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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暮臉紅紅的,決定不再理會花容。花容只是笑笑,畢竟他早都料到時暮會是這樣的反應。守衛自然不會說話,時暮臉皮薄還在害羞,花容也不說話,兩個人就連腦袋里都沒有聲音。一時間,只覺得空氣都安靜下來。只是這樣的安靜在賭場里顯得有些反常,何況隔板的另一面正沸反盈天。仔細一看,鏤空的隔板有兩層,中間還夾了一層透明的板子,雖然不厚,但是竟然把聲音完全隔絕在另一邊。不知用了多少金剛石在上邊,竟然只是被用作隔板,更別說頂上數個墜著水晶的吊燈了,這秦瑾還真是大手筆!但是仔細想想,估計這對秦瑾來說也算不了什么。畢竟自古以來賭場和妓院都是公認的最為魚龍混雜的地界,自然消息靈通又來錢快。不過在酆都開妓院顯然不是什么明智的選擇,所以秦瑾也就退而求其次地選擇了賭場,雖然要比妓院難管一些,但好在不算太引人注目。至于管理,看看周圍陰陽怪氣的“男人”們也就知道了,這對秦瑾來說不過是多遣過來幾個人罷了。……“嘖,又來了?!?/br>花容看到隔板對面的賭客這么對身邊人“說”,面上似乎還帶著些憐憫。這憐憫竟然是針對他們。“時暮,看那邊?!被ㄈ菰谀X海中提醒時暮。花容的語氣太過嚴肅,時暮一下就把剛剛的想法忘掉,下意識地就按著花容的話做,把目光投向隔板的另一邊。二人走著走著突然開始看旁邊的隔板,這種行為自然引起了守衛的注意,不過守衛也只是看了一眼什么也沒有說,還以為二人沒見過世面,連個隔板都覺得新奇,反正料他們也聽不到對面的聲音,就隨他們去了。只是這守衛還是失算了。就算聽不到聲音,花容還是可以讀唇語,天天逃命的人最能練出這種本領了。敵在明我在暗,總要知己知彼才好。借著這種優勢,花容一下就能看出那兩個賭客在說什么。“天天都有這樣的人,早該習慣了不是?!?/br>另一人這樣回道。“可不是,這地方可不是誰都能來的,不管是什么目的。來錯地方的,都沒什么好下場?!辟€客搖頭說道。另一個人拍他一下說:“別看了,這跟你有什么關系,咱繼續!”“好,這可是你說的!別輸到褲子都不剩了可沒地方給你哭!”……那兩人吧注意力拉回賭桌,花容皺緊了眉頭。時暮是拿出了信物的,兩個守衛也沒有多說什么,但是現在那個賭客卻說他們來錯了地方……“時暮,那兩個木擺件是從哪里來的?”花容問道。“我看之前進來的人拿著的,絕對是一模一樣的……”時暮顯然也注意到那兩個人的對話,現在也有些不確定。“嗯……”花容沉吟一下,卻說:“應該不是信物的問題,你拿著那兩個擺件,守衛不過只看了一眼,就算是真的不太一樣,匆匆一瞥也不一定能看得出來……”花容又看向隔板另一邊,“再者說……”時暮順著花容的眼神看過去,剛才那兩個人已經興沖沖地開始首籌碼了,顯然是大賺了一筆,也沒有把花容和時暮放在心上。“就算守衛看出不一樣來,那兩個人又是如何知道的?!?/br>兩人同時想到。“那是怎么回事啊……”時暮也皺起眉頭,差點想直接把隔板打破,也不用管守衛到底要把他倆帶到哪里,總歸是進了賭場就是了。時暮就算不說,花容也能看出來他的想法。花容握住時暮的手,讓他稍安勿躁,自己反而扭頭向來路看去。因為走的是直線,現在還能看到石道烏漆麻黑的入口,伴著幾乎看不到的燈火,像是巨獸張開的大口。“你還能看到之前的那個人嗎?”花容問。“當然可以,讓我找找?!睍r暮說著,又閉上眼睛,只是這次有外人在,時暮也沒有站在原地,反而任由花容牽著,慢慢往前走。時暮閉著眼,卻每一腳都踏的很實,毫不擔心會磕到絆到。左不過有花容牽著他走在前面。潛意識里,時暮是這樣想的。這次時暮身上沒有再發出光,不知是因為這次找起來比較容易,還是被時暮特地隱藏起來了??傊?,在外人看來,時暮就像是單純在閉著眼睛走路一樣——雖然不合常理,但到底還是可以接受。畢竟誰都有怪癖不是,還不允許別人喜歡閉著眼睛走路不成?這種行為還正好讓守衛覺得二人就是誤闖進來的鄉巴佬,更歇了注意點二人的心思。倒是歪打正著了。因為已經看到過一次,所以時暮這次很快就找到了剛才看到的人,只是若不是那人手里還拿著和他剛才拿出來的一樣的擺件,時暮怕是認不出來了……不知是不是因為時暮給自己傳過音,花容一下子就感覺到時暮心神劇烈顫動?;ㄈ菖ゎ^,即使時暮閉著眼,也能看出時暮緊緊的抿著唇,眼珠還在顫,臉色都白了不少。幾乎想都沒想,花容就加重握住時暮手的力道,問道:“時暮你沒事吧,看到什么了?”作者有話要說: 我竟然又困了!趕在撐不住昏睡過去之前發上來自從旅游回來之后就喪失了熬夜技能所以沒有更新都是因為我睡著了沒有力氣碼字所以跪地求原諒_(:з」∠)_☆、牢房時暮的心跳的很厲害,隨之而來的是一陣說不出的窒息感。時暮緊鎖著眉頭,眼皮動動,眼睛不知是誰該閉還是該睜,像是馬上要魘在夢中再也醒不過來的人一樣。沉睡在可怕的夢境中不得超生。不知因何緣故與時暮心神相連的花容也一下就感受到了不屬于自己的濃烈的恐懼,然后就是惡心到眩暈的感覺。花容握緊時暮的手將他拉出這樣黑暗情緒的漩渦,緊張的問時暮還好嗎。時暮睜開眼,緩了半天,喉嚨滾了滾下意識咽了口唾沫才說:“沒什么,不打緊的,只是……那個人已經死了?!?/br>時暮斂眉,顯然是不想多說。雖然說著無關緊要,時暮看起來還是心有余悸。花容看出來了,但也不多問,只是握著時暮的手,感受到他手心浸出的汗意,又滲入他的皮膚,像是水rujiao融。畢竟從最初見面時他就知道,他手里牽著的,是一位純粹到極致的仙人,驚艷霸道,惹人心憐。指尖的觸感也讓時暮冷靜了不少。“喂!停那兒干嘛!還不趕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