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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不好,給忘了!居然隨手扔在了床上!忙嬉笑著湊過去應道:為夫在這兒,貓大人有什么吩咐?展昭另一只手伸進被子里摸了摸身下的床單,不出所料,濕了一大片,被子上那一塊也覺到一陣涼意,估計也浸濕了。展昭臉色一陣發黑,心里無奈的翻了個白眼,真想把手里的東西拍到那張正蠢兮兮的老鼠臉上。白玉堂見展昭臉上愈發沉了,不改笑臉抽出被展昭死死地捏著的上午那份被打濕了的文件袋,一只手撓上展昭的肩頭,口中討饒,卻聽他說些什么:貓兒,別生氣,別沖動!生氣是用別人的錯誤懲罰自己,可別用我的錯誤來懲罰你自己,而且你已經說過我一次了。順手把那惹禍的文件袋扔到了床頭柜上。由于沒有拿出去曬,文件袋還沒有干透,外面包著的那張紙也是半干的,干了的地方也是皺巴巴的泛黃了。貓兒~~白玉堂邊賠笑,一只手不停蹭著展昭肩頭,討好地叫著貓兒。展昭被他一口白牙閃的晃眼,臭老鼠,牙白了不起呀!一迭聲的貓兒在耳邊聒噪,本就疲倦了,更被吵得腦仁生疼,正惱著怎么把他推開,視線移開那一口晃眼的白牙,向外游蕩。目光不經意掃過文件袋,腦中一個念頭飛速閃過,視線猛地轉回,凝在文件袋上,大叫一聲:就是這個!怎么了?白玉堂撒癡賣乖的節奏被這一聲打斷,驚了一跳。展昭掀開被子,趿上拖鞋走到桌子邊,拿起照片翻了起來,揀出拍的現場書桌的那兩張,又拿過文件袋對比了一下。你看!他指著照片里水草拿掉后的文件給白玉堂看。現場放在水草下的紙張沒有被水打濕的痕跡!原本水草下面有東西被拿走了,有什么人在案發后足夠水草干掉的時間里去過現場,拿走了水草下的東西。白玉堂突然想起今天張錦蕓說的話,腦中靈光一閃,是遺囑!江宏的遺囑!看見展昭一副沉思的樣子,心中暗喜:就忘了這茬了吧。還沒等白玉堂竊喜完,一個巴掌就招呼到了后腦勺上,白玉堂揉了揉腦袋,萬分委屈看過去。展昭覷了他一眼,抬腳踢了他小腿一下,把床單和被子給我換了,麻溜的!展大爺要睡覺!張錦蕓一臉不悅,昨天不是已經問過我了嗎,怎么今天又找我來。我的工作很忙的。李明浩不疾不徐說:張小姐,稍安勿躁,今天找你來只是問你幾個問題。你知道江武中去哪兒了嗎?張錦蕓一聽江武中就皺起了眉頭,眼中的厭惡毫不掩飾,他去哪兒我怎么知道。我們發現江武中在最近一個月頻繁地給你打電話,在18日晚上還給你打了一通。以你們之間的關系,這樣是很不尋常的吧。張錦蕓握著紙杯的手不由自主收緊,將手中的紙杯捏扁了,水也溢了出來,流到了手套上。連李明浩都能感覺到她憤恨的情緒,杯子里都是熱水,高義海忙拿了紙巾遞給張錦蕓,讓她擦一擦,有沒有燙到?把手套取下來看看吧。張錦蕓從容地把皮手套上的水擦拭掉,拒絕了高義海的建議,沒事。對不起,失態了。李明浩問道:張小姐為什么這么憤怒?張錦蕓冷哼一聲,換了是誰被一個無恥之徒纏上也不會高興的吧。李明浩已經大致猜到了是什么事情,可以說一說嗎?張錦蕓點點頭,這也沒什么好隱瞞的,江武中一個月前又糾纏上了我,用我的工作威脅我與他發生關系,我拒絕了,他就一直sao擾我,就這么簡單。那你為什么不報警呢?張錦蕓似笑非笑看了看李明浩,低笑了兩聲,滿含諷刺,報警?警官你不知道這個世界還有光明不能到達的地方么?作者有話要說: 因為這周周末都是要考試,所以就提前好久寫出來了,其實是周一就在寫了結果自己看著有些想法不夠嚴密,就全部推翻了重來了,咳咳兇手都被我換了雖然改了幾遍了,自己還是覺得不是十分滿意,但是也不知道還怎么改了湊合看吧,后面還有一大段,差不多都是對話,我還得看一看再發,估計快的話,晚上能放上來【我去!真墨跡】準備接狗血吧☆、孽緣難斷皆往事4張錦蕓似笑非笑看了看李明浩,低笑了兩聲,滿含諷刺,報警?警官你不知道這個世界還有光明不能到達的地方么?李明浩臉色變了幾變,不再糾纏這個問題,說道:那江武中死了你知道嗎?張錦蕓臉上沒有任何波瀾,嘲諷一笑,死了么?看起來你對他死了這件事并不意外啊。張錦蕓左手隔著手套摩挲著右手手背,笑道:他這種人我早就知道遲早有一天會死,不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呢,如果可以我還真想看一看。李明浩也微笑道:那真抱歉,這個可不行。我還有一個問題,12月19日下午4點到5點你在哪兒?已經確認,江武中的死亡時間就在19下午午4到5點。張錦蕓回答:我當然在公司上班啊,我還記得那天下午下班就下起了大雨,還是公司的另一位男同事開車送我回家的呢。李明浩拿出一個透明的證物袋,里面裝著的正是鄭建華找回來的絲巾,放到了桌子上,那好,不知道這個東西張小姐認不認識呢?張錦蕓臉上閃過一絲異色,馬上又恢復了常態,哦,不知道你們在哪兒找到這個的,我記得我把它扔掉了的啊。李明浩沒想到她這么爽快地承認了,有些詫異,怔了一下,又問道:你是什么時候扔的,為什么要扔掉它,是因為它是兇器吧。張錦蕓攤了攤手,兇器?你是什么意思?我只是不喜歡它了而已,這種事情很正常吧,難道我想要扔掉自己的東西還有跟你們報備一下的嗎?張錦蕓出了審訊室,突然轉身對身后的李明浩笑道:如果你們要起訴我殺人,最好找到足夠的證據再來找我,我不喜歡浪費時間。同時,另一個審訊室中,谷剛坐在江文東對面,一旁江蘭正在做筆錄。12月19號下午4點到5點你在哪里?彎了好久終于切入主題。那天下午我心情不太好,就開車出去兜了會兒風,到了差不多4點半左右,想去釣會兒魚,誰知道到了地方沒一會兒就開始下雨了,我就開車回家了。釣魚的時間你們可以跟那個農家樂的老板證實,我是那兒的???,不過兜風的時間就沒辦法證明了。江文東解釋說。這么說倒也沒錯,誰沒有個單獨一個人的時候,難不成還隨時找人隨同證明嗎。你和你弟弟關系怎么樣?谷剛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