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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恭喜兩個人終于成親了到這里正文就完結了萬分感謝看到這里和將要看到這里的諸位之后還會有各種番外繼續交代之前埋下的伏筆,寫一寫想寫的故事至于番外會到什么時候結束那就是之后的事了再次感謝讀了這個故事的所有人非常感謝!☆、粉紅花燭一夜未熄。花容和時暮也幾乎一夜未眠。花容將懶洋洋軟綿綿的仙人連帶一片狼藉的屋子都收拾干凈,才在清晨第一縷日光將要落入屋子的時候合衣躺下,陪時暮又歇息起來。午時將近,時暮才醒了過來。他到底是仙人,雖然折騰了一夜,但睡過一覺之后,不管是精神還是身體都恢復了最佳狀態。甚至因為雙修的緣故,靈力還在體內流通地更順暢了。時暮現在腰不酸腿不痛,但花容還睡著,他也不想起床。時暮便側臥起來撐著頭看花容。被子隨著他起身的動作滑落下去了些,時暮這才發現花容睡下之前也沒給自己穿衣服。不過昨天晚上兩個人該看的都看過了,不該看的也看過了,時暮現在也不害羞,就這么撐著頭躺在花容身邊。時暮明明和花容朝夕相處,但還是覺得他顏色好,當真是百看不膩,眼神一刻都移不開。時暮手里捏著花容的頭發稍,烏黑的發稍在他手里繞來繞去,時暮一不小心就扯住了花容的頭發。花容似乎難得睡的很沉。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長久呆在時暮身邊的緣故,以往強撐著的過分警惕終于放下了些,現在有時暮在身旁,花容也終于敢真正沉睡下去。上次花容能這么安然入睡,算起來,大抵還是花九戚還沒有離開他的似乎。所以時暮現在扯了一下他的頭發,竟然沒有把花容驚醒。于是時暮的動作就大了起來。一會兒捏捏花容的臉,一會兒揉揉花容的睫毛,一會兒又在花容身上摸來摸去,算是報了昨晚被隨意擺弄的“仇”。時暮自己都沒注意到,在他膽子越來越大的同時,他不自覺地就湊到花容身前,險些就要趴到花容身上去了。“果然是粉紅的?!?/br>“什么?”花容不知道什么時候醒了,還突然出聲。時暮被這猝不及防地一句話嚇得作怪的手抖了一下,然后他趕緊收回手,掩耳盜鈴地假裝什么都沒發生。這還真不算是時暮心里有鬼,被花容這突然驚嚇之下,他下意識地就想要掩蓋“作案”痕跡。要是花容剛才是正常出聲,時暮說不定還會十分自然又理直氣壯地撫摸下去。——左右人都是他的了,他摸兩下又怎么樣?;ㄈ萦植粫芙^不是?時暮收回手之后確實反應過來了,花容也的確不會拒絕反而會十分享受。但剛剛收回的手如今又刻意伸出去難免有些怪異。于是時暮就躺會最初側躺的位置,滿臉疑惑地看著花容,像是只是因為花容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而摸不著頭腦一樣。花容卻沒說話,只向時暮的方向看著。時暮順著他的視線低下頭……他也看到了,的確是粉紅的……時暮趕緊把被子拉起來給自己蓋好,對花容“怒目而視”:“一大清早地說什么諢話!”“不過是有感而發罷了,很可愛?!被ㄈ菪π?,畢竟昨天晚上有燭火昏黃的光芒,他眼神再好也沒辦法看出那兩點原本的顏色,現在光線正好,時暮又送上門來,他便順勢確認了一下。“你才可愛!”高高在上的仙人才不喜歡被稱贊“可愛”呢。花容聞言還真就一本正經地看了看自己,然后說:“沒有夫人的可愛?!?/br>時暮一時被臊得說不話來。花容又向了窗外:“現在也不是清早罷?!彼跃筒凰恪耙磺逶缢熢挕绷?。時暮算是說不過他,只能捂住花容的嘴:“快別說了?!?/br>花容扒拉下來時暮的手,放在嘴邊親了一下,無辜道:“為什么不能說?”這么說起來,還真沒什么不能說的。本來就是只有兩個人在屋里說說話,哪有什么禁忌?時暮回答不上來,就說:“我沒你那么厚臉皮?!?/br>花容挑挑眉:“這就叫厚臉皮了嗎?”時暮理所應當地反問:“不然呢?”花容說:“還有更厚臉皮的,夫人要不要感受一下?”時暮幾乎是本能地產生了“不太妙”的感覺,但是這回花容卻不給他反問的余地,更不給他拒絕的余地,翻身就壓了上來。時暮覺得枉他身為天生天養的仙人,竟然壓制不過花容這半路出家的家伙,只能任由他主導著自己,然后為所欲為。雖然是挺舒服……但對于時暮來說,心態上的轉變估計還要許久罷。不過時暮從處于小歡位置的一點兒不服氣到后來舒舒服服地“任君采擷”的反應,在花容看來,大抵只是連時暮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小小不言的情趣罷。時暮也用不著反問了,很快他就明白了,花容“還有更厚臉皮的”這句話的意思。——不僅“白日宣yin”,還有“日日宣yin”。花容等了這么久,好不容易開了葷,怎么會輕易停下來?不過等時暮明白這一點的時候,他已經不把這所謂的“日日宣yin”當做一件大事了。什么意思?不過是日常生活罷。做得多了,也就習慣了。反正沒人討厭不是?值得一提的是,花容食髓知味,非但不停下來,還故意在時暮身上落下無數的痕跡,不讓時暮用仙法恢復。時暮也的確沒有刻意動用仙法,更是反過來在花容身上落下如出一轍的痕跡。論及占有欲,仙人也不遑多讓呢。就是苦了十步,天天被這二人刺激,時不時就想央求大哥作個媒人取庚貼來。知道他們剛成親,花府的人都特意沒有打擾他二人,梧桐也帶著姜免得他一直在爹爹娘親跟前,好放他們二人享受剛成親的日子。等花容和時暮蜜里調油了幾日過后,在花府看到的第一個熟人不是別人,竟然是嵐昱。時暮和嵐昱早在荒止山上就熟悉了起來,于是時暮看見嵐昱第一句話也絲毫不客氣,他問:“你怎么還在這兒?”嵐昱笑瞇瞇地:“我們荒止山離得遠,我帶著弟子們不遠而來,難不成你還不許我多住幾日?”時暮聳肩:“我哪里管得住你?你且隨意。再說,管得住你的人還在你身邊站著,我也不敢管啊?!?/br>“能管得住”嵐昱的青旻聞言,頗為無害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