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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時暮身上,哪會在意這。現在時暮可一點也沒有那憊懶的模樣,本來半瞇著的眼睛已經睜開,亮晶晶的,閃著狡黠的光。這邊動靜實在太大,鵷雛立馬就被驚醒了,看了一眼兩人,“唰”的一下就從窗戶飛出去,不知道要去哪里。花容和時暮此刻都沒有心思管它了。時暮居高臨下,看著花容因他突然的動作頭發都散開了,鋪在床上,還有一部分頭發翹到了臉頰,遮了花容臉上的棱角。在時暮的眼里,這樣的花容才是怎么看怎么柔弱,真是極大地滿足了時暮的征服欲。時暮笑得得意。他看起來那么憊懶,心思可是一下都沒停過。想著跟花容確定自己的地位,時暮琢磨來琢磨去,覺得自己不應該被動下去。想想兩人不管是牽手,還是親吻,從來都是花容主動。時暮自己簡直是被牽著鼻子走,長此以往,時暮豈不是被牽著牽著就牽成了“夫人”。這可不是時暮想要的。時暮一向行動力超強,想到哪里做到哪里。正好花容這么“毫無防備”地坐到他的榻上,時暮自然就開始行動了。有些事,還是要趁早嘛!時暮撩起一縷花容的發絲,低下頭靠近花容,卻是將那頭發放在鼻尖輕嗅。松林、云濤、雪海、清泉……常在外行走的人兒,連發絲都是自然的氣息。“真香啊……”時暮的聲音輕柔,仿佛也要隨著那香氣散開一般。伴著這輕煙般的喟嘆,時暮幾乎要貼上花容的臉,花容甚至能感受到時暮的呼吸灑在他臉上,熱熱的,又像是羽毛在輕掃,直癢到心尖上去……這呼吸越來越近,花容就感受到時暮吻上了他……時暮的唇貼上花容的,花容沒有任何動作,時暮還以為花容被他嚇到了,只能呆呆地任他“為所欲為”。時暮得意的不行,本來準備淺嘗輒止的他卻突然靈機一動,張嘴輕輕啃咬著花容的嘴唇。唇上傳來輕微的刺痛,又濕濕熱熱的?;ㄈ菹袷潜惑@醒一般,瞇了瞇眼又睜開。時暮只半閉著眼認真的舔吻著,沒有讀到花容眼中那一絲笑意。花容怎么可能被嚇到。他是想過時暮會怎么做沒錯,可沒有想到時暮會行動這么快,而且……這么合他的心意。時暮吻咬了半天,竟然不知道下一步該做什么。時暮自有靈智以來到現在,活的時間已經長到數不清了,不過這事……對時暮來說真的算是開天辟地頭一回了。雖說并非一無所知,但現在是自己親身上陣,慌張得差點要腦袋空空,那點子“一知半解”就更是一點也用不上了。時暮也就迷茫了一瞬,覺得對目前的效果還算滿意,就準備從花容身上退開,還能掩飾自己的不知所措。可是這便由不得時暮了。時暮剛要撐住床榻直起身來,卻發現自己竟然動不了了。時暮這才覺得腰上有些不一樣的觸感。時暮回頭一看,這才注意到花容的手臂不知道什么時候環上了他的腰,箍得死死的,不難受,卻一動也不能動。隔著衣料時暮都能感受到花容掌心灼人的溫度,讓他忍不住渾身顫栗了一下。“我要起來了,你摟著我做什么……”時暮聲音低低的,說是不解,卻更帶著一股溫柔繾綣的味道,仍凝著未散去的那一吻的氣息。“才剛剛開始,為什么要起來呢?”花容笑瞇瞇的,手上的力道一點也沒放松,不如時暮所愿。“什么叫剛剛開始?”花容沒說話,只是手上突然用力。“你……”時暮話都沒來得及說完,一下就被腰上的力道帶得跌到花容懷里。“我說,這一吻才剛剛開始……”花容的聲音消散在唇齒間,時暮尚不知道花容意欲何為,花容的舌尖已經挑開時暮的牙關,卷上時暮的舌。唇齒糾纏。這下不用問了,時暮可是完完全全清清楚楚地知道花容的意思了。時暮被吻的渾身發軟,眼前還蒙著一層水汽,霧蒙蒙的,這才發現自己和花容的位置不知道什么時候調了個個兒,已經變成時暮躺在榻上,而他竟然一點也沒有察覺到。花容放開時暮,時暮還在喘著氣,險些覺得自己不能呼吸。時暮根本沒有想到花容說的吻竟然是這個樣子,實在是……太激烈了。這次是花容居高臨下,笑看時暮,還舔了舔唇,意猶未盡的樣子。那舔唇的動作仿佛在時暮眼中放慢了無數倍,時暮只覺得花容身上的色丨氣和性感幾乎要蔓延整個屋子,看的他臉更紅了,甚至渾身都想要發熱。“還想再來一次嗎?”花容特意放輕了聲音,時暮被這聲音引丨誘得差點就情不自禁的點頭了。“不、不要了……”花容挑挑眉,本來是想要逗一逗時暮,但時暮這明顯口是心非的樣子,讓他不由得真的想要做些什么。“為什么,你不喜歡嗎?”“不是!”時暮下意識地反駁,頓了一下,又說,“只不過……”——再來一次的話,不知道他還能不能忍得住。時暮臊得厲害,可說不出這種話,“只不過”了半天,硬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不說,花容也猜得到——時暮的性子,還有誰能比他更了解。時暮也看出來自己已經被花容看透了,卻還嘴硬著沒有點破,只說:“我們……吃飯吧?!?/br>生硬地轉移話題。花容有些無奈,有種敗給了時暮的感覺。卻順著時暮的意思說“好”。“那你先起來啊?!?/br>好是好了,花容卻一點也沒動,時暮覺得這種距離,自己的心跳花容都能聽得一清二楚的。撲通撲通的,心臟好像要跳出來一般的動靜。“不行?!?/br>“嗯?”“等一下再起來?!?/br>花容說著,放松了撐著床榻的力道,壓在時暮身上,把頭埋在時暮頸間喘息著。“有些不妙?!?/br>時暮聽見花容在他耳邊絮絮的說。不妙什么?時暮覺得自己已經知道了。通過,花容身上同樣guntang的溫度,和……時暮的臉“嘭”地就紅到了脖子根。都是男人,他怎么可能不懂得那是什么意思。他也……時暮明智地選擇一動不動。——誰都不是柳下惠,能坐懷不亂。屋里安靜了半晌,只能聽到兩人呼吸的聲音糾纏在一起。時暮還是忍不住說話了:“你怎么會這種事?”指的是那一吻。“可能……看見你就會了吧?!?/br>“這叫什么話……”時暮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