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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戰勝他?;羟屣L越難受,她就越痛快。“霍仙師也覺得快吧。也是,畢竟你才離開了幾天呀!轉眼間自己情人就成了別人的,霍仙師不高興也是正常的。不過有什么辦法呢?當初既然是霍仙師自己選擇放棄,如今后悔也于事無補?!焙舞描酶拥靡饬?。“我真要感謝霍仙師拒絕了寒陌哥哥,不然他也不會徹底放下過去,敞開心扉接受我。也不枉費我等了他那么多年。寒陌哥哥是個癡情的人,精力又旺盛。面對喜歡的人,自然把持不住,每天都跟要不夠似的,非得讓我哭著向他求饒??墒撬质悄菢拥臏厝?,總是說些好聽的話哄我,讓我不忍心拒絕。幸虧有了這個孩子,不然,我現在還在床上躺著呢!”何杳杳放蕩的一笑,就差將床上的細節一一說給霍清風聽了。她這謊話說的跟真的一樣,慶忌忍不住撇了何杳杳一眼,面無表情的臉上跟吞了只死蒼蠅似的??上Ш舞描脜s沒看見。霍清風也沒注意慶忌的表情,他此刻正被巨大的震驚籠罩。早就知道魔族的民風開放,魔族的女人向來膽大潑辣,卻沒想到會如此的不要臉。床上的事自己意會就行了,有必要當著三個大老爺們的面說的那么直白嗎?看不慣何杳杳那張裝腔作勢的臉,小貂冷聲道:“喲,能耐死你了。還沒成魔尊夫人呢,就擺起了魔尊夫人的譜了。梼杌家的人果真都是一副小人得志的可笑嘴臉,絲毫不懂的吸取教訓。十年前是誰使勁吹噓自己的女兒可以嫁給魔尊的?結果不但打了臉,還鬧了一個天大的笑話。怎么?丟人丟的還不夠嗎?”小貂這話徹底揭了何杳杳的老底,戳到了最痛的地方,她終于將釘在霍清風身上的目光轉向了小貂,眼神中充滿了惡意與怨毒。“我當時誰呢,原來是貂王呀!那么多年不見,沒想到長這么大了??上а?,饕餮自詡是正統魔族,身份高貴,向來眼高于頂,不把其他人放在眼里。沒想到他的孫子卻只能做一個人人喊打的罪奴,甚至在魔族連一處棲身的地方都沒有。如今還自甘下賤,淪落成了修士的一條狗。怎么,你還想幫著修士殺我們魔族不成?若是饕餮長老泉下有知,恐怕也是死不瞑目?!焙舞描猛诳嗟?。小貂也不是省油的燈,立馬反口道:“恐怕死不瞑目的另有其人吧。拋開管豹不說,何漫漫可是你的親meimei,一心一意的為你好。沒有她,你早就和血煞宗的那口棺材一起腐爛成泥了,也沒那個命在這里買浪發sao??墒悄愕哪??不但不想著為你meimei報仇,反而像個廉價娼/妓一樣恬不廉恥的爬上了仇人的床,還沾沾自喜,洋洋自得。何漫漫若是泉下有知,還不知道怎么罵你這個不要臉的呢!”這話說的一點都不客氣,何杳杳的臉一陣紅一陣青,胸膛劇烈的起伏,仿佛立馬就要厥過去。她顫抖著伸出手,指著小貂道:“我meimei會死,還不是飛狐和你……慶忌,把這個賤奴的頭砍下來?!?/br>何杳杳顯然氣的不輕,她話音剛落,慶忌的一雙眼睛便落在了小貂身上。雖然沒了修為,霍清風還是本能的站了出來,擋在小貂前面。就在他以為慶忌要對小貂出手時,慶忌卻收回了看向小貂的目光,對何杳杳道:“杳杳小姐,大事為重?!?