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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紋突然起了變化,萊姆斯驚異地看著它們排成了一行字—— 你的名字? 萊姆斯目瞪口呆:“萊姆斯·盧平?!?/br> 歡迎。 門鎖咔噠一聲彈開了,鐵門慢慢打開。 眼前是一條狹窄的、蜿蜒而上的樓梯?;璋档墓饩€只夠照亮前路。 萊姆斯打起精神,繼續向前走去。 這道樓梯并不長,只轉了兩個圈之后,萊姆斯的眼前就出現了一道柵欄門。他知道這就是格林德沃的囚室了。萊姆斯加快腳步幾步奔上最后的臺階,燭火照亮了塔尖囚室,他一眼就看見了坐在角落里、盯著窗外暮色的老人。 “格林德沃?”他走上前隔著柵欄看著他,那一頭白發和灰撲撲的長袍都像是屬于一個落魄囚徒而不是初代黑魔王,“你就是蓋勒特格林德沃?” “你又是誰?”對方反應極快地反問道,全然不像是一個在牢里待了半世紀的人。格林德沃轉過頭來,他雖已年老,卻目光鋒銳如鷹。萊姆斯感覺他仿佛立刻窺破了他的內心,與此同時他意識到很可能在他還沒踏入城堡時格林德沃就覺察到了他的存在。 “我是鄧布利多的信使?!比R姆斯探手從長袍里拿出鄧布利多的信越過柵欄遞過去,“他希望你立刻這封信?!彼⒁獾礁窳值挛值难凵裨谒岬洁嚥祭嗟拿謺r起了微妙的變化,他遲疑地從萊姆斯手中抽走信,盯著信封處鄧布利多的簽名看了一會兒,然后,他慢慢撕開了信封。 “親愛的蓋勒特: 對你來說,我的信使可能遲到了三十五年,對不對,老朋友?可是,對于我這樣一個在學校里任教的老教授來說,三十五年不過只是若干個漫長而平和的日子疊加在一起罷了。那么,你又是怎么度過時光的? 你沒有誤解,蓋勒特,過去的三十五年,我過得忙碌而愉快,就像一只嗡嗡作響的老蜜蜂一樣。如果你堅持要我對我的話作進一步解釋的話,那么,我并不恨你——你也許會覺得這是謊言或虛情假意,實際上我也不知該從何解釋。我花了漫長的時間去思考什么是恨,卻始終得不到答案。這大概是注定無解的謎題。 我似乎離題太遠了,我的朋友。一個上了年紀的老人的腦海里總牽縈著成百上千的迷思和古怪念頭,而他也總愛喋喋不休,這就是對歲月的屈服。 言歸正傳,我想如今你一定聽說了大名鼎鼎的湯姆·里德爾吧?他自詡黑暗公爵,帶著他的追隨者們試圖在英國復制你留在歐洲的神話。 抱歉,這并非嘲諷。里德爾想要的比年輕時的你我更多。他不僅希望能取代你成為最聲名顯赫的黑魔王,同時他還想要戰勝死亡。是的,戰勝死亡。對于這個概念里德爾似乎與我們有著不同的理解。他不希望借助任何像是魔法石或死亡圣器那樣的‘器物’來達成心愿,他更希望能靠自己的力量來取得永生。我知道我的話令人困惑。但是,坦白地說,就連我也不清楚他到底打算怎樣擊敗死圣。我并不畏懼他所謂的‘高深魔法’,可是我非常擔心他采用了一種超越你我想象的手段去獲得一個不死的rou身。你曾說魔法是無限的、是永遠能打破我們對自己能力的想象的。顯而易見,里德爾正在親力親為來驗證你的話正確與否。 我知道他想要什么,卻不知道他打算怎樣去得到它。 很久很以前,我將他帶出了孤兒院、帶進霍格沃茨。我知道年輕的里德爾對黑魔王有著極大的好奇心,但我低估了權力對人的誘惑——事實上,我也曾被它蠱惑過,不是嗎? 英國正在受到威脅,而白巫師則屢屢遭挫。我憎恨這么說,但是,蓋勒特——在許多許多年前你曾聲稱除你之外沒有人能成為我的知己,因為他們都不和我處于同一水平線上、因為他們都不清楚我想要的。也許你的話并非妄言,蓋勒特。這是多么奇怪啊,我有無數理由可以去厭惡你、遠離你,可是在這么多年音訊全無之后,你卻依然是我在不知所措時想要提筆通信的對象。 我承認我厭惡你的全盤計劃——包括那支愚蠢的鋼鐵軍隊和拷打麻瓜的行為——我承認我憤怒于你在阿利安娜的死亡后迅速逃之夭夭,我甚至能夠承認我曾畏懼過在與你的決斗中敗北。但是,蓋勒特,聽我說,我選擇給你寫信,你曾揚言紐蒙迦德毀不掉你,那么,你是否如三十五年前那樣機敏善思? 請盡情地嘲笑我吧,蓋勒特,就偉大的鄧布利多也會有走投無路、百思不得其解的一天。請無視我吧,蓋勒特,畢竟這只是一封信而已,你可以輕易將它撕得粉碎。我沒有在求你,蓋勒特,這只是一個老人在暮年時分向另一位老朋友提出的一個問題罷了。盡管我是一個偽善的、不值得信任的政治家,盡管我很多時候也分不清對錯和方向,可是我決意要幫忙到底,去做一些我認為有可能讓我們取得成功的事情,我不知道道路的終點在哪,也不知道這場戰役要持續多久。我不指望里德爾能坦蕩蕩站出來和我決斗,我也不寄希望于我能獲勝。不過,我已經決定要阻止他,蓋勒特,一如我阻止你一樣。 阿不思·鄧布利多” “那么,”萊姆斯聽見格林德沃的聲音,他似乎花了一個世紀的時間才讀完那封信,“說一說有關那位黑魔王的事情吧?!?/br> -1月19日- 戈德里克山谷鳳凰社總部 “我最好的朋友死了,我想要一個解釋!”愛米琳堵在門口注視著忙里忙外的人群,憤怒地喊道。 “伏地魔親自殺了她,愛米琳,如果這就是你想要我們再一次重復的內容的話?!钡细鑼⒋虬玫南渥右粋€個縮小。多卡斯的最后一個魔咒觸發了總部的警報系統,伏地魔立刻趕在他們回來前逃之夭夭,雖然他沒來及進入鳳凰社總部,但總部位置已經暴露,鳳凰社必須盡快搬離這里。 “你知道我指的是什么,迪歌?!睈勖琢占怃J地指出,“有人把總部的地址和口令告訴了伏地魔,而且,這個人一定也同時告訴他當晚只有多卡斯一個人在這里,否則他怎么偏偏在那個晚上過來?他想要殺多卡斯很久了,我們都清楚這一點!” 屋子里漸漸安靜下來,很多張臉龐轉向愛米琳。 “愛米琳,我記得我們曾達成一致說不再提起那個話題?!?/br> “那是因為死的人不是弗蘭克,艾麗斯,所以你才能說的這么輕描淡寫!” “愛米琳!” 在迪歌發火前艾麗斯攔住了他,她的臉上帶著不加掩飾的怒意,不過艾麗斯顯然不準備在現在這種人心惶惶的時候繼續和愛米琳爭執。 “那么你們到底是什么意思?”艾麗斯冷著臉問道,“鳳凰社里有叛徒?” “我們的意思和之前一樣?!狈彝朔畔率种械臇|西越過人群擠到前面,他大步穿過門廳朝愛米琳走去,他們倆對視一眼后一齊回過身來看著剩下的人,這種姿態就好像他們倆是一個陣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