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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江·水天一席出品 ☆01 自己的手被柏小淞像鐵箍一樣抓著,金戈覺得整只手的骨頭都要碎了。 不就是在陽臺上多掛了一個小時么,他用得著這么使勁么,還真是夠睚眥必報的。 跟他相比,金戈覺得自己寬宏大量多了。 早知道,她就應該再晚來幾個小時,讓他嘗嘗被風干的滋味。 不對,她就不該來! 還不是被他逼的。 切,小人! 好在柏母只顧拉著柏小淞往客廳里走,沒有注意到他背后的動作。 要不然,金戈都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短短幾步的距離,她覺得分秒都難捱,一個勁地掐著他的胳臂。 金戈懷疑,他粗壯有力的手臂,比她的粗了兩倍,是不是連神經也跟著粗了。 不然,為什么他沒有痛感,仍不松手。 ------ 解救金戈的卻是柏小柒,即使柏小柒嘴角帶著嘲諷,看得出來她并不是出于為了金戈考慮。 跟著柏小柒到了她的房間,金戈只顧揉手,頭也不抬地說,“說吧,找我什么事?” 柏小柒輕嗤了一聲,“怎么不裝了?” 金戈知道柏小柒又要找茬了,她此時大可以轉身離開,卻只會被柏小柒認為是逃避,然后緊追不舍,所以她一動不動,“洗耳恭聽”。 柏小柒見金戈沉默,更加氣盛,“我說的不對么?你平時在別人面前不是都挺趾高氣揚的么,恨不得全世界都叫你女王大人,怎么到了我家人面前就裝出一副乖乖女的模樣?你以為這樣賣乖取巧,就可以討得我家里人的歡心,令我哥哥娶你么?我告訴你……” 柏小柒越說越離譜,金戈聽不下去了,抬起頭望著她,正色道,“柏小柒,一直以來,你處處跟我作對,不就是覺得我搶了你家人對你的寵愛么,尤其是你哥哥柏小淞。那我告訴你,我金戈學不會你裝模作樣的本事,更不會討好別人。之所以跟你家人保持友好關系,只不過出于禮貌。還有一點,請你放心好了,我絕對不會嫁給你哥哥。以前我不跟你計較,不代表你可以一而再的在我面前放肆。下次,你再敢對我頤指氣使、出言不遜,就休怪我不客氣?!?/br> 金戈說完,打開了房門,門外柏小淞神色凝重,顯然是聽到了。 那些本就是她的心里話,他聽到了,更好。 不想在這里多加停留,金戈轉身,走了出去。 ------ 看到哥哥柏小淞斥責的眼神,柏小柒心里更加氣憤了。 從小,但凡她和金戈有了爭執,家里人都向著金戈,第一個受訓的人都會是她。 到底誰才是這個家里的人?憑什么,金戈比她都受寵? mama是這樣,總是教育她向金戈學習。 哥哥更過分,明知道金戈不喜歡他,還去喜歡她,事事都為她著想。甚至還為了她,離開這個家。 金戈,到底有什么好的,值得哥哥為她如此,值得讓所有人都圍著她轉。 “哥,我……”柏小柒囁嚅道。 “你還記得答應我的話么?”柏小淞說。 柏小柒自然記得,哥哥的話,她從來都記得清楚。 他一向惜話如金,好不容易和她多說兩句,還是關于金戈的。 他說,別去招惹金戈,更別亂說話。 所以,柏小柒從來都討厭金戈。 可是,這樣的話,她只說過一次,就不敢再明目張膽地說了。 她還記得,哥哥聽到她的話時,看她的眼神有多冷,就好像在看一個陌生人,令她不寒而栗。 柏小柒點了點頭,她到底還是有些怕哥哥的。 “記得就好?!卑匦′琳f著,率先走了出去。 柏小淞走得很快,他沒有看到,留在原地的柏小柒眼中發出的憤恨的光芒,似冉冉而起的小火苗。 ☆☆02 煩心事總是接二連三的。 一連幾天,金嬋都早出晚歸,每天回來都拉著金戈跟她說,和艾倫去了哪里,吃了什么,玩了什么。 金嬋一副沉浸在愛情里的模樣,讓金戈不忍心冷言去打破。 金戈很難想象,兩個人一起相處的畫面。艾倫不是初次戀愛的少男,可是他愿意放下身段,花費時間和精力,去陪金嬋去那些他看起來不太可能去的地方,比如游樂場,比如甜品店。 這代表什么呢? 愛情么? 金戈生平第一次對這個名詞陷入了迷惑。 殷愫愫打來越洋電話,一副戀愛專家的姿態,諄諄教導,“愛情,有千百種樣子,有的相濡以沫,有的干柴烈火。談戀愛的是金嬋,又不是你,她喜歡,你就別杞人憂天了。你現在應該關注的焦點是,連金嬋都少女心萌動了,你這棵千年鐵樹也該開花了?!?/br> 殷愫愫算是獨生女,如果不提她那個同父異母的弟弟的話。 所以,她不懂,金戈這種護妹心切的心理。 更何況,殷愫愫在金戈看來也是個不成熟的,雖然總是裝出一副身經百戰的樣子。 金戈說,“愛情、愛情,不過是荷爾蒙引起的生理反應?!?/br> 殷愫愫噗嗤樂了,“那你沒反應,是因為雌性荷爾蒙分泌過少,還是雄性荷爾蒙分泌過多?” “殷-愫-愫”金戈咬牙道。 “你連戀愛都沒談過,憑什么不相信愛情的存在。我知道,你這個妹控,總擔心金嬋會受傷。你設計程序,能保證沒有漏洞么?不能吧,那你憑什么要求他們的愛情一帆風順、甜蜜無憂呢?就算是受了點傷,未必就不是好事。若是愛情像是程序,所有的代碼都是設定好的,那還有什么滋味?” 末了,殷愫愫話音一轉,“所以,金戈,找個男人吧,把你當女人的那種?!?/br> 金戈切了一聲,“我如果不是女人,你恐怕早就愛上我了?!?/br> 殷愫愫咯咯一笑,“你不知道么,我早就愛上你了,哥?!?/br> ------ 直到放下電話,金戈才看到臥室門口倚門站著的柏小淞。 這人什么時候進來的。 怎么又不敲門就進來。 金戈微惱,準備說話的時候,順著他的目光留意到自己的身上。 “出去!”金戈怒道,慌忙理了理家居服,遮住了露了半段的肩膀。 他那什么眼神! 戲謔? 還是流氓! 作者有話要說: 一點番外話:紅塵滾滾,一點癡念,世間不換,愿你我皆被歲月溫柔以待O(∩_∩)O 小劇場: 拉燈。 一天,柏小淞將真正的流氓行為進行到底后,心滿意足,對手下的柔軟細滑仍流連不舍。 金戈拍開他的安祿山之爪,氣(喘吁吁)道:“你對我是不是早就圖謀不軌了!” 柏小淞笑道:“我還以為自己已經表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