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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陸風摔了茶盞,手插上腰在辦公室內走來走去,最后一拳打在落地窗上:“放他娘的狗屁!誰信他這破理由!這他么就是敷衍!”“總裁,注意言行,”助理說。陸風深吸幾口氣,狠壓下心頭不適:“唐氏呢?最新項目,唐氏有消息嗎?”“唐先生一直在忙跨國投資的事,所以……”“行了,知道了,”陸風擺手,懶得再聽,走到沙發處將一份文件遞給助理,“你查查駱瞻身邊那個女人,越詳細越好?!?/br>“是,”助理接過文件,“唐小姐晚上會來找您,如果沒有問題,我在老地方給您定座?!?/br>陸風沉悶的“嗯”了一聲表示知道。助理最后說:“您母親今天剛打來電話,問您這星期是否回華庭?!?/br>陸風微微一頓,然后靠著沙發坐下,凝視著窗外的景色,他經常從這個角度看這座城市,百米高樓上,整個武漢一覽無余,無數棟樓房,無數條街道組成這個繁華的城市,這里有他的商業帝國。“不回去,讓她跟我爸別等我,”良久,陸風出聲。聽聞此話,助理少見的嘆了口氣??偛靡呀洶肽隂]回過家了,總裁年紀輕輕,不過26歲就管理這家龐大的公司,身上擔子不少,可總裁又想打壓如今的駱氏到底,分了部分精力出去,雖然年輕,可總這么折騰,身體遲早扛不住,偏偏總裁還是個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人……走到門口,助理回過頭,那個年輕的男人還如睡著般一動不動的坐在沙發上。明明站在很多人一生都達不到的地方,可他好像從未真正的快樂過,大概站在高處的人都無端的身帶幾分落寞。忙碌了大半年的駱瞻在公司穩定后,終于有時間給自己放個假,可放假的決定還未下,高中同學群就開始蠢蠢欲動準備著同學聚會。同學聚會由當初的班長張雯組織,在群里一說,半數人都響應。曾經的高三三班同學們,如今以各奔天涯,走向不同領域,過著不同的生活,也是時候見一面了。六月份,太子酒店。高三三班分布全國的同學都回到武漢,除了實在來不了的人,比如異國他鄉的時辰,四十幾人幾乎全都到場,在定好的豪華包間里坐了滿滿三桌。前前后后來的人互相擁抱,或突然大笑,七年了,每個人都有明顯的變化。駱瞻在酒店大門口碰到徐喬和謝憤。彼時的徐喬已經瘦成了一個帥小伙,記者這工作不好做,但他干得十分努力。而謝憤也已恢復曾經的意氣風發,在酒吧工作也讓他學會不少東西,畢竟那里魚龍混雜,各行各業的人都有,只要謝憤和客人熟了,自然能聊上,從而知道很多消息,也就是俗話說的“長見識”。三個人一見面就勾肩搭背起來,熟稔地聊著天。包間門口,張雯招呼著到來的同學,還沒來的她就打電話過去。這些年她考了個教師資格證,去了家小學當體育老師,日子過得平穩又瀟灑,錢夠用,有地方住,工作輕松,她自己很滿意,她爸媽也很滿意,唯一就是26歲還沒找男朋友,讓家里人有些著急。駱瞻三人到了包間門口,張雯立刻迎上去:“喲!看看這是誰啊~”“班長,”駱瞻,徐喬,謝憤齊齊開口。“還認我這個班長,看來我高中這三年班長沒白干啊,”張雯爽朗地笑了。“那必須的,我就認你這一個班長了,”徐喬笑著說。“呀!”張雯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看著徐喬,“你是徐喬?!瘦了好多,都快認不出你了?!?/br>徐喬頓時露出靦腆得笑容,駱瞻把他一拍:“墩子都不能叫墩子了,得換個名哈哈哈!”“可以叫竹子,”謝憤插嘴,“班長你看,徐喬這一瘦下來,是不是帥氣多了?”張雯贊同的點頭:“帥多了,胖子都是潛力股啊?!?/br>這一說,徐喬臉都紅了,笑得更靦腆了。“那我們先進去了,”駱瞻勾著謝憤和徐喬的脖子朝里走。一進包間,駱瞻三人就引起了喧嘩。曾經他們幾人就是班上最鬧騰的人,如今再見面大家也不生疏,立刻打成一片,都是二十五六歲的人,有些人甚至已經結婚,可在一塊好像又回到當初那段高中時光。駱瞻再次見到了斐菲,當初的那個文靜又勇敢的女孩,如今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長發剪成短發,妝容精致又成熟,穿著講究的小西裝,在同學間游刃有余地交談,舉止落落大方。聽說她訂婚了,挺好的。時間最容易改變一個人,每個人都在悄無聲息的成長。曾一起打過籃球賽場拼搏的隊友,如今身著西裝筆挺體面;曾騎著單車追趕鈴聲的少男少女,如今開著轎車喧囂中飛馳;曾為考試焦頭爛額而夜不能寐的同學,如今在高樓林立中擁有自己四方天地。當年畢業的剪影,是我們沒羞沒躁跳脫的青春。而后,一次次華麗麗的蛻變。沒有人知道自己未來會走到哪一步,可當你踏步未來,回首而望,曾經的稚嫩或悔恨已成為你人生中嶙峋一粟。我們就這樣,無意間成為了自己喜歡,或不喜歡的樣子。作者有話要說: 高中同學聚會~~明天大結局~~☆、第66章十載聚會完了,人也散了。張雯將來的人一個個送走后,坐在包間的沙發上休息。一晚上時間真挺快的,剛剛還人聲鼎沸,熱鬧無比的包間,現在只剩殘羹剩飯,冷冷清清的座椅再無人坐。往后,他們的交集也許只剩老了后偶爾提起的名字,感嘆一聲,啊,他是我高中同學。人生中的所有相遇都是大鬧一場,然后離去。駱瞻三人還沒走,搬了椅子坐在沙發邊,謝憤開了最后一瓶酒,幾個人就這樣有一沒一地說著話。一頓宴吃下來,大家幾乎都半醉了,連徐喬也被灌了幾大杯,沒有人能幸免。駱瞻算是喝得最多的,期間跑了幾趟廁所,如今還算腦子清醒。“喂,班長,你結婚了嗎?”駱瞻扒著椅背問。“沒有,沒遇到合適的,覺得自己一個人挺好,”張雯回答。“你現在這年齡剛好,要是過了女人的黃金年齡,往后想找都難了,”謝憤說。“那就單身一輩子唄,一個人又不是不能活,”張雯看得很開,并不在意結婚的事,“你們呢?”謝憤和徐喬搖頭,駱瞻搖頭又點頭,遲疑不定。張雯奇怪:“你這什么意思?”“他腦抽,”謝憤鄙視一眼。“滾滾滾,”駱瞻撅著嘴巴說,還不望踹了謝憤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