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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之前的話,將酒推遠了些。時辰突然伸手:“我嘗嘗?!?/br>“???”駱瞻一愣,時辰怎么不按套路出牌。見駱瞻愣了,時辰自己伸手拿過那杯酒,將杯子轉了個方向,喝了口。紅色的液體流入口,苦中帶甜,讓人分辨不出到底是苦還是甜,但最后卻是以甜充斥口腔。“喂,時辰?”駱瞻眨眨眼,不知所措。“甜的,”時辰說。“什么?”駱瞻以為自己聽錯了。“酒……是甜的,”時辰說。“???”駱瞻不相信,他喝得明明還有苦味,“你是不是味覺出問題了?”時辰看著這杯紅色的酒,靜靜地說:“無論什么,結尾是甜的,就是甜的,不必在意過程?!?/br>這番言論瞬間擊中駱瞻的心臟,在他大腦里千變萬化,最后演變成一句話:時辰說,我倆是甜的。不,時辰才是真甜!駱瞻湊近時辰:“我第一次見你還以為你是個多冷淡的人呢,眼神那么犀利,我感覺在你的目光中接受了神圣的犀利,現在,嘖嘖,沒想到你這么甜?!?/br>時辰:“……”“話說,你第一次見我感覺我咋樣,我記得那時我好像剛打完籃球,一頭汗,可丑了,”駱瞻突然回憶起很早的那段時光。時辰看著他:“怎么突然問這個?”駱瞻嬉皮笑臉:“年紀大了,容易回憶過去?!?/br>時辰轉過頭,握著自己的杯子說:“我第一次見你……是在機場?!?/br>“嘎?!”駱瞻震驚。“那時你好像旅游回來,而我回到這個城市,”時辰平靜的說,他也料到駱瞻會驚訝。“啥時候?!你回到這個城市……高一下暑假?!”駱瞻在腦子里拼命搜尋記憶,企圖記起什么,然而并沒有。“嗯,”時辰忽然笑了,食指在杯上一敲一敲的,仿佛陷入美好回憶,“那時你穿著白色衣服從后面沖過來,撲進你爸媽懷里,我在一旁一個人拿著箱子看著,很羨慕?!?/br>“白色衣服……我想想……噢!我記起來了!”駱瞻靈光乍現,一拍吧臺,“那時我去了青島?!?/br>“原來那時你就見過我啊,”駱瞻感嘆緣分妙不可言。“不止,”時辰搖搖頭。“還有?!”駱瞻瞪大眼睛。“我來到那個小區,在樓下站了會,你家的車就來了,我看見你從車里出來,”時辰像個解密者,將駱瞻不知道的事一一道來。“哈?!所以你知道我住那個小區,第一天上學你就認出我了!”駱瞻整個人激動了,靠!時辰居然見過他,而他晚一點才見過時辰!不公平??!時辰點點頭:“是的,我看見你的時候,你在笑,一直笑,笑得很開心很爽朗,是我曾經期盼的樣子?!?/br>駱瞻抬手摟上時辰的肩膀,摸摸他的頭發,蹭蹭他的臉,然后滿足地說:“你現在也能這么笑了呀,這么陽光的我也敗在你石榴裙下了?!?/br>越說越沒邊,時辰暗地吐槽,然后拍開他的手:“給點陽光就燦爛?!?/br>駱瞻撒嬌:“我開心嘛~”“駱瞻,”時辰忽然嚴肅了。“嗯,你說,我在聽,”駱瞻不知道他要說什么。時辰看著眼前晃蕩的酒,眼睛恍惚了一瞬間,握酒杯的手緊了緊:“我說過,我們不可能……為什么你還是這么鍥而不舍,還到這來?”他低著頭,眉頭微皺,紅色的燈光正好打在他頭頂,劉海下一片陰影。駱瞻停下一切動作盯著他看了會,說實話,他并不是很難過了,雖然時辰說他們不可能,但是時辰和他一樣記掛著對方,將喜歡放在心上,安安穩穩,他們之間絕不會破裂,永遠都有牽絆,這就足夠令他安心了,其他的……他們還有足夠的時間。駱瞻站了起來,湊近時辰將他抱住,輕聲笑著說:“我知道啊,我就想著,你在我身邊就好,說不定哪天我們可能了,或者你累了,回頭看看,我就在那?!?/br>“時辰,”駱瞻說,“同性戀總有一天會被社會認可,雖然我不知道以后有什么樣的困難,但我還是那句話,我會永遠喜歡你的,藏著,掖著,也喜歡你,只喜歡你,一年,十年,一百年,絕不會為這個社會妥協,只遵從我的內心。我接受一切異樣的眼神,也永遠勇敢面對?!?/br>“你在大理說的話我記著在,你因那些原因不能跟我在一起,我接受,我也想通了,你只需顧好自己,然后就把我當成一個隨時可以依靠的大樹就行?!?/br>“我現在已經不再想我們在一起,我只想……把你放心上,你,在我心上,任何時間,任何地點,你在這,從未離開過?!?/br>駱瞻指了指自己的心口,發誓般鄭重的說,他想,就算時辰不跟他談戀愛,只要時辰知道有一個人在任何時候都喜歡他,就行。時辰聽著眼眶發熱,在駱瞻的臂彎中他感受到很強的安全感,他動了動頭,將下巴擱在駱瞻手臂上,雙手抱住駱瞻手臂,閉上眼睛。這一刻,像是永恒。“……我知道了?!?/br>作者有話要說: (* ̄︶ ̄)越寫越忍不住彎起嘴角笑~~☆、第44章暖冬那晚駱瞻喝了很多酒,一杯接一杯,他很開心,是能感染人的開心,駱瞻拿著酒杯在酒吧里逛了一圈,跟很多人碰了杯,時辰攔都攔不住。駱瞻醉了,像小孩一樣,拉著時辰任性地在每個客人面前說,這是我喜歡的人,你們一定要祝福我將他追到。聽到這句話的所有人都笑了,舉杯祝福他,搞得時辰很不好意思又不得不跟著駱瞻到處晃,氣氛濃烈起來,不用任何掩飾,大大方方,隨心所欲地表達,這是屬于異國他鄉的瘋狂。最后駱瞻趴在桌上睡著了,時辰一臉無奈地將他背起,還能怎么辦,只能先回自己住的地方了。駱瞻比時辰高一個頭,所以時辰背起他有些吃力,但還是背得了,時辰就這樣背著駱瞻在深夜空無一人的街道上走走停停。寒風凜冽,時辰哈著白氣走出了汗,駱瞻在他背上呢喃著,時不時動一下,時辰顛了顛駱瞻怕他摔下來。“……喜歡……”駱瞻埋首在時辰頸窩,說出了聲,也不知是醒了還是沒醒。“什么?”時辰側了頭問。“唔……好看……”駱瞻嘟了嘟嘴,砸吧幾下。時辰:“……”駱瞻忽然掙扎起來,手往前一伸:“……別走!”時辰:“……”他被駱瞻一掙扎,兩人差點一起摔倒,時辰穩了穩步子,又正了正駱瞻身子,駱瞻……看樣子是做噩夢了。“看到什么了?”時辰輕聲問,一般人在說夢話,旁人與