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雜的心緒,將床上掉落的面具撿起來遞給云霜:“面具掉了?!?/br>所有的迷茫一褪而去,云霜像是突然清醒過來一般,微微睜大眼睛望著他。計荀何時竟與他同榻而眠?面具……面具又是何時掉落的?他有太多疑問一下從心頭閃過,剛愣怔著接過面具,就見計荀忽然翻身而起。一陣風掠過面頰,他跨步下了床,微笑低聲道:“昨夜你疼得如此厲害,應與你的體質有關,是我疏忽了。以后每晚,我會定時過來為你壓制亂竄的氣息,你也不必太過驚慌,再調養數日,應不會再發作?!?/br>計荀逆光而站,云霜有些看不清他臉上的神情,卻隱約察覺到他與之前有些不同。時辰尚早,他又囑咐云霜再歇息一會兒,快步走了出去。云霜仰面而躺,盯著床幔出神片刻,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被他看到了,也不算壞事,這本就是自己一開始所期望的。……在那之后,計荀果然信守諾言,每晚都會過來幫他調理氣息,以確保他晚上睡下之后,再不會有疼痛之狀發作。只是分明他們住得如今近,計荀卻像忽然忙了起來,云霜幾乎很難在白日里看到他的身影。他讓阿玄搬了不少書過來給云霜看,有講如何在洗髓易骨之后進行修煉的,有仔細闡述無極道起源與功法的,有論述衍天道與無極道心法關聯之處的,諸如種種。上面的重點段落甚至有計荀的批注。油墨未干,筆跡簇新,想來是特意寫下來給他看的。他落筆不多,但句句精髓,如冗長文字中的點睛之筆,云霜讀來,很不費力。此時,謝長明正百無聊賴地坐在計荀對面,看著他很是認真地在書上寫來寫去。他仔細地盯著計荀的臉看,幾乎想在他臉上瞧出朵花兒來:“師兄,你近來怎么這么喜歡躲到我房間中來?莫不是……”謝長明欲言又止。計荀筆尖停頓,抬眸看他。謝長明雙手環胸,將衣衫扯緊,顫聲道:“莫不是對我有什么不軌企圖吧?!”計荀一本書飛過去,正正砸中他的腦袋,聽到謝長明嗷嗚一聲亂叫,他唇角帶了懶懶笑意,神色如常地低頭繼續書寫:“我只是忽然覺得你這兒景致不錯,適合劈作書房?!?/br>謝長明氣得跳腳:“你住皇宮,我住冷宮,你還要將我這兒劈作書房,你還是不是個人了?”兩人正吵著嘴,阿玄捧著一個木盒走了進來,恭敬道:“道主,東西已做好了,請過目?!?/br>謝長明忘記了前一刻還在大罵計荀,連忙伸個腦袋過來:“什么東西???”計荀掀開木盒,只見里頭放著一個純金打造的半截精致面具。面具上鏤刻卷舒云紋,外雕形狀如蝶羽覆面,很是好看。計荀的指尖輕撫而過,目光溫柔,看了片刻,他遞回給阿玄:“送去給他罷?!?/br>云霜近來還是面帶那張殘舊的白翎羽面具,兩人之間即便在夜間短暫碰面,亦似乎心照不宣,誰也沒有再提起那日晨間突發的意外。阿玄走了,謝長明的目光倏地落在計荀身上,咧嘴一笑:“師兄,你真的有些不對勁……怎么?你同挽風師弟鬧了口角?”計荀翻了一頁書,并不搭理他。謝長明將半個身子趴到書案上,眼神晶亮,聲音拔高:“你該不會禽獸到想對他下手吧?”計荀的心驟失一個節拍,筆尖停頓,在書上漸漸暈染出一團墨跡。作者有話要說:老計最近很糾結,眼睛下面都是黑眼圈。計荀做夢哀嚎:我計令儀什么都要最好的——!夢醒之后,看了一眼云霜,又一頭栽倒回床上:T^T我不信,我老婆肯定是美人……哈哈哈哈哈抱歉,我就是喜歡這種丑受剝開是美人的梗23333大家端午節快樂呀=3=趕在了十二點之前發,我很貼心吧【尼滾感謝悟小暉、木橋扔的地雷~=3=謝謝你們,比心心,粽子多發一個~第21章第二十一章這幾日,云霜身子恢復得不錯,雖說還是一絲修為也無,但好歹能自如行走,甚至能保持一直以來晨間練劍的習慣。出了一身薄汗,神清氣爽。他回房,就著洗臉的熱水,把身上也擦拭干凈。剛系好衣帶,忽聽外頭傳來兩聲扣門之響,阿玄幾乎每日都是這個時辰過來,云霜沒太詫異,應了聲,讓他進來。除了負責灑掃的低階弟子,云霜在琴瑟臺見得最多的便是阿玄,計荀似乎對他頗為信任,許多事都會交由他去處理。他做事確實妥帖,待他們這些賓客一直以來也是親善有禮,態度恭敬??墒沁@幾日,云霜卻發現他在面對自己之時,比之從前更為恭敬了。這種變化非常細微,乃至云霜有一日同他說話,阿玄垂眸正色聆聽,那認真的模樣似將他一字一句都納入了耳,云霜才有些恍然失神,他這態度是平時對著計荀才會有的。阿玄進了門來,將手中的木盒遞給云霜,微笑道:“仙君,這是道主命我送來的。您看是否合心意,若是有不滿之處,盡可告知于我,我去找工匠修整便是?!?/br>云霜打開木盒,微微一怔。他自然是從未想過,計荀竟會費心叫人重制了一張面具送過來。而且觀這面具乃純金打造,且工藝精湛,必然價格不菲。阿玄看了一眼他的神色,按照計荀囑咐解釋道:“道主讓我轉告仙君,此乃無極道對仙君臉上所受之傷的賠禮,雖不能彌補萬一,但也算一點心意。若是仙君對這面具尚看得過眼,還請收下,莫要推拒?!?/br>四象鏡之中,險象環生,入之前便也言明生死勿論。若是他當真因此而毀掉容貌,無極道也不該背負任何責任。否則,那些慘死在里頭的弟子又該找誰論理?很明顯,這不過是計荀說服他接受的一個借口。一個隨口捏造,甚至不怎么高明的借口,似乎打定了主意,一定要叫他收下,尋個借口說出來,只是想讓他接受得更心安理得一些罷了。云霜確實需要一個新的面具。臉上覆蓋的白翎羽面具已殘破不堪,若是再不找到新的替代,他如今這張“丑臉”只怕會被迫要暴露于人前。他倒不是怕嚇著別人,更多的,是擔心長久以對,會被計荀看出異樣。只是收下了,難免有些不安。似乎欠計荀的人情越來越多,多到讓云霜覺得有些負擔。指尖摩挲過面具上的精致紋路,云霜抿了抿唇,抬眸問道:“你可知道主現下在何處?”……無極道建派數千年,底蘊深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