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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線消失得無影蹤,一時所有的河流匯合在一起,來勢洶洶地朝著堤壩翻滾而至。剩下的大部分閑人無聊時正好拿來當下飯菜,一個勺子下去,讓這頓飯吃得更津津有味,或是捧著天生八卦心,急切切地一頭扎進來,擋也擋不住。徐堅站在懸崖峭壁上,顫顫巍巍地不敢動彈,忽然身后伸出一只手,那是楊勉修的手。他抓住發著抖的手腕,把徐堅拉了回來。就是這般可憎又可愛的偶然。至于抄襲,只要徐堅沒有給出答案,楊勉修就會相信他,不會妄自下定論。但是楊勉修清楚,他希望這只是偶然。他托了多少運氣才走到現在,只要再往前幾步,徐堅便是他的了。他喜歡的人不會撒謊,也不可以撒謊。只有這個純凈沒有任何瑕疵的容器,才配裝得下天生畸形卻燃燒一切的熱情。這是他對徐堅唯一的要求,也是這份愛情最堅固的地基。他就是愛他的天真與實誠。事實證明,徐堅就像一只羊,只會溫順地往套里鉆。如果仔細想想,這條路的入口就不太對勁:洗白與調查沒有名字的人沒有直接的關系。楊勉修將羊只顧往這引,無論邏輯存在著多少漏洞他知道這是在冒險,但是無論如何,徐堅還是被他唬弄過去了。他壓根沒打算幫徐堅洗白,反而想讓他越變越黑,讓這件事成為他難以抹消的一個污點。他不想繼續讓徐堅在網絡中寫。如果有一天,他的愛人忽然變得受歡迎,越來越多人喜歡他的,喜歡他這個人,那么楊勉修不敢保證徐堅仍會是此時的徐堅。他會變得越來越難以掌控,會被更多的人知道、分享,在某種意義上來說,他不會再只屬于楊勉修一個人。就像季桐,他們認識了四年,只做了三個月的朋友。楊勉修的指腹揉著徐堅的下唇,它飽滿而柔軟,現在已經被親腫了,間隔野蠻的半撕咬,這是他們的第一個吻。以后還有更多。事到如今,等明天的太陽一升起,徐堅若還是想做無謂的掙扎,依他那笨拙的口舌,也只會讓事態越來越糾纏不清。來日方長。楊勉修輕吻著他的唇,靈活的手指一路向下,直到觸著殘留濕意的后xue。之前有什么不對勁的事情。是什么呢?手指戲弄著顫抖的tunrou時,那時被中斷的思緒逐漸模糊,消失在茫茫的月色里。沒有什么比此刻更重要,他想。剩下的精力,還是該好好花在如何讓這個心口不一的人彎得更徹底。☆、番外一剽竊者聽見后面傳來椅子響動的聲音,他眼睛盯著屏幕上隨手打開的網頁,心思卻全放在身后的動靜上。如果背上能長一雙眼睛以便隨時隨地作賊般地窺探,他倒是不介意。桌面窸窸窣窣的聲音過后,楊勉修來到身旁,捏了捏他的耳朵,語氣親昵而又溫柔,像俯身在**的耳旁般低語,我出去一下,要不要幫你帶飯?好,他仰起頭笑道,幫我帶魚香茄子飯。饞鬼。楊勉修的手壓著他的頭發揉了揉,再親了親他的臉,便離開了。宿舍只剩下他一個人。距離那場風波僅過去一周,那條微博像銷聲匿跡般,不再出現在首頁,取而代之的是更新鮮的血液,更勁爆的八卦。來得快,也去得快。他沒有受到任何實質性的傷害,無論是置身于事件中時,還是在已平息后。或許還有更準確的說法。重新登錄微博后,右上角立刻彈出數量不少的評論和@,還增加了三十多個新粉絲。他昨晚有些小感冒,用手機更了條出本意愿的微博就去睡了。桌上放著用透明塑料小盒裝好的小藥丸,杯子里倒滿了熱水,全是楊勉修備好的。將評論粗略地看了一遍,在一片叫好聲中也不乏有催更的,他像被投到深井里的一顆小石子,沉入冰冷的水中后,恍然想起已經斷更至少一個月了。你終于更博了抱住大腿不讓走,求賞個更新!老槐,你死哪里去了!塔卡西斯是死是活你倒是快寫??!一群坑底亡魂的吶喊。老槐不自覺地露出看似歉意的笑,手指在鍵盤上飛快地敲打,由于沒有套上鍵盤保護膜,清脆的聲音猶如一個個機械的音符,被靈活地奏成一首不知名的曲子。抱歉,因為最近有事急著處理,存稿也恰好用光了,沒來得及更新,今晚會補更的。看著干巴巴的回復,乏味到擰不出一滴水,老槐異常想念過去能用顏文字賣萌的日子。遺憾的是,擁有這個習慣的知名不具已經在一年前賬號自殺,封筆不再寫任何東西了,即使不久前被強制性戴上抄襲的鐐銬,也不會再現身網絡。知名不具在某種意義上,可以說是死了。抄襲事件能如此之快地平息,恐怕是因為沒有攻擊的對象。把質疑、謾罵一股腦地裝進密不透風的罐子里,氧氣很快便用完了,再好的精力也有耗盡的那一刻,當發現無論再怎么爭執也得不到一個確切的結論時,一切都沒有意義了。知名不具沒有微博,也不混任何一個網站,專欄冷清得讓人提不起勁去撒野。一個消失在網絡中的寫手,他遺留下來的破事像街攤販賣的二手貨,不知道其主人是誰,低廉得只能博得路人垂下的挑挑揀揀的目光。要去哪里找那只狡猾的下蛋的母雞呢?什么都沒有留下,只有地上碎裂的蛋殼。抄襲風波攻擊的只是他的過去,知名不具與現在的他沒有任何關系。他現在是老槐。兩年前,在寫完最后一篇后,他親手殺死了第一張面具,半個月內換上第二張新的臉孔,搖身一變成為活躍于另一個文學網站上的新銳寫手,老槐。為了避免惹上抄襲的禍事,不得不這么做。在他打算寫時,就已這么決定。有一種邪念產生于極短的時間內,像過路魔附身般,讓即將破柵而出的怪物吞噬神智,從而做出違背本愿的事。在他的想象中,過路魔是一團沒有實體的黑霧,只有在邪念產生的那一瞬間,它才會出現,不容忽視地飄在空氣里,伸手想去推開時會穿過它的身體,既不能消滅,也無法驅散。有一天,過路魔出現的誘因變成了楊勉修。有時候徐堅會自嘲,一個被腐物掰彎的男人到底是不是同性戀。他的性取向不是天生如此,也并非因為愛上一個男人而走上這條路,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