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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T老計同款哭哭臉感謝某閑人扔的手榴彈×1、地雷×1~感謝木橋、魚兒、蘭罄愛小七扔的地雷~謝謝~轉圈圈~挨個抱抱~第22章第二十二章第一聲敲門之聲,許是沒有控制好力道,敲得又急又重。云霜倒茶的手微微一頓,還未有所反應,第二聲敲門之聲緊跟而來,卻驟然失了氣勢,顯得克制而溫和,似有心彌補一下。計荀修長高大的身影靜靜投放在房門上,隨著光影微微晃動。心頭閃過一絲詫異,云霜將茶壺放下,走過去將門打開。門前光影斑駁,圈出了一小塊寂靜之處。計荀在一瞬間收斂了所有情緒,唇角輕翹:“挽風,今日似乎還未替你診脈?!?/br>他初時敲門的態度,跟眼下溫柔帶笑的模樣相差甚遠,一點兒也不像過來為他診脈的,倒像是過來問罪的。云霜看了他一眼,側身讓開:“道主請進?!?/br>如前幾日一般,兩人相對而坐,計荀將手搭在云霜的手腕之上,細診一番之后,問了幾句他今日氣息運轉是否順暢之類的話。云霜認真思索,有問必答。計荀微微一笑:“你身子恢復得很快,比我想象中要好,再調養一個月,應可進入洗髓易骨第二階段。屆時,你如今暫失的一身修為會慢慢恢復,修煉的速度亦會有極大的提升?!?/br>頓了頓,他又道,“不過,我還差最后一味藥,正在向人討要,不太容易。若她不肯給,興許我還要親自過去一趟?!?/br>計荀今晚同他說的話實在有些多,平時他診脈完畢,簡單說一兩句便會告辭離開。今日講完這些,手卻仍舊搭在云霜手腕上,眸光收回去,又繼續問診。云霜心中疑惑,可見他神情很是正經認真,又不好出聲喊停。計荀垂著眼眸,似乎很是隨意地提道:“這幾日,你讀了不少無極道的基礎修煉心法,不知領悟了多少?可有不懂之處?”“道主在書中所寫,清晰了然?!痹扑哪抗饴湓趦扇耸冀K交疊的雙手上,“我對無極道的心法已有淺顯的認識,若是遇到不甚了然之處,必會再向道主及謝師兄討教?!?/br>“如此甚好,”計荀眼底閃現笑意,“那明日我便好好考??夹D??!?/br>云霜一怔:“如何考校?”“明日你就知道了,在洗髓易骨第二階段開始之前,我會先教你運用心法,以便你之后更好的將兩派功法融會貫通?!庇嬡髟\無可診,尋了一句話總結陳詞,“嗯,氣息順暢,恢復得不錯?!?/br>這句可以說非常多余了。他進來診脈之時,就已說過差不多的話。云霜聽了,說了一句“多謝道主”就想把手縮回來,然而他才剛動了一下,計荀按壓在他手腕脈搏之上的指尖下滑,一下將他的手腕擒住了。心頭猛地一跳,云霜飛快抬眸看他。計荀出色的容貌在燭火的搖曳之下,愈發顯得溫柔多情。他唇角微彎,聲音低?。骸巴祜L,我今日仔細想了下。你用紫金丹與我交換面具,做的可是實打實的虧本買賣,紫金丹有價無市,千金難求,豈是我這小小面具能等價易之的?不過……你既是說用來償多次我助你之恩情,我倒覺得不必,這些皆是我心甘情愿所做,不足為道。但紫金丹我既收了,便如你所帶之面具,再退回去,未免顯得你我二人太過生分,莫不如將這兩物當作我們二人交換的相識之禮?!?/br>他三言兩句將白日的不快掀了過去,也將云霜回贈他紫金丹的意圖換上了另一層的意思。云霜微微蹙眉,正要同他說這樣做不妥,計荀卻一笑,放開他:“你今日也累了,早些歇息罷?!?/br>言畢,轉身就出了去。手腕之處,似還帶著他的灼灼體溫,云霜望著他走遠的背影,薄唇漸漸抿成一條線。……“天地萬物,取之不竭,用之不盡,是為無極?!?/br>“風、火、水、雷、土,皆是構成五系法術的元素,皆可調用?!?/br>“無極道心法之妙處,在于突破了各系法術之間的障礙,教你如何親近自然,隨意調用這些本就存在于天地的元素。尋常人,終其一生,也許只能習得其中一系,然而無極道弟子卻能任意在這些法術之間自由來去。念到,則術至?!?/br>當清晨第一縷光破云而出,計荀的聲音已回蕩在寢殿之中。他踱了兩步,回頭看向端端正正坐在書案之后的云霜,溫柔淺笑,伸手一招,風漸起,從半開的窗戶涌入,如河流一般匯聚流淌,送來幾片翻飛的桃花花瓣,凝聚在他掌心。花瓣隨風呼呼轉動,一朵桃花如立枝頭,悄然綻放。“生命之力強大,卻也轉瞬即逝?!?/br>風速徒然變快,盛放的桃花在風中轟地燃燒起來,烈焰灼眼。計荀掌心一收,水珠自四周席卷而來,火焰消散,風自去,一切又消散于無形。這是最簡單的一個術法,卻已包含了風、火、水三系法術。計荀化用法術信手拈來,甚至不用念動口訣,僅憑意念便可為之。腦海中飛快閃過一幕,云霜目光微動,直直望向計荀,緩聲道:“我曾聽師尊提過,如今統領魔道的赤仙宗所用術法,似乎也是通過吸食陰噬之氣,轉化成修為。無極道功法雖高深,但根骨不佳的弟子應很難領悟其中玄奧,若是能如他們這般,直接吸收天地靈氣,調用元素豈非更容易?”計荀微微一怔,他這想法倒不稀奇,很多年前,也有一個人這樣同他說過。云霜在試探他。心中閃過一絲異樣,計荀眼底眸光微轉,靠近云霜,聲音低下來:“你這想法似曾耳聞,我聽一人提過,你當也認識,他曾是天劍峰首徒,名喚裴不止?!?/br>裴不止三個字落入耳,云霜連脊背也下意識挺得更直。四目相交,云霜分毫沒有閃躲,面色平靜無波:“自然認識,裴師兄出類拔萃,曾是師尊最喜愛的弟子,是天劍峰的驕傲?!?/br>多數人提起裴不止,就跟提起他計荀一樣,用的多為不雅之言,帶了些風月之色。云霜一字一句卻都在為裴不止說話,而且他看過來的眼神也同往日清清冷冷的不同,今日,他的目光格外逼人。計荀直起身,拿過書案上的筆信手把玩,望著云霜懶懶一笑:“挽風,我猜想過不少你來無極道的目的,其中一項,自然也有裴不止此人??墒?,我實在不知,他在你心中是什么分量,竟值得你千里趕赴,拼了命的想要留下?”云霜是什么性子,太容易摸清。計荀之所以會對他如此放心,也是基于對他的性子的斷定與了解。但他卻從未想過,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