/br>何杳杳一瞬間沒了聲響,她勉強壓制住自己的呼吸,平復下心情,這才對著霍清風道:“算了,本姑娘沒必要跟一個下賤的罪奴一般見識?;粝蓭?,慶忌的本事你也見識了,眼下你們五個已經是我的囊中之物,想要活命,就必須聽我的話?!?/br>“那我還是去死吧,反正那邊的路我熟,不怕再走一趟?!被羟屣L知道這丫頭心思歹毒,肯定不可能放過他們,也不想和她廢話。沒想到他拒絕的如此干脆,何杳杳憋了一肚子的險惡主意竟然無法派上用場,心中更加窩火,不甘心道:“你自己想死也就算了,難道連你手下的弟子也不顧了?”“你這賤人向來歹毒,留下我們的命也是想變著花樣折磨我們而已。與其受盡折磨之后再死,還不如死個痛快?!毙□醯溃骸案螞r,你那么恨霍仙師,我不信你會放了他?!?/br>心思被拆穿,何杳杳的心頭火燒的更旺,面上卻不動聲色的道:“不錯,我是恨霍仙師。不過現在我已經得到了寒陌哥哥的心,也沒必要跟霍仙師計較之前的事了,又何必非得害他的性命呢?”“你當然想要我的性命,只不過是沒成功而已?!被羟屣L自然不信她的鬼話:“聽說梼杌一族的‘畫地為牢’十分厲害,引出的惡鬼不達目的是不會罷休的。從剛剛的表現看,何姑娘似乎也很奇怪,為什么那十幾只惡鬼沒有要我的命吧?”何杳杳臉色一僵,隨即笑道:“不錯,我是喜歡看人被厲鬼殺死。當年寒陌哥哥為了打壓你,將你的老底挖了個干凈。你究竟害了多少人,恐怕我們比你自己還清楚。既然惡鬼都愿意放霍仙師一條生路,我又何必執著呢?霍仙師,只要你聽話,我肯定會饒你不死?!?/br>“恐怕你是殺不了我吧?!被羟屣L冷笑一聲,“你的性格如何,我多少知道點。你若是能傷的了我,絕對不會廢話那么久?!?/br>何杳杳的臉色徹底變了,她沉下臉瞪著霍清風,仿佛想把他生吞活剝了。霍清風本來只是猜測,如今見她的表情,顯然是猜對了?;羟屣L只覺得莫名其妙,何杳杳為什么傷不了他?“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慶忌,先宰了這個小子?!?/br>聽著何杳杳咬牙切齒的聲音,霍清風一驚。慶忌手中忽然出現一柄長劍,直接刺向小貂。電光火石之間,霍清風下意識的擋在了小貂前面。沒有意料中的疼痛,等霍清風反應過來時,慶忌已經狼狽的后退了好幾步,拄著劍半跪在地上,嘴角間似乎溢出一絲的鮮血。猜測是一回事,得到證實是另外一回事?;羟屣L十分茫然,為什么慶忌傷害不了他?驚魂未定之際,霍清風后知后覺的感覺到手腕上有些發熱,不由掀開了袖子。套在手腕上的鐲子,竟然在發紅。“那鐲子果然在你手上?!焙舞描媚樕珣K白,赤紅著眼,聲音尖銳的幾乎變了調,絲毫沒有剛剛的洋洋自得。她反手抽出一條細鞭,手腕一動,細鞭像蛇一樣甩向了霍清風。霍清風本能的以為她要搶這鐲子,連忙用手護住??上П拮訁s在空中變了方向,纏上了他的腰間。好在這一鞭子沒什么殺傷力,腕上的鐲子也沒有發光發熱。細鞭敏捷的勾住了霍清風腰間掛著的藍色荷包,霍清風還沒來及阻止,一道劍光忽然刺向何杳杳的手腕。那一劍來勢洶洶,就要將她的手砍下來。何杳杳一驚,連忙收回了手。劍光只是在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