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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四年,兩人說不定就能長久的見面了,感情也能逐漸回歸從前,畢竟就算結了婚的人會也有三年痛七年癢的經歷。但,謝憤這樣想,孟寧卻不一定。孟寧家世本就好,未來可能出國留學,工作也一定會很好,年少的感情對她來說不是必需品。人到了二十幾歲,三十幾歲,追求就會不同,不再只想著感情,金錢,前途才是她注重的。謝憤這樣一個大專學生,家庭也很普通,前途更是未知,在大學的孟寧就逐漸對謝憤不上心了。可謝憤還是對孟寧很好,他記著兩人所有的紀念日,過年過節,總會省出錢送她禮物,謝憤知道上了大學,吃穿用度會大大不同,他就盡量給孟寧好的,他希望在異地的孟寧每每想到他,就內心溫暖。上了大學,特別是那種好大學,孟寧接觸的人都是那種“高等”人,她自身就條件好,即使在大學里也很出挑,加上身邊不缺帥哥,孟寧心里漸漸少了謝憤占的地方。他們高中同學有與孟寧一個學校的,知道孟寧和謝憤的關系,大學里,孟寧與其他男生接觸多了,難免擦出火花,高中同學實在看不下去就同謝憤說。駱瞻知道謝憤有多喜歡孟寧,傾注全部感情,這事一出來,謝憤肯定難過。剛開始謝憤只是心里難受,相隔兩地本就見面少,孟寧還這么優秀,自然有男生追逐,謝憤理解。可接下來,孟寧就對謝憤愛理不理,疏遠了他,也讓謝憤不要來找他,謝憤發得消息孟寧也不回。謝憤幾乎每晚都會守在手機旁等孟寧電話,可次次沒有,消息記錄永遠只有謝憤一人的消息,送出的禮物都杳無音訊,這樣很多天謝憤都很低迷。徐喬說,謝憤漸漸變得不像他認識的那個謝憤了,他的一切熱情被一盆冷水澆滅,眼里也不再有希望閃著光。兩人斷了聯系十幾天,突然今天,謝憤在這個酒吧遇見了孟寧等人。那些人喝了些酒在高談闊論,而孟寧靠在一個男人懷里嬌笑,那男人還時不時摸孟寧兩把,兩人打情罵俏,好不濃情蜜意。謝憤看見了,徐喬也看見了。在謝憤和孟寧感情最盛的時候,孟寧也不曾這樣靠在他懷里,這一下刺痛了謝憤的雙眼,更刺痛了謝憤的心。那種知道真相后的絞痛,痛到頭皮發麻,痛到四肢失力,當時謝憤舉著的酒杯就被他脫手摔地上去了。他上前去質問,孟寧看見他一臉驚訝,但也只是驚訝,絲毫沒有愧疚。謝憤憤怒了,可那一眾人絲毫瞧不起他,圍著他你一拳我一掌的把他推來推去,孟寧還笑了幾聲,那男人則蔑視著謝憤,臉上盡是“你算老幾,你女人最后還不是我女人”的不屑表情。這一下讓謝憤想到當初陸風看他的眼神,這些天壓在心底的苦悶和壓抑一下釋放,他抬手搶了桌上放的酒瓶,一下砸碎,朝著那男人頭就是一下。一下子酒吧里全是“打人了!”的呼喊,那男人摸了頭一看,一手血,他立刻疼得呲牙咧嘴,怒吼著讓那些人揍謝憤。徐喬連忙要阻止,然而來不及了,謝憤已經撲上去跟那人扭打在一起。然后,在混亂中,鋒利的酒瓶劃破了那人的肩膀乃至脖子,一下子血傾入注,恐怖的傷口,流了一地的血,破碎的玻璃,東倒西歪的桌椅。謝憤回過神時,那男人已經后腿幾步倒在地上,沒了聲音……然后就是駱瞻看到的那樣。作者有話要說: ......理智啊理智應該沒有錯別字叭☆、第53章照片謝憤一直被關著,駱瞻也見不到他,找了自家爸看能不能把謝憤撈出來,駱爸說最近查的嚴,關系都不能動,讓他等一段時間。駱瞻抽時間見了孟寧,她臉色非常不好,灰敗了許多,只怕這次給她心里造成很大傷害。徐喬說,那也是她咎由自取。后來,駱瞻和徐喬去醫院看了那個男人,男人已經醒了,生命脫離危險,他父母在醫院照顧他。那男人是獨子,家世不差,這次差點出人命,他父母非要給自家孩子找回公道,律師,文件,啥的都配齊了,一定要告上法庭送謝憤入牢,駱瞻先后動用自己人脈調節幾次,未果。謝憤的父母找了駱瞻幾次,老淚縱橫,差點要給駱瞻跪下,他們家也只謝憤一個孩子,未來都壓在謝憤身上,謝憤本來學歷就不高,再吃幾年牢獄飯,未來哪能找到什么好工作。駱瞻也很難受,畢竟是一起走過幾年的兄弟,可他也沒辦法,只能等著法院的結果。很快,一個星期后,法院判決下來了——三年有期徒刑。謝憤走的那天,天陰沉沉的,僅有的夕陽也很快隱去。押送的車剛起步,謝憤搖下車窗朝駱瞻喊:“喂,我走了!”駱瞻和徐喬站在法院門口,徐喬這輩子沒怎么哭過,眼淚幾乎全流在這了,駱瞻扯扯嘴角,似乎想給謝憤留下一個笑容。“等你回來?!?/br>駱瞻的聲音沒入風里,也不知謝憤聽到沒。獄車漸行漸遠……相遇分離,是亙古不變的話題,人生就是在一次次相遇又一次次別離。其實,我們早就該習慣了,只是年紀越大越容易感懷,人這一生就這么多,離別也就難相遇,就算再相遇也會是物是人非,曾經永遠也只是曾經。。慶幸著有天或許可以說句,別來無恙。送走了謝憤父母,駱瞻和徐喬在法院大門前的樓梯上坐下。駱瞻點了支煙,兩人就這樣靜靜坐著,直到法院關院時間。一根煙燃到盡頭,燃盡了曾經的那些瀟灑時光,駱瞻站起來拍拍褲子上的灰,再將徐喬拉起。“走吧?!?/br>他們依然要負重前行。那天,駱瞻離開酒店后,因為一直忙著謝憤的事,所以沒有和唐凝之聯系過,過了幾天,唐凝之親自上門找駱瞻。駱媽開的門,唐凝之穿著淑女裙站在門口。“駱阿姨~”“呀,凝之來了,”駱媽有些驚訝,“來之前怎么不說,我讓門口保安去接你啊?!?/br>駱瞻家的別墅在半山腰,從門口到別墅有一段足夠走兩輛車的路,山上也修了不少別墅,都是城里大老板的家,平時十分清凈,空氣也好,是駱媽夢寐以求的養老的地方。“不用不用,我家司機送我來的,”唐凝之換上駱媽遞來的鞋,“聽說小駱哥哥在家我就過來了,他好幾天沒找我了?!?/br>“坐吧坐吧,駱瞻在房里,我去叫他,這幾天他在忙他同學的事,可能一時沒時間找你,以后不會了,”駱媽笑著說。駱瞻的屋子在二樓,一間書房一間臥房,駱媽上了樓敲響駱瞻的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