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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的槍支數目恐怕不少。第二封信還指名道姓針對三個隊長。鄭為民才召開會議,讓大伙近期都要注意警戒,務必傳達到每位警員。最后還單獨留下了鄭為國、甄云和白玉堂,說嫌犯明顯對他們三人有針對性,讓他們三人更要注意安全,三組的組員也要加倍小心。大家心里窩火更不用提,這只有一日捉賊的,哪有千日防賊的,可在抓不到人之前也就只能這樣了。作者有話要說:☆、生死游戲案未決2事情并沒有絲毫進展,雖然大家都提防戒備,可意外還是發生了馬青死了。是一家咖啡館的老板報的案,等白玉堂接到消息趕到現場的時候,發現不止鄭為國在,甄云也在。一邊有警員在給一名中年婦女做初步詢問,就是這個咖啡館的老板。這咖啡館就在馬青的家附近。馬青歪倒在一方桌子旁邊,身子被放平了,是之前120到達后進行就地搶救時挪動了他,地上有些污漬,和一個碎掉的咖啡杯,那些污漬應該就是撒掉的咖啡。跟正在現場勘察取樣的同事打了聲招呼,之前的醫生已經說過是氰化鉀中毒,法醫再次鑒定之后確定了這一說法。幾人看過馬青的狀況后神色都十分凝重,甄云更是紅了眼眶,畢竟剛剛還活生生跟自己說過話的人此時卻生息全無,還死得如此痛苦。其他人心里也不好受,雖說也見慣了死人,可這人換成了熟悉的人,還是每日一起工作的同事,又是另一種感覺了。白玉堂直覺馬青之死與那封恐嚇信有關,以兇手以往的行為來看,很有可能會在現場又留下他的游戲宣言。就叮囑現場的人注意有沒有紙條或者信件這類的東西。果然在洗手間的洗漱臺上發現了一封信,紙上寫著這是第一個。甄云見了那封信,一拳打在了墻上,咒罵了一聲:可惡!據咖啡館的老板說,馬青是她這兒的???,經常在傍晚到她這兒喝咖啡,固定的位置,同一種咖啡,來得多了也算比較熟了。她今天并不在店里,接到了店員的電話才趕過來,并報了警。目睹了案發過程的店員說聽到了客人大叫了一聲,就看到了馬青抽搐倒地,口鼻還有鮮血流出來,忙打了120和老板的電話,不知道是怎么樣的情況,也沒有輕易挪動馬青。很快馬青那杯咖啡的化驗結果也出來了,咖啡里果然有氰化鉀,而來源則是馬青那碟子里的方糖,技術部的同事把碟子里的每一塊方糖都驗過,發現都有氰化鉀,雖然量很少,但足以致命??沈炦^咖啡館的其他方糖,都沒有問題?,F在的問題是兇手如何替換了馬青的方糖,并確定那碟方糖一定會送到馬青手上,那只能是在送咖啡的途中動手腳,而這個兇手肯定對馬青有所了解,不然怎么知道馬青經常在這兒喝咖啡,還能知道他喝咖啡一定會加方糖。知道馬青在這兒喝咖啡肯定是跟蹤了他,而咖啡館都是一個個單獨的小隔間,兇手想觀察到馬青喝咖啡的習慣又不被他發覺的可能性不大,那就有一種可能熟人作案。詢問咖啡館老板關于方糖的事情時,那老板卻發現了不對,說那裝方糖的碟子不是她店里的。她店里的咖啡用具都是專門定制的,在底部都有她的店的logo,這碟子看上去跟她店里的一模一樣,可自家店里的東西她還是認得出來的。果然這碟子底部并沒有什么logo。找來給馬青送咖啡的店員,問他給馬青端咖啡過去時有沒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店員便講了當時的情況。他本來照常給客人端咖啡過去,可在途中撞上了一位應該是要上洗手間的客人,咖啡也灑出來了一些,還弄到了幾滴在那位客人的衣服上。他說總覺得那位客人是故意撞上來的,不過他們這行就算客人故意找茬也只能陪笑臉。道了歉,那客人只說讓他把弄到衣服上的咖啡擦一擦,洗手間正好就在旁邊,那客人讓他進去弄個濕帕子,還主動幫他端著咖啡。因為手上這杯灑了,之后他又回去換了一杯咖啡給馬青送去,而方糖和奶并沒有弄臟,也就沒有替換。眾人聽了,想來方糖就是那個時候被偷換了,兇手并不怕方糖被換走,傷及無辜恐怕兇手并不在意,這次要是沒成,肯定還有下回。再問那客人的形貌,店員卻說不上來,只說那客人奇奇怪怪的,幾天前見他來過一次,這兩次都是戴著墨鏡口罩和帽子,讓人看不清他的臉,只從聲音和體型來看是個男人。咖啡館只在門口有一個監控,這次總算見到了兇手的廬山真面目。從上到下都捂得嚴嚴實實,上身穿著白色長袖T恤,下身是一條藍色牛仔褲,沒有什么特別的。鑒于上次那幾名劫犯與兇手有過交集,將這人的圖像截下來,給那五名劫犯看過,那五名劫犯也不能肯定,只說挺像的。正是無計可施,一遍遍看那視頻,展昭忽然發現了什么,將帶子倒了回去,停在了那人在柜臺處付錢的那一幕,將畫面放大,對手部做了一個特寫,展昭指著那人的左手,你們看這里!白玉堂、鄭為國和甄云幾人都是參加過那次圍剿趙明鑫販毒集團的人,那些天不知道看過多少趙明鑫的資料,對趙明鑫的一切早已爛熟于心,在此時展昭一指出來大家一下就看出來了。這人左手中指上有一道疤痕,而趙明鑫在同樣的位置也有一個同樣的疤痕,調出趙明鑫案件的檔案一對比,果真分毫不差,這世上沒有這么多的巧合,加上他對白玉堂三人的宣戰,以及首先對馬青下手,幾乎可以肯定此人就是被通緝的趙明鑫,這就可以解釋他的行為。可此時知道了兇手是誰也無法可施,在茫茫人海中要找一個故意躲藏的人猶如大海撈針,針對趙明鑫重新發了最高級別的通緝令,通報了C市下轄各級派出所,密切注意此人行蹤,加強警戒。而幾天后又傳來了一樁襲警案,被襲擊的是一名交、警大隊的交、警。本來那天晚上是去查酒駕的,在攔下一輛黑色捷豹對司機進行檢測時,發現那酒精檢測儀似乎除了點毛病,就讓那司機稍等,就要去跟旁邊的同事拿一個好的來,不知怎的,那司機突然發動車子,那名交警發覺不對,示意司機立即停止動作,并試圖攔截,不想捷豹司機猛然將那名交警撞開,逃竄而去,那名交警被撞斷了左邊兩根肋骨,并插入肺部,好在搶救及時,人現在還躺在重癥監護室里。鄭為國當時接手了這個案子,像這樣因交警查酒駕被查出酒后駕駛而當場逃跑的案例并不在少數,不過這次的性質更為惡劣。不過鄭為國在看了案發現場的監控后才知道這并不是一起簡單的酒駕逃跑案。那監控是正位于捷豹停車位置的上方,從上往下拍的,捷豹司機戴著墨鏡和帽子,只看到下半張臉的左側輪廓,鄭為國便覺得有些眼熟,而在看到握著方向盤的左手上那個熟悉的疤痕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