嗚嗚嗚……紀孝行我討厭你……我要跟你分手……”她哭喊著,淚水奪眶而出。 “你是我的人,由不得你說分手??!”他啃咬著她,隱約還嘗到了血腥味。 他就像是一頭盛怒的猛獸,撕開了她的浴袍。一雙眼睛通紅通紅的,怒火焚燒。 幾乎沒有任何前戲,男人挺身刺入。路長寧只覺得撕心裂肺的痛感襲來。他下手太重了,根本沒有考慮到她的感受,完全循著自己本能,有的只有一次連著一次的無盡貫穿。 她太緊了,漲得他十分難受??墒撬麉s覺得前所未有的滿足。他們終于合二為一,她是他的,誰都奪不走。 她覺得自己快死了,死在他身下,在一次一次的劇烈穿刺中。此刻的他是徹底的征服者,他需要她臣服,毫無保留地臣服。 “嗚嗚嗚……”她在他身下不斷發出小動作一般的哀鳴。 她好痛,身心偕痛,她快死了,誰來救救她? -- 她沒有死,她還是看到了第二天的太陽。昨夜也不知如何睡了過去。 她直起身子,卻發生全身發軟,一點力氣也使不上來。下/身更是酸痛難耐。房間里也沒看到紀孝行的身影,也不知道去哪了。 她掀開被子發現自己身上還穿著昨晚的浴袍,應該是昨夜她睡著時紀孝行替她換上的。雪白的床單上一塊殷紅血漬,觸目驚心。更加清晰地提醒她昨夜發生了什么。 “混蛋!”她暗罵一聲,然后艱難地爬起床去衛生間換衣服。身上全是男人留下的戰果,密密麻麻的青紫痕跡,脖子里一大片。她的皮膚白,看上去則更加明顯。好在紀孝行昨天給她買了高領毛衣,完全能夠遮住。 換好衣服,她從紀孝行的錢包里拿了點現金,就離開了酒店。 她要遠離這個男人! --- 第48章 (48) (48) 紀孝行買完早餐回來,房間里空無一人。 “吧嗒”一聲響,手里的早餐掉在地上。 他發現她穿走了他昨天給她買的衣服,還拿了一些他的現金??磥?,她是走了。 他坐在沙發上,無限的懊惱和自責向來涌來。他早就后悔了,早在事后就后悔了。她在他難以阻擋的撞擊中昏睡過去,女孩原本白嫩剔透的身體上全是他的杰作,一條條,一道道,細細小小的痕跡遍及全身。怒火中燒,下手又重,勢必傷她至深。他原本打算今天早上好好向她解釋清楚的,希望尋求她的原諒??上B這個機會都不給他。 昨夜他不是沒看到她眼里洶涌澎湃的淚水,也不是沒看到她臉上痛心疾首的表情,和滿腔的悲憤。他的本意并非如此,她只想她冷靜下來,好好聽他解釋。但是一聽到她要和自己分手,他就失控了。他害怕她離開自己,害怕她提分手。她言語里又不服軟,每一句話都像刀子刺向他心口,讓他疼得厲害。他是太生氣了,怒火攻心,丟失了理智,才會這樣對她。 他們認識的時間不長,在一起的時間也不長??伤麉s像是受了什么蠱一樣,對她執念很深,非她不可。所以他絕對不允許從她口中聽到分手二字,她也絕對不可能和他分手。 容不得他再自責,眼下必須找到她人。他實在不放心她一個人在外面,又是在這種狀態下。她一定對他失望透頂了,也許還恨他。 他將錢包里余下的錢拿出來數了數,發現她只從他這里拿走了三百塊現金。她沒有身份證,坐不了飛機,何況她身上那些現金也不夠。而她又討厭汽車濃厚的汽油味,每次能不坐就不坐。這樣一排除,她唯一能選擇的交通工具就只有火車了,畢竟火車可以辦臨時身份證。 這樣一思考,他趕緊掏出手機查了桑榆到云陌的火車時刻表,最近的一趟是九點半。 不再耽擱,他立馬退了房去火車站堵人。 他越焦急,老天好像越是要跟他作對。路上一直堵車,都已經快堵成翔了。他忘記了,今天是大年初二,很多人都會出門拜年,或是駕車出游,路上自然堵。 離九點半越來越近,而車子卻還在路上龜速前進。他當時唯一的想法就是,一定要截住她。他有一種預感,若是這次沒有攔住她,他好像就會失去她了。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有這種預感,但是這種預感卻是強烈地占據他心房。 不能再等了,他拿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爸,你幫我個忙?!?/br> -- 紀孝行一點也沒有料錯,路長寧的確選擇坐火車回去,而且買的也是九點半那趟火車。 大年初二,桑榆火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