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嘲笑自己是個莽夫,下次見到一定也毀了他那張鬼臉。哦!亂集,骨樓的二把手,外號不亂紅,他沒有對你使毒算好的了,聽聞他的毒雖然算不上厲害,但是能讓人生不如死,安陵,你運氣不錯。哦,怪不得啊,感**家手下留情啊,小齊,你說那不亂紅的是不是對你一見鐘情啊,不然怎么不直接殺了你,反而只是劃了你的臉,這就的明明白白的讓你記住他嘛,哎喲,我們家小齊終于有人要了,哈哈哈。人沒有進門大嗓門就先到了。子息,你亂說什么?什么一見鐘情的,你傷好了?天笑不是陪著你嗎?齊安陵沒好氣的道。鐘子息在四屠排名第二,嗓門出了名的大,進了門朝白污儀拱了拱手,又嘻笑著道那小子被我干得起不來了,還在睡呢,也不是兄弟我說你啊小齊,你也老大不小了,是該找個人好好愛一場了,你看看,我們兄弟五人,小白他做了大祭司,南非常那個人除了任務就是任務,我和天笑你們都知道,那家伙死活離不開我,我也離不開他,就剩下你了,那個叫亂集長得那叫一個春天的花兒,美的很,可惜了,葬教骨樓彼此不容,不然我看好你們的。說完還嘆了口氣。大祭司在,說話注意分寸。齊安陵一個刀眼殺過去,鐘子息當作沒有看到,白污儀也不知在想什么。安陵,你去幫我傳封信給骨樓樓主,子息,你和天笑自有任務。白污儀像是下定了什么決心,表情眼神是從未有過的無奈,齊鐘兩人相互交換了個眼神,臉上寫滿不解。齊安陵道了聲是。接過白污儀手中的信紙出了門。白污儀摸著自己的手掌,對鐘子息道剛剛得到消息,骨樓三公和亂集都不在樓中,待會兒我出門后,你和天笑去骨樓一趟,請一個叫做溫然的男子到這里來,記住,不可動粗。鐘子息道大祭司,為何我們不乘此機會白污儀打斷他的話,骨樓還有樓主在,其手下黑白弟子人數眾多,我們這里還有傷者,勝算不大,你和天笑此去也要小心,帶了人就安排在石洞里,看緊了等我回來。鐘子息本還想說什么,白污儀揮揮手讓他出去了。艷城,以花海聞名,城中無不一處都載滿了桃樹,梅樹,每家每戶門外都有幾盆多個品種的花,現在正直十月,隨處可見紅艷的秋海棠,月季,天竺牡丹,素雅的水仙,木芙蓉,城外路邊也是茫茫一片的野菊花。紅梅崖上,未開花的梅樹下坐有一人,手邊有兩壺土色酒壇。骨化無負手走來,到了白污儀身邊,他沒有坐下去,只是俯視這閉上雙眼的男子,不由想到一句詩:梅花香自苦寒來。白污儀睜開眼睛,這個叫他想了一晚的男子,此刻就在他面前,他揚起笑容,骨樓主,昨日一別,想不到那么快又見面了。是啊,好快,才那么一天,沒有開始接觸就離了那么遠,天的變數叫人無奈。呵,昨日你我桌上酒友,今日你我變成了死敵,怎么,難道要請我這個死對頭喝酒不成?骨化無看著酒壇道。就這一次罷,喝了這酒,今后不管誰死在誰手上,都留個全尸,可好?依舊笑著,眼中滿滿情意。骨化無不見,拿起酒壇仰頭就喝,白污儀笑出聲,也拿起酒壇喝了起來,酒水溢出他的嘴角,劃過下巴,劃過脖子,濕了衣領,還有一滴劃過他的眼角,臉頰和酒水融在了一起,沒想到,真是沒有想到,這份感情竟然已經入了心,入了骨。第十一章白污儀回到后林的山莊已經是夜晚了,他和骨化無談了很多,骨化無說了骨樓一些不為人知的事情,有他對葬教的看法,有現在他們對立局面,白污儀也說了一些人和事,有他之前練武的時候,包括他是上任教主養子的事,他不知自己親生父母是誰,只知道他從記事起就已經在葬教了。他唯獨沒有說出對骨化無一見傾心的事,他想,這種感情藏到心里就好了,若說出來,怕是今后都沒有機會在像今日這般和他喝酒暢談了。剛進門,鐘子息就過來,拱手道大祭司,人已經帶到了,正在石洞里。他有沒有些說什么?白污儀問。沒有,他什么都沒有說,一路上也很安靜。鐘子息道。恩,知道了,你退下吧,我獨自過去。說完負手走了。是。石洞處于山莊的假山后,是用來閉關修煉的。白污儀在離洞門只有一步之遙的地方停住了,心里反復在想,為什么要把骨化無最在乎的人捉來?就不怕他會恨自己嗎?可是,就算是他的東西或者人,能接觸一次,感覺也會離他近一些,況且他也想看看哪個讓骨化無疼愛到心里的是一個什么樣的人,說這是嫉妒也認了,骨化無,若你恨我也好,至少我白污儀在你心里過。進到石洞里,看到那個人正在看著紅燭,燭光印出他精美的輪廓,白污儀呆了,被他的容貌驚呆了,他低頭苦笑,和骨化無確實很配。你就是溫然?白污儀沒有進到內閣,只是站在內閣的門口。我是溫然,不知閣下如何稱呼。溫然就坐在凳子上,雙手放在腿上。看到你,才知道溫文爾雅也不及你一半姿態,我是葬教大祭司,今日冒昧請你來也無它事,就是想看看你是什么樣的人吧。那大祭司覺得我是怎樣的人?溫然莞爾一笑。確實是個絕色,或者用天仙來形容也不為過,和骨樓主很相配,等下我就命人送你回去罷,不然這下骨樓主不知有多著急呢。白污儀揚了下嘴角,心里卻隱隱作痛。溫然看到白污儀提起骨化無的時候,眼里藏有一股柔情,就和當初亂集看骨化無一般,心下了然,道你笑的比哭還難看,大祭司也愛慕阿骨,對吧?阿骨,原來他是這樣喚你,呵呵呵,愛或者不愛,有區別嗎?當然有。溫然公子那你愛他嗎?愛,我是愛慕他,他有時候像小孩子,很調皮,有時候也讓人恨不得想殺了他,別看他有時候對你漠不關心的,其實啊,他是不知道怎么對你才好,霸道又無禮,可我還是愛他,愛到骨子里,我很想把一生的愛都給他,只可惜,我做不到了,做不到把一生的愛全部給他。溫然依舊笑著。白污儀看不懂那是什么表情,也猜不透他在想什么,為什么做不到?因為我是將死之人,對了,大祭司,你可聽聞過男人生子的傳說嗎?溫然看著白污儀,表情認真。男人怎么會難道你???!白污儀不敢相信的看著溫然。不錯,我確實會如女子般生育小孩,我也幫阿骨生下一個兒子,取名溫情,而我如今